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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速奔驰下,马车没有用四天便重新回到了城堡里。
    乔西家里那些人和事都被远远抛在了身后,但是留给达芙妮的伤害却远远不能抛开。毕竟她被一个她不喜欢甚至厌烦憎恶的血族咬了脖子,就算没怎么吸到她的血,达芙妮也永远忘不了当时被獠牙深深刺入颈肉的感觉。
    伤口太深,达芙妮的脖子上缠了三圈绷带,然而等回到家里的时候依旧没能摘下来。
    贝尔那搏命一咬确实刺穿了她的动脉,伤到了她的喉管,虽然没有一会儿就自愈了,但是现在每一次说话时,脖子都还会隐隐作痛。
    米勒也是第一次看见妹妹这么沉默,这种沉默和以往不需要说话时的安静不一样,是一种不想说话的自闭。
    似乎再没有什么能够让她开心起来,这个世界上所有有趣的事情都与她无关了。
    米勒给达芙妮请了两个月的假,一方面是为了让她调养好心情,一方面是为了下个月的婚礼。
    他很想抱着妹妹认真地告诉她,自己并不介意她被人咬了,甚至就算她被……他也不会介意,因为他爱着她,不会在乎她遭受过什么她觉得“失贞”的事情。
    但是米勒知道,达芙妮很介意。因为他曾经对她说过,一生一世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话,达芙妮爱他,便会很在乎两人间的纯洁。
    米勒头一次很想揍死之前在宴会上乱说话的自己,现在只有每隔几天从阿拉贝拉家族送来的信能勉强让他心情舒缓一点。
    达芙妮每天都不愿意下花园的水池去玩耍,只坐在自己的阳台上,捧着一杯血浆呆呆地望着天上的星子。
    米勒推开卧室的门,看着她柔弱的背影,上前走到她的身后。
    “芙拉……”
    他从后面抱住妹妹,脸颊贴着她冰冷的脸蛋,闭上眼睛:“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出现了一个比我还要强大的血族,她强行吸了我的血,甚至我连与她同归于尽也做不到。”
    达芙妮听着他说的话,睫毛低颤着,眉心拧了起来,似乎可以想象某种让她心痛的感觉。
    “芙拉,你还愿意爱我吗?”米勒问她。
    达芙妮抬起手,放在他的手臂上,轻声说:“我爱哥哥。”
    “那为什么你不愿意原谅哥哥呢?你是在憎恨哥哥没有保护好你吗?哥哥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芙拉可以不要再难过了吗?”
    达芙妮靠着米勒的胸口,眼泪慢慢从眼眶里流下来:“可是,可是我被人咬了……哥哥,我被别人咬了。”
    “你没有背叛我,你不是自愿的。”米勒温柔地舔去她脸上的泪痕,低声说,“不要难受芙拉,关于我们之间,我要真正和你约定好一切。”
    “约定?”
    “对,约定好我们之间的原则。比如,第一条,身体上的贞洁永远不能够放在内心的至高处。”
    达芙妮转过头,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哥哥的眼睛里,写满了认真,没有一点哄她的痕迹。
    “当然,不到关键时候,永远不允许主动寻找别的人发生关系。”
    他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真的没有什么,毕竟太多的夫妻在婚后去各自寻找情人了,比起他们,我和你已经足够作为鹣鲽情深的榜样了。”
    “可是,哥哥才说过,我们的身心只能属于彼此。”
    “小偷偷走的东西,拿在他的手上一会儿并不代表东西就属于他了。”
    达芙妮追问:“那,还有呢?”
    “还有?”
    “对,还有什么约定?”
    米勒看着她,故作思考了一会儿:“暂时没有想到,等以后再定吧。”
    “哥哥好随便呀。”达芙妮伸出手掐他的脸,眼睛像月牙一样弯起,终于露出笑意。
    米勒专注地看着她的笑容,忽然伸出手,牵起了她的右手。
    “达芙妮·梵卓。”他拿出戒指,对准了她的手指,“我想和你一起活到世界的尽头,你愿意嫁给我吗?”
    达芙妮看着又来突击的哥哥,和那双深邃的眼睛相视。
    “这次我还能说不吗?”
    “当然不能。”米勒温柔地笑着,将戒指戴进她的手指末端。
    两人开始关心婚礼的事情,当然不是那些场地布置和婚纱样式的问题,而是请柬上该写谁的名字。
    “哥哥真的不请威廉家主过来吗?”达芙妮靠在他的怀里问。
    米勒抱着她,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看着桌面空白的请柬,摇摇头,然后拾起钢笔在上面写下阿拉贝拉家主的名字。
    达芙妮问他:“为什么?”
