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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学后的生活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除了陆煜洲和姜禾都忙的谁都见不到谁。陆煜洲忙着新生晚会,学生会纳新的事情。
    姜禾则是全力备战一月份的省统考。
    苏越瞧着姜禾从楼梯间拐上去了,连个招呼都没有打,嗦着嘴里的旺旺碎冰冰,这是从新生军训发的粮食里偷拿的。前一秒还在和陈墨说学校抠门,后一秒又将话题转到了姜禾身上:“这姑娘好久没见了啊,这是真忙,还是吵架了?”
    陈墨就没有苏越这种好奇心:“她就是忙,事情也不是我安排的。她就是吵架也不是和我吵的。你问我怎么不去问阿洲?”
    苏越自嘲的冷哼了一声:“你把命借给我去问?”
    陈墨自是不肯:“怕死就别好奇。”
    一眨眼月底到了,月考和新生军训的检阅仪式一起到来。紧随其后的还有学生会纳新,纳新结束后又是迎新晚会。
    陆煜洲难得在考前有空和姜禾一起吃了个午饭,在学校外开的小灶。她的小拇指和制服裙上还沾着颜料,陆煜洲从店家那里要了一次性消毒过的湿毛巾,拉起姜禾的手替她将小拇指上的颜料擦掉。
    制服裙上的颜料就不太好擦了,姜禾到也不在意,没有一个美术生的衣服和鞋子是干净的:“下午还要画油画,就这样吧。”
    “你们联考什么时候?”陆煜洲将毛巾扔进垃圾桶。
    “具体时间还没有出来,但应该是一月中旬。”
    “地点呢?”陆煜洲夹了一筷子鱼到自己碗里,耐心的挑了所有的鱼刺再夹道姜禾碗里。
    鱼肉配饭,一筷子送入口:“就我们市的大学,隐山湖校区。”
    “我陪你去。”陆煜洲看她似乎很爱吃,又夹了一筷子鱼肚子部位给她。
    “如果你有空的话。”姜禾没有直接拒绝他。
    陆煜洲:“没空都陪你去。”
    两个人吃着饭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天,不像是热恋的情侣你喂我我喂你,陆煜洲隐隐约约觉得他两似乎跳过了热恋期,不知不觉的进了老夫老妻的相处模式。
    得出的结论是两个人盖着棉被的纯聊天越来越多。
    当然忙也有一定原因。
    “苏越马上要过生日了,一起去吗?”
    姜禾问了具体时间才知道,苏越原本应该是九月二十号,但最近学校的事情太多就挪到了国庆,为了凑齐一方好友,国庆时间充裕,适合他们这群总玩疯的人。
    “嗯。”姜禾应下了后,陆煜洲放在桌上的手机开始震动。
    是一个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而且还是本地的号码。
    陆煜洲拿起手机,姜禾没有打算偷听,但对方的声音还是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学长,今天学生会下午的纳新持续到几点啊?我好怕我赶不上。”
    陆煜洲拿着手机,看见姜禾没夹菜,而是干干的扒了几口白米饭,将手机拿远了一些:“喝点汤。”
    等到电话那头叽叽喳喳说完了,陆煜洲回了一句:“三点半。”
    “谢谢学长,学长在吃饭吗?我也在食堂怎么没有看见你……”
    姜禾没有盛汤,反倒是直接停了筷子。她自然知道这肯定不是一般的学妹,他是决不会随便就把电话给别的女生。
    陆煜洲很快就挂了电话,将手机正面朝上搁在桌上:“她妈妈和我妈妈是发小。舞蹈班的,应该算你学妹。”
    毕竟都是一幢艺术大楼的。
    “你们家的内定的又一个儿媳妇?”姜禾一针见血。
    陆煜洲没想到她猜这么准,但他觉得那不过是长辈们的玩笑话,和他无关:“二十一世纪了,拒绝包办婚姻。”
    姜禾酸溜溜的回他:“包办婚姻以后婆媳问题少。”
    “我妈很好相处的,再说我不是妈宝男。”陆煜洲重新拿了一个碗,替姜禾盛了一碗汤:“喝喝看,这家店的味道很好。”
    姜禾没动,陆煜洲知道她是生气了,拿起勺子,递到她嘴边。姜禾还是没张嘴,陆煜洲只得投降:“等会儿面试不让她过,你别生气。”
    除了对待秦瑜他们她是铁石心肠,对旁人,她还是很容易心软,张嘴就这陆煜洲喂的汤,喝了一勺子:“算了,没必要给她小鞋穿。”
    下午学生会纳新面试的时候,姜禾抱着画板特意绕路去观摩了一下。男男女女不少,全是些新面孔,地方是学校的阶梯教室,陆煜洲、苏越和陈墨坐在第一排,紧接着是各个部门的部长,再往后是参与纳新的新生。
    没一会儿轮到了一个身材纤瘦的女生,一中最不缺的就是好看的女生,台上的女生在各种美里都不算突出,换而言之就是耐看。姜禾的直觉告诉她,这就是中午吃饭的时候打电话给陆煜洲的女生。
    “我叫许芮子,是舞蹈二班的学生,我报名的部门是文艺部,准备的节目是一段现代舞……”
    音乐响起的时候,舞蹈生自带的自信却让她原本不惊艳的漂亮变得有些夺目。盈盈一握的腰肢晃动着,苏越看的起劲,陆煜洲这是例行公事的面无表情,反倒是陈墨率先挪开的视线,但目光一移就看见了门口的姜禾,彼时姜禾对许芮子的舞蹈已经不感兴趣了,准备正打算走。
    陈墨伸手拍了拍陆煜洲的胳膊,努了努嘴,用视线给他指明了门口的方向。
    苏越看的高兴的时候旁边的陆煜洲起身,他不得不给他让路:“你干嘛去?”
    陆煜洲:“哄人。”
    手里的画板很快就易了主,陆煜洲替她拎着分量不轻的画板,扯了扯她的袖子:“生气了?”
    姜禾不语。
    陆煜洲:“现在给她穿小鞋还来得及。”
    姜禾这才有点反应,但也只是叹了口气:“她跳舞很好看吧?学舞蹈的人身材都那么好。”
    前半句是问句,但陆煜洲是知道这种问题回答的风险之大。只是他还没有整理出一套完美的回答方案,姜禾率先有了动作。
    两个人走到了姜禾一直写生的天台,今天日头毒辣,天台除了他两没有别人。姜禾垫脚圈住陆煜洲的脖子,两个人的视线对上。
    她少有的气鼓鼓的样子。
    一把捧住陆煜洲的脸,将自己的唇送了过去,随后姜禾听见了画板掉在地上的声音,紧接着一双手牢牢的将自己禁锢在他的怀里,一只手隔着裙子揉着她的臀部,另一只手习惯性的捞起她的一条腿。
    这个吻满是情欲,从开学后,他们着实旱了许久。最后以姜禾往他唇边蜻蜓点水般又落下一个吻暂时收尾,难得说了句别人的坏话:“她干扁扁的,跟块搓衣板似的。”
    陆煜洲笑了笑,笑她难得的孩子气。手上稍有动作但很快就被姜禾阻止了。
    姜禾握住了陆煜洲解自己扣子的手:“现在不行,放学。去你家我家?”
    陆煜洲说随她。
    就在姜禾想选他家的时候,陆煜洲临时变卦:“你家,你床上。”
    ——ろw.Ν╂二╂q╂q.C╂O╂M(鈀╂佉掉)因为,被褥之间全是你的味道,那味道是他的情欲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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