此刻他正不动声色的坐在沙发上。
大半个脸隐藏在阴影后面,难以辨别面目。
两手交叉,手肘撑在沙发的扶手上。手指修长而漂亮,因保养得好,泛出玉一般的光泽。整个人很放松得靠在沙发背上,冷冷地说,“脱了。”
是个女学生。
把自己收拾得很干净,却在上位者面前无法控制的透露出小鹿一般的神色。
学艺术的人,有种奇异的傲慢与清高。
在此刻诡异的情境下,越发让她心生悲怆,犹如就义的勇士。
她这一脱,从此就贱卖了自己的身体。
手是颤的。
她被人打理过,裙子很容易解开。像被雨打落的栀子,凄凉的顺着身体滑下来。
露出青春的、美好的、纯洁的身体。
乳像名画中的女人,不硕大,却饱满而挺立。
腰肢纤细,一双腿笔直。
或许因为羞耻,白皙的皮肤泛起了清晰的潮红,使她立于一种奇妙的氛围中。
应当被同龄的男孩子爱怜而珍惜的美丽身体,如今作为钱权阶层的商品展示。
娼妓。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傅先生没有说停,她便只能继续。
解开自己的胸罩。
见傅先生仍然没有说话,于是继续脱掉自己的内裤。
于是无遮无拦。
羞耻心令她几乎要哭出声来。
只能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恍惚发现自己的嘴唇在颤。
“过来吧。”傅先生仍然没有感情地说。
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她甚至不敢看他,只能盯着他的手指。
无名指上有一枚戒指,很亮,在灯光下反射着漂亮柔和的金属光泽。
“玩过自己的穴吗?”
摇摇头,然后停了会又点点头。
“弄过阴蒂。”听见自己用微弱的声音说。
傅先生鼻子里轻轻笑了一声,“用手指插自己的穴吧,插到最里面。”
她听从他的指示,僵硬的分开腿,把手指伸了进去。
有人提点过她,如何在男人面前表现女性的风情万种。可是她总学不会,现在只能像个木偶一样,在一个英俊而冷漠的男人面前生涩得亵渎自己,玩弄自己,而他却始终无动于衷的对着她。
经过一道薄薄的阻隔。
手指越了过去,有些疼,还流了一点血出来。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如此毫无意义、毫无情感的交付了自己的纯洁。
泪光无法控制的溢了出来。
面对她殉道般的献祭,傅先生自始至终没有硬。
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本呅后淇將洅ㄚūωàńɡsHΕ(慾朢社)っMΕ髑镓鯁新
傅先生并不喜欢她吗?可他还是预先付了她一大笔钱,对她来说真的是很大很大的一笔。
他甚至没有同她再多说什么就让她拿着衣服走。
司机送她回学校。
车子驶出别墅大门后,她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