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小乔勒着自己双腿不敢放,在一阵阵颤抖中,被男人抽得高潮,穴内推出一缕缕蜜汁,起初只是溢出美穴,后来身子颤得厉害,汁水竟然朝前方射出,划出弧度落在地上!
“骚货,爷是不是抽得你很爽!”赵冀被眼前的美景震住,她就像天女散花似的喷射汁液,男人不想她停下,却是又对阴蒂抽了十数鞭,肉蒂都打肿了,淫水突然像喷泉般冲出来!
“啊啊啊,泄了,泄了好多水……”
赵冀头一回见女人喷精喷成这样,他都没肏穴,抽阴蒂都能抽成这样,若是在她花穴内驰骋该爽成什么样!
小乔穴内的蜜水喷得腿心湿漉,地上洒了一大滩,叫男人不得不信,女人乃是水做成的。
她不想再吃鞭子了,于是媚声道:“大人,别抽了,我后穴好痒呀,大人快插进来吧。”
赵冀裤裆处早就胀得不像样,当下丢了鞭子,来到她身前,命她跪趴着撅起屁股,阳具就着蜜液刺了进去。这些日子他日日插爆她后穴,小乔默默承受肿痛的侵犯。菊径弹性惊人,竟已习惯了他的尺寸!
男人每回钉刺,胯部和她臀部发出肉体撞击声,后径的清夜被搅成白沫,在二人私处晕染开,淫靡又艳丽。
“嗯,嗯,嗯……”小乔觉得自己仿佛是只小母马,被男人骑在胯下,随着阳具的进出而扭动身姿。如今她已觉出乐趣,至少比挨鞭子舒爽太多,身子淫贱地随着他律动,花穴和后庭同时溢出淫液。
赵冀突然倾下身,从后面抱着她,然后一只手绕到她身前,摸到肿大的肉蒂,食指指腹用力按下去震动起来!
“啊啊啊——痛呀!”小乔一边被人骑,一边被挤压受伤的阴蒂,她几乎跪不住,男人的另一只手却及时勾住她的腰肢,迫使她保持姿势接受凌虐。
“大人,我好痛,好痛,呜呜呜,不要再震了。”
“震哪里?”男人肏得爽快,一边挺身一边打趣道。
“下面,下面……”她并不知叫什么。
“这叫肉蒂,生来就是给男子玩弄的,懂?”
“懂,生来给爷玩,呜呜……”
“腿再分开些!”赵冀呵斥道。
她的肉蒂痛得要死,却不敢不从,腿往两侧趴得更开,叫男人的手钻得更舒服,他食指和中指来回拨动肉蒂,其余的指头抠弹两侧阴唇,将她花户折磨得胀大,阴唇和肉蒂都胀成平日两三倍。肉穴推出的蜜汁亦是滴落在男人手上,他整只手都被淫水泡湿了,就着晶莹的蜜液玩弄她。
一轮轮又痛又爽的快感在二人交合的私处引爆,小乔沦为泄欲的工具,在男人胯下欲生欲死,几近晕厥。每回快失去意识,又被男人猛烈的撞击震醒,疼得呻吟,反反复复,无休无止……
那日疯爱泄欲后,赵冀却是让她在马车内休息数日,不再淫辱,只因朔城近在眼前。
朔、雍二城乃是江东桥头堡,受长江天堑庇护,且东吴镇北侯调度及时,魏军数次渡江失败,伤亡惨重。谋士贾余向主公献计,若能离间朔雍总督府与镇北侯府,大坝坍塌祸起萧墙,魏军定能顺利渡江。
江东小乔嫁于镇北侯世子,乃是世人翘首艳羡的良缘,谁也想不到曹魏影卫竟劫下美人送到朔雍总督府长子何奕丞的床上。
小乔此刻被点了睡穴,揭了眼巾,浑身赤裸地躺在床铺上。
何奕丞回府后,隐约见到睡帘后躺了个女人。
因小乔出嫁了,他伤心不已,连日买醉,无心防务,他的部下搜来好几个美人要给他泻火,都被他轰走了,这床上躺的不知又是哪个部下送来的。
男人恼怒地掀开睡帘,正要将人轰走,可见到床上人,仿佛被点了穴道般怔住!
冰雪为肌,秋水为姿,上天下地,绝世无二。这不是小乔又是谁?
小乔出嫁了(H)花心被撞开了(H 2900字)
花心被撞开了(H 2900字)
何奕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乔,这真的是小乔?
男人快步走来,倾身上塌,从正上方俯视昏睡的美人。
惊世艳绝的一张脸,浓密的睫毛如黑色羽扇,粉嫩的唇瓣如三月桃花,瓷白的肌肤仿若春雪。他的手指颤抖地摸上她的脸,生怕把她吵醒了。指尖滑至她的唇瓣,然后他深深地吻了下去。
好香,这是小乔的女儿香……
男人粗粝的舌头试探性地撬开她的唇瓣,探入香滑湿软的美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