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他忍不住出声问道。
有个池非离不够,跟墨子期私逃,为何在教中还有一个这样的男人纠缠不清。
柴柴用一种有些复杂的眼神看向洛言。
“洛言,我这几天就想找机会跟你说。”
她刚起了个头,洛言就预感到她下面要说什么了,她撇清二人的关系!
他登时这几天强忍的郁闷纠结变成了怒气,一把抓住她的肩膀。
“你想过河拆桥也要问我愿不愿意!”
他吼完这句,池盏这时候才再次注意到他。
“放开她。”他的视线落在洛言抓着柴柴的手上,语气带着敌意。
柴柴被两个男人抓着,此时只觉心累。
她刚想开口赶走俩人时,有人走了进来。
教主!
他早不来晚不来,为何偏偏挑这个时机来。
柴柴此时恨不得挖条地道逃走。
池非离走进来,他头发随意地插了根簪,袍带未系,披在身上,浑身散发着慵懒闲适的味道,他也是同样慢悠悠地走进来,看着屋里的三人,并未显露出任何情绪。
柴柴很想向他解释眼前的混乱,可是她了解池非离的行事风格,如果她解释不好,反而错上加错。
“过来。”
池非离轻动了下唇。
柴柴立马像听到指令的小狗甩开那二人朝他跑过去。
“跟我走。”
柴柴乖乖地跟着池非离走了,留下屋内两个男人对峙,气氛沉闷得可怕。
23.取一条鞭子来
“教主,你有什么吩咐?”
柴柴眨巴着眼睛,看着池非离,他把她带到房间里,她心情忐忑,殷勤地问。
“取一条鞭子来。”
“是,教主。”
柴柴立马行动,将鞭子取了来。
她其实心里一松,如果挨打能解决问题,那大不了一场皮肉之苦,反正她皮糙肉厚,平时也没少挨墨子期揍。
结果,她看到池非离接过鞭子。
“背过身去。”
池非离的嗓音磁性悦耳,让人不自觉照做。
多年养成的习惯,在别人面前撒泼耍横的柴柴,对于教主的命令,绝对服从。
柴柴背对着池非离,身上裙子忽然一松,裙带被池非离一把抽出,衣襟散开。
然后她的双手被裙带缠上,绕了好几圈,牢牢绑住她的双手,打了个结实的绳结。
这下,柴柴心里有些慌。
池非离手掌一按,她趴在了桌子上,鞭子柄隔着衣料在她翘臀上摩挲。
“教……教主……”
柴柴只觉菊花一紧,又不敢挣扎,声音哆嗦。
“柴柴,你不乖,很不乖。”池非离语气依旧淡淡,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她的亵裤被脱了,光溜溜的屁股露在外面,趴在桌上,所以屁股撅的高高的,那鞭子光滑的手柄便在她臀缝间游移。
“呜呜呜……我不敢了……教主求你别……”
柴柴似乎预感到他的目的,摇晃着屁股哭泣求饶。
“啪”地一声,屁股挨了一鞭子,却打得力道并不重,她却浑身一抖,叫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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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非离又抽了一鞭子,鞭身拍打在肉上清脆的声音在室内回响。
柴柴就怕池非离问这种问题。
“我哪里都错了。”她含糊地只知道认错。
池非离冷哼一声。
然后,柴柴就忽然觉得花穴里撞入一根坚硬的物什。
“呀啊……”她的花穴瞬间被那物什撑开,塞得酸胀难当,顶得又深又重,她被刺激得立马叫出声来。
那触感,却不像是鞭子,而是……
柴柴原本吓得胆战心惊,却突然被教主插入,一时间身体绷得紧紧的,屁股又被打了。
这次不是鞭子,而是手掌。
“夹那么紧!”池非离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