    “婚礼的时候,我不想让你再看见那张伤害过你的脸,即使相像也不行。”米勒回答她,“但是阿拉贝拉,这个渣滓还有一点点用处。”
    “什么用处?”
    “给你送来一点让你心情好的消息。”他的嘴角冷淡地勾起。
    日子一天天过去,达芙妮脖子上的伤害也开始结痂,不再让她感觉到疼痛。
    米勒见她差不多忘记了被咬的恐惧,开始慢慢试探她对被咬会有什么反应。
    当然,大部分情况,都是他用尖牙轻轻咬着达芙妮的手腕或者小腿什么的,刚开始她还会因为特别的刺感而僵硬瑟缩,但很快便习惯了这种感觉。
    有时候米勒不小心咬破了她的皮肤,她也不会有太大反应,最多摸摸有点痛的伤口,然后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早上快要睡觉的时候,因为第二天没有课程,达芙妮趴在自己的床上看书。她的两只光洁的小腿从睡裙里翘了起来,像钟摆一样交错着前后摇晃,看起来心情挺不错。
    米勒打开她卧室的门,正好便看见她两只不听话的玉足,还有那脚踝上属于他的印记——那只金色镶红宝石的镯子。
    他的眸色微深,轻脚走到了达芙妮的床边,伸手抓住了她不听话的小脚。
    达芙妮的脚停在半空,疑惑地把书倒扣在旁边,翻个身看向他:“哥哥怎么现在过来了?”
    米勒在她的脚背上亲吻了一下,温软的感觉让达芙妮忍不住笑出声,脚踢了两下挣开他的手:“好痒。”
    似乎是刚处理完公务,米勒鼻梁上架着的金丝镜框还没有取下来,这么看上去,还真有种斯文羸弱的感觉。
    只是可惜,这位斯文人的内在比他的表面要凶猛得多。
    达芙妮坐起来,捏住米勒心爱的眼镜,随手丢在地毯上,然后不等他开口说她,扑过去抱住了他的脖子。
    “哥哥今天想来陪我一起睡觉?”
    米勒低头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轻轻含住了她的嘴唇,温柔地吻着。
    他声音低沉地说:“芙拉,我想……”
    “唔?”
    “我想和你交换血液,芙拉。”他松开她的脸,虹膜变得深红,那是充满了欲望的色彩,“我想要咬你,好吗?”
    达芙妮捏紧了他的衬衫,迎着米勒充满渴望的目光,轻轻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当然可以。”她说。
    米勒抚摸着她的头发,嘴唇沿着她的脸颊渐渐向下,慢慢吻到了她柔软的脖子上。他轻轻抿紧双唇,时而吸吮、啃咬,在达芙妮的皮肤上留下一连串的红色印记。
    达芙妮抱着他的脑袋,口中忍不住逸出几声动人的呻吟。
    得到鼓励的米勒,缓缓伸长了冷白色的獠牙,轻轻抵在了妹妹的脖子上。
    “我要进来了,芙拉。”他哑声说,“别害怕,不会痛的。”
    达芙妮的手指狠狠地抓住他的头发,清楚地感受到两颗尖锐的牙刺进她皮肤时一霎的刺痛,然而没有一会儿,奇异的麻痒从伤口处发散到了她的全身,米勒喷洒在她脖子上的呼吸急促还带着温热。
    “哥哥……”她听着米勒缓慢的吞咽声,双臂抱住他的脑袋,“真的一点也不痛呢。”
    米勒舔舐着她的伤口,将她紧紧揉进自己的怀里,仿佛要融为一体。
    “芙拉……我们永远属于彼此。”他抬起头,用殷红的嘴唇轻吻着她。
    达芙妮回应了一会儿,推开米勒的脸,凑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应该到我了?”
    米勒抬起手,手指慢慢解开衣领上的扣子,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如天鹅一样伸展脖颈:“来吧,我的宝贝。”
    达芙妮抱住他的肩膀,像猫儿一样小口地扑咬上去。
    很快,两人白皙的皮肤上都染满了鲜红色的液体,凌乱又狂野。不知不觉间,达芙妮和米勒的衣服都已经半褪下来。
    米勒将她压在身下,扶住自己的巨根,殷红的双眸半眯着,缓缓进入妹妹湿润的腔道中。
    “唔……嗯。”
    达芙妮贪婪地抱住他的脸,粉嫩的小舌舔舐着哥哥嘴角沾染上的甜美的血,眼睛通红,像小兔子一样。
    米勒抓着她的腰,下体律动一进一出,低头从她的嘴角吻下,一直到达脖颈,又咬了下去。
    喉间滚动着血液不停吞咽的声音,血腥又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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