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元斌似乎察觉到了不对,转身想逃,但为时已晚,早已埋伏在周围的宰相府家丁,听到无心的信号,立即冲了出来,将李元斌抓了一个正着。
“怎么会……”宇文寒玉不敢相信,愤怒的看向无心,“是你……”
无心面色从容:“是我!”
宇文寒玉轰然瘫软在地,哭着看向李元斌,李元斌满脸怒色,“寒玉,你骗我!”
“不!不是的!”宇文寒玉试图解释,这时宰相宇文天威严的走了出来。
“大胆狂徒,竟然敢绑架本相的千金!”
“给我打!”
他满脸严肃,虽年过半百,头发花白,但仍旧不怒自威,气势非凡。
捉住李元斌的家丁听令,按着李元斌一顿痛打,直打的李元斌鬼哭狼嚎。
宇文寒玉见心爱之人被打,梨花带雨的跪走到宇文天跟前,求饶道:“父亲,女儿错了,都是女儿的错了,女儿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他吧!”
宇文天不为所动,板着脸训斥:“寒玉,你是宰相府的千金,更是以后的皇妃,注意你的行为举止!”
说罢,他唤来一旁的春香和秋浓:“带小姐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踏出房门一步!”
“不要啊!父亲,求求你,不要!放了元斌吧.......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宇文寒玉哭闹着不肯离开,但还是被春香和秋浓带了下去。
“好了!”
李元斌毕竟是文弱书生,不一会儿,地上的李元斌没了声音,宇文天这才下令家丁停了下来。
家丁散开,李元斌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像快要死了一样,但他的双目却恶狠狠的盯着无心。
无心挑衅的勾了勾嘴角,询问宇文天:“相爷,您打算如何处置他?”
宇文天眉心紧拧,“李元斌毕竟是李贵妃的亲弟弟,即便这件事情传到了皇上耳朵里,有李贵妃巧舌如簧,皇上也未必会对他如何,反倒会对寒玉不利。此事,还真不太好办。”
的确,今天的事情,只有宇文家的人看见了,若让这些人作人证,皇帝未必会相信,而且此事并非李元斌一厢情愿,如果闹大了,对宇文寒玉也没有好处。
看来这事儿,真不能这样闹到皇帝那里。
但是,也不能这么算了!
对了!烈阳国能够处置李元斌的,又不是只有皇帝!不还有一个摄政王嘛!
无心脑中灵光一闪,“相爷,奴婢倒有一个拙计。”
宇文天锐利的目光在无心脸上打转,“说来听听!”
无心凑上前去,附在宇文天耳边小声的说了起来。
宇文天听完,哈哈大笑:“你这丫头倒是机灵!”
“相爷谬赞,奴婢这只是小伎俩罢了。”无心谦虚道。
宇文天心情大好:“罢了,这次你立下大功,以后就不用干粗活了,升为一等丫头,在小姐跟前伺候吧!”
无心行礼:“谢相爷。”
之后,宇文天吩咐了下去,李元斌也被押出了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