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室的宁静笼罩了他和他心爱的姑娘。
于是将她拦腰抱起,看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似的看他,唇边笑意怎么也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光洁如玉的额头。
“睡觉去。”
方棠圈住他的脖子,埋首于他的胸口,表情看不真切,却什么也没说。
他把她轻放在床铺上,坐在一旁仔仔细细的看着她的脸,白皙柔美,低垂的眼睫弯曲浓密,轻颤着,他俯身去亲吻她的眼,而她也闭上眼睛,默许了他的亲密。
从眼睛到嘴唇,他的吻炙热又深情,重重的舔舐她的唇瓣,不断地吮吸着,舌头长驱而入,探访她的檀口,对丁香小舌纠缠不休。
他的手从睡裙里伸进去,在她身上抚摸着,掌心滚烫的温度让她心神颤抖,脑海里紧绷的弦仿佛快要断了。
他握住了她的酥胸,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嗯…嗯…啊…”她呻吟起来,有些招架不住。
更是勾得他浴火旺盛。
拇指拨弄着她敏感的乳头,撩拨着她的快感,将碍事的衣物剥下,他含住她娇嫩挺立的乳珠,轻咬细吮,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样。
“啊…轻一点…别…别…”
她脸上染着粉霞,轻轻推拒着他的肩头,心如擂鼓。
“棠棠……我好想你,想你的声音、你的样子、你的身体。”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指伸到她的私密处揉弄,把她弄得直打颤起来。
手指捏着两瓣肉瓣,不一会就揉开它们,往里面深入,触到湿漉漉的穴肉。他又道:“我在取肉身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全是你,就像现在这样,连衣服也不穿,被我捣着……”
差点没让渡劫天雷给劈死。
她带了点哭腔,软声道:“你别说了……”羞都要羞死了。
不说,但仍旧在做,他试探着在穴口处摸了会,怕她两年没撑开过的娇穴受不了他的肉杵,又作恶似的摸上她的嫩芽,夹着它上下摩擦,惹她掉下眼泪来。
全身都在火热,那处尤甚,他的手指灵活至极,况且她的身子早就给了他,每一个敏感的机关他都了如指掌,不停歇的按摩着小肉珠,又含着她的耳垂细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受不住,没一会小穴抽动起来,那穴肉贴着他的手掌,急剧喷出一股蜜水来,沾湿他整张手掌。
将手掌上的蜜液舔舐了,他笑起来夸奖她还是那样甜美,竟无耻的要求她给与更多。方棠还没把气喘匀,就感觉到他抬起她一条腿,折到身侧来,拉开裤头,一根蛮横的肉杵直直伫立起来,方棠微微睁大了眼睛,心里害怕起来,他那个甚至比起那时候的……还要威猛几分,兴奋不已的跳动着,竟又缓缓胀大了一圈。
他巨大的龟头顶上她的娇穴,在她细小粉嫩的肉缝处上下梭巡了一阵,拨开两片肉瓣,挨上小肉珠磨蹭,她高潮过一次,内里不断的蜜水浸出来,把他的大龟头涂得晶亮晶亮的。
这场景实在过分淫靡美艳了,她细碎的呻吟着,听他开口哄道:“棠棠,让我进去好不好?”
可他这么大呢,真顶进来怕不是要了她的命?她有些害怕的退缩。
“不……啊!”可她才刚拒绝,就被他贯穿了身子,被捅得心神巨荡,说不出话来。
他安慰她:“乖乖不怕,不会被撑破的,放心。”
毕竟他的妖丹早就把她的身子改造得极其强韧了,能让她包裹着他的性器而不被撕裂穴道。
他又急又快的捣起来,方棠觉得自己要被他撞得魂飞魄散了,小穴被撑得大大的,两片肉瓣可怜兮兮的分在两侧,他粗莽的肉杵不断进出,发出啪啪的淫声。
她的内里也不停抽动着,因为才高潮过的身子,里头水嫩嫩的,严丝合缝的包裹他肉杵,死命的吸吮他的棒身。坚硬撩拨着柔软,她愈发凶狠的淌着水,顺着他的棒身流出来,打湿了床单。
“啊啊啊!慢一点……求求你!!…我不行……不行……”
“不行吗?可你吸得好紧,就这么想要吗?”他带着笑意,却把她往死里欺负。
她泪花在眼里打转,咬唇道:“我不是……”
他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小腰剧烈的颤抖着,他两只大掌掐住她的挺翘的肉臀揉捏,把她更加按向自己,在方棠几乎崩溃的哭喊中撞开她的子宫,开始和她激烈的宫交。
他将她的柔荑桎梏于头顶,痴迷的欣赏她因为淫欲而变得妩媚诱人的脸庞:“棠棠,你好美。”
方棠却没办法回答他的话,小腹酸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快感一波高过一波,明明是痛着的,但小穴不停的抽搐,直到传遍全身,她胡乱呻吟着,又达到了高潮。
他翻来覆去的弄她,不顾她高潮了好几次的身子,每每都是把她送上云端,在她身子潮吹得最厉害的时候也不停下,疯狂的捣着她的娇穴,他的家伙实在是又粗又硬,毫不留情的糟蹋她的嫩穴,她被操得可怜的呜咽,却让他更加兴奋,暌违两年的身子就在眼前,他如何也忍不住的。
下流的奸淫着她的身体,在雪白妖冶的身体上留下他的记号,又亲又咬,弄出一个个绯红印子来,两人的身体交融在一起,一同陷进那痴狂的良宵。
没有尽头那般迫切的亲吻,想要永远留住对方在自己身边,共沉沦于欲望的深海。
翌日清晨,方棠缓缓睁开疲惫不堪的眼睛,下意识抬手去触枕边人,却扑了个空。
他已经不在了。
冷意攀爬上脊背,大脑放空了几秒,她慢慢才听见厨房传来细微的响动和闻到一阵扑鼻的香味。
屋子里暖和,她随意套上睡裙便下了床,走到厨房门口,见他正将一碗鸡汤面盛出来。
螣虞听见她的脚步声,回头对她极其温柔的笑,缓声道:“醒了?来吃早餐吧。”
不知为何,这一幕却刺痛了方棠的眼睛,更让她心中钝痛起来。
螣虞见她面色不好,眉头一皱顾不得面条,过来仔细的看着她,担忧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方棠缓缓摇头,嘴里好似有苦味在蔓延,悄悄紧握起手掌,用力到指甲快要刺破手心。
她最终开口,比雪花落在地面上还要轻柔:“我们分开吧。”
螣虞觉得自己血液有一瞬间冻结,铺天盖地寒冷涌入身体里,他是最明白她的,知道她这句话有多么认真。
却还是不想承认,勉强笑道:“还在生我的气?我……”
“不是的……”她打断他,抬头看着他,眼里没有光芒,一片死寂。
“我把你在我记忆里留下的封印解开了,我都想起来了。”她竟勾唇微笑,眼里却还是落下泪来:“谢谢你救了我。”
她想起了一切,当初那场惨案本可以不用死那么多人的,要死的只有她一个罢了。
不是别人,是她的父亲和二哥,要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