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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夜昆仑的暖风不再吹,抚在面上的软香气息那样刻骨又真实,玄桓却只感受到了冷。
    一种五脏六腑被什么怪力生生扯烂的痛席卷了他,又酸涩得好像被浓浊的碱水侵蚀,深锁于蓄了万年的内沼盐湖之中,他甚至不必再去费劲遮掩衣襟上呕出的鲜血…另一股潺潺的、源源不断的温血笼罩了他,也覆盖了一切,湿热得一寸寸侵透粗衣,似乎流溢在他的每一寸肌理之上,随后如同沙漠久逢的甘露般浸入他的骨血,契合而又那样彻骨地干净,暖洋洋地像是冬日薄薄打在脸上的阳光。
    身体被那道流溢的血灼得滚烫,可他的心是冷的、疼的,也是碎的。
    红艳漂亮的女穴齐整地缀着些许毛发,与男人紧绷的腰腹直接接触,腹肌凹凸不平,随着她的动作与阴阜严丝合缝地贴着,窄小穴口随着起伏插弄敏感地微缩着,似乎在起落间将腹肌死死吸住了,倾吐的丰沛水液尚还带着破瓜时丝丝缕缕的血色,却将男人的腹部蹭得一片水亮,甚至还有些许蹭到了腰胯被扯裂的衣服上,看起来淫靡不堪。
    玄桓甚至不知自己用了多大的力去挣脱手腕的束缚,右臂上分明是好了许久的旧伤也被再度迸裂,无关男女交合的爱与性,在这场所谓的‘报复’中,他眼睁睁地一次又一次看着跨坐在身上的娇小身影咬着发了白的下唇如同献祭一般的表情起落在他高昂的性器之上,光裸的娇躯在雷光闪烁中漂亮得似无半分杂质,她喘息着,轻蹙的黛眉被掩在烟雨濛濛的雨雾间,似乎在一声声比雨幕更要清晰的心跳中融化成流动的春水,皮囊骨肉都被褪去,只剩轻浅的一泓,被他颤抖着捧在手里。
    然下一刻,却又如同指缝间握不紧的水,随着她起伏间一分一分低下去的凌乱呼吸,从她腕间似乎怎么也止不住的伤口,消耗着她为数不多的生命力。
    惟有破碎的月光,才能泄进屋中人窗前的阴影里,洒满孤寂的床沿。
    “玄桓…嗯哈…玄桓……”
    上涌的酒意与肉体摩擦的暖意确乎使得那张发白的小脸恢复了些许血色,她涣散着眸光,低低喃喃地唤他,胯下结合处不容置疑的沉闷拍打声似乎已然成为了这方天地的主旋律,粗大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挤压着穴内的每一处敏感点,将粉嫩湿滑的肉穴反复研磨到红肿不堪,粗暴地捅出一阵又一阵细细密密的酸涩酥麻感顺着弯折的脊椎游走全身,烙铁似的硬物不管不顾地随着一次又一次地坐落寸寸深入,狠狠叩击着紧闭窄小的宫门。
    大开的双腿间,一根粗大湿滑的肉棒被反反复复地插入抽出,猩红娇嫩的湿穴濒临破裂,绷紧的穴肉几乎从里到外都被彻彻底底地撑开,倾尽所能地容纳着他肮脏卑劣的全部。
    “…玄桓…哈啊……玄桓…”
    抬起的眸光欲碎,肆意的泪痕遍脸,颤抖的娇小身躯仿佛易折摇摆的海草,又一次毫无余地地狠狠坐落中,她弓起身子,满是血痕的小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短暂的依靠,却终究在万般无依的深海逐流,口中倾泻的每一个名字,仿佛都在与他作着诀别…往后不再相见。
    他们不该这样的…
    头顶挣脱的手腕处传来的愈发清晰的剧痛像是要彻底剥蚀他的骨骼与血肉,玄桓摩梭着紧咬的后齿,深刻尝到了满嘴浓烈的血腥…又一次的雷光闪烁中,一切的残忍似乎都被斗转星移,满是血丝的天青双眸好像看见了那双月光,终是越过他干枯的躯体与空薄的灵魂,落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侧。
    在那个不存在的夜晚,他们也会如同今夜这般疯狂交欢,她也会被另一个男人的性器插弄得这般颤抖,腿间的蜜穴被硕大的囊袋拍打得香艳红肿、水光四溢…这一切的一切都将标志着她将成为另一个男人的所有物,最终化为一条把她永生禁锢在侧的锁链,可为什么不是他呢?
    或而在另一个时间线内,她从未来过青崖镇,她从未认识过他,也许她终究依着他的设算投向了另一个能护他周全的男人的怀抱…光是这些未有具象化的幻想都将玄桓捶打得头疼欲裂,瞬然炸起的暴怒情绪中,他甚至头一回开始愤恨于自己的无能虚伪,气愤于自己如今的苟延残喘,早在她在说书茶馆第一次被人言语轻薄欺辱时他就应当将那些出言不逊之人的喉管生生拧断,将那些黏在她身上不怀好意的目光直接挖出跺烂。
    女子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被压在一处,娇嫩的花瓣红肿外翻,在插弄中碾压得不成模样,饱胀包裹着粗大肉棒的阴阜紧绷得仿是随时欲裂,饶使一次又一次的凿入,却终究还是因着紧闭的宫口,遗留了胀到发紫的一截在外,满是汗颜的小脸酡红,紧蹙的眉间仿佛彰示着痛欲比情欲更多,就好像两人相处的轻松愉悦的时光很少…冷战苛责的时候却那样多。
    爽痛交织的快感沿着湿滑的腿间蔓延至尾椎,穴口的淫液随着一下又一下潦倒的坐落而四溅纷飞,酸胀的肉洞一次又一次被迫撑到最大,最后连痉挛收缩都变得困难起来,花蒂被抵着的肉棒青茎蹭动摩擦,红艳艳地完全直立般顶出包皮,被晶莹的淫液浸泡湿透,像颗镶嵌在花唇上的小樱桃。
    女子的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呼出的气却那样冷…即使是在梦中,那处娇嫩到仿佛一触即碎的紧窄小口都狭小得难以探入两指,如今却似受酷刑那般确乎要被那狠狠凿入腿间地粗硬生生撑裂,直至在又一次不管不顾、又狠又深的坐落之时,被穴肉死死挤压包裹的硕大龟头直直顶开了那个誓死紧阖的缝隙,随着‘啪’地一声肉体彻底接触的轻脆响声,全然闯进娇嫩软烂的子宫之中——
    “…嗯…哈啊……玄…唔…”
    喉口像是瞬然被什么东西所堵塞,娇小的身躯紧紧绷起,哆哆嗦嗦的双腿蜷缩着死死搅紧,虚张的小嘴无意识地淌下几滴涎液,已然说不出话来。
    撑在他胸腰处的汗湿小手死死攥紧,腕间半凝未凝的伤口因着皮肉猛然的绷紧再度扯裂,温热的鲜血湿透胸襟,洇透了他的心脏,被肏干到酥软的宫口死死箍住了那个突兀闯入的不速之客,身体的每一寸嫩肉似乎都被肉棒染上灼烧的温度,湿漉漉狠狠发起颤来,涣散的天光中,身体深处的银瓶确乎都被这突兀闯入的硕大蛮狠捣破,兜头盖脸地迎着那还在不断胀大的龟头倾倒耳下,却被紧绷着死死堵在窄小的子宫中,将小腹撑大了一圈。
    沉闷而干脆的崩裂声突兀响起,似乎只是这场大雨乱入的一个鼓点,卡在宫颈的硕大龟头仿佛雨后倏然胀大的蓬菇,在倾泻而下的暖流中堵着宫口止不住地弹跳鼓胀,沉重到坠如累卵的硕大囊袋狠狠晃动着,翻涌的爱液顺着翕张的马眼更深更烫地灼入其中,男人濒临绝地、欲要射精的征兆那样明显,却在下一刻随着瓶塞被猛然拔出的清脆声响起,颤抖着的穴肉只能含不住地纵容着那堵在小小子宫内的爱液随着男人抽身的幅度肆意往外流淌。
    男人挣脱了绳索束缚的第一件事,便顾不得自己手上已然深可见骨的裂伤,欲要抽身将濒临高潮的女子推开。
    他们已然错了第一次,绝不能再错第二——
    “…绫杳!!!…….”
    几乎是千钧一发之际,他将她自刎般划向脖颈的琉璃碎片狠狠击落。
    沾着干涸血渍的琉璃碎片随着又一次的摔抛狠落在远处的地面上,碎成了更多更细小也更锋利的星光,几乎是趁他去夺碎片的同时,女子趁机沿着男人方才抽身的幅度再一次狠狠坐落,伶俐的银齿疼得似乎咬透了他的肩膀,涣散的杏眸却在一片酸胀的混沌中感受着绚烂至顶的疼痛与欢愉。
    再度深凿进窄小子宫的肉棒全然承受不住这倏然抽离又倏然失而复得的欢欣,终是在一阵鼓胀的跳跃中大股大股倾吐着隐忍的一切,激射的白浊粘稠得几乎化不开,又稠又厚地满满涂抹着少女未经人事的子宫内壁。
    饶使玄桓在漫长而又短暂的绚烂僵滞后立刻踉跄着拔出,止不住的浓精却在肉棒抽出后仍晃着硕大的龟头恬不知耻地激射在女子的腰腹、胸口乃至于红肿的穴口,甚至连那个曾经窄小的穴口如今都被过于骇人粗大插弄出一个颤颤巍巍、怎么也合不上的小口,缓缓液化从内断断续续流出的白浊却依然粘稠得不像话,更甚于大多难以流出的,连着女子高潮震颤间奔腾而出的爱液一齐,被紧致红肿的宫口一齐深深堵塞包裹在内,将平整的小腹顶的浅浅隆起一块,像极了初孕的妇人。
    …………
    绚烂的疼与极致的欲缓缓平复之时,绫杳眯着杏眸,在黑暗中喘息着踉跄地扶着床栏,从床上缓缓爬起。
    头很晕,被划开的手腕也后知后觉地在痛,尤为是身上的每一寸骨头也仿佛被人全然拆开,拖在泥地上滚过了十里山路又重新拼装回去那样的酸痛,或而也有可能腿骨装到了肋骨,胛骨又套在了腿骨上,身体的每一根骨头都疼得那样不对位…
    一厢无言,帘外的雨依旧在下,只不过,那个刺耳的雷鸣,不知何时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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