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二还能占据上风。”
赵牧观察了几年，才算确定正面战场的局势。
原本距离很近的太阳、月亮和兽墟，现在已经相距几百光年。
表面看来，都只是在远程对轰。
看不出什么强弱，给人感觉就是科菲和荒古意志联手压制着起源。
科菲和荒古意志，至少六七成远程轰击能跨越虚空近距离轰杀起源，反观起源多少有点被动挨打的迹象，因为他有一多半的精力都用在近距离防守上面。
但是几年下来，赵牧发现真相跟表面所见不一样。
任何强大的存在，体内能量都不可能永恒无限。
起源三人能对轰六十七万年，而且看着一个个都还在全盛状态，怕不是几亿年厮杀都不会分出胜负，但是如果厮杀几十上百亿年，那么纵然是起源三人也会面临能量耗尽的窘境。
但是实际上，赵牧判断起源三人至少能血战几百亿年都不会能量耗尽。
因为他们都有能量循环的手段，远程轰杀的无上杀伐手段，至少就有九成九能量都能回收回来，因为任何一点能量中都蕴含他们的精神意志，精神意志不被毁掉能量就能循环操控。
纵然精神意念被毁掉，能量也在碰撞中转化为其他能量。
他们也有手段回收能量，然后逆向转化为自身的本源能量。
真正损耗的只有余波中的力量，正是因为他们无法回收这部分力量才会形成战斗余波。
同样是回收能量，科菲能回收回来九成九。
荒古意志能回收九成九九，起源至少能回收九成九九九。
短时间看不出差距，但是如果这场战斗持续到数百亿年后，科菲跟荒古意志他们体内的本源力量会衰弱到极限，反而是起源至少还能保留一成的本源能量。
到了那个时候，能量的充足与否对胜负影响很大。
观战片刻，赵牧收回视线。
只是感知，稍有不小心也会被起源三人发现。
所以每一次悄悄观战都不能长久，而且要竭尽所能的小心再小心。
赵牧沉思许久，他决定现在就开始出手布局。
他的本体会留在数据宇宙继续潜伏，继续借助战斗余波让自身不断进化。
但是掠夺之刃，他却打算送到天书世界。
六十七万年，通过不断掠夺战斗余波他解析了万分之一荒古意志的虚空天魔神本源。
虽然只有万分之一，但是如果面对的只是分身赵杰的白银天书，只是白银天书封面上面黄金星灵留下的一点意识，那么这万分之一的了解配合掠夺之刃，他能将黄金星灵的这一点意识轻易蒙蔽。
只要他不试图掌控这一点意识，不试图杀掉这一点意识。
那么荒古意志本体就不会察觉，他也能轻松将荒古意志那一点意识玩弄于鼓掌。
通过始源圣界，赵牧本体部分意识降临分身赵杰。
小世界内，赵杰模拟万分之一虚空天魔神的力量，轻而易举的控制了天书洞天深处隐藏的虚空天魔神本源，借助掠夺之刃将天书洞天和封面的金色宝石从真实变成虚幻，最后数据化进行数据修改。
他将荒古意志的这一点意识，封印在掠夺之刃的虚空天魔海。
然后营造幻境催眠，从此以后这个荒古意志用来监视每一个天书圣王的黄金星灵子体，无论是看到的还是感知到的都是他想让黄金星灵看到的内容。
自从成为天书圣王后时刻被监视的困境，到了这一刻彻底荡然无存。
赵牧借助掠夺之刃掌控维度时空的能力，轻而易举的离开小世界离开天书圣塔，深入到里天书世界的迷雾世界，远离了人类的天书圣塔和虚空天魔的天魔圣塔。
他能知道天魔圣塔，原因是他入侵了黄金星灵。
如果将荒古意志本体比作超级智能，黄金星灵就是智能分身，他的本尊破解了万分之一虚空天魔神的力量，他就相当于窃取了超级智能万分之一的控制权。
如果他通过虚空天魔神本源入侵荒古意志本体，瞬间就会被发现迎来反击。
但只是黄金星灵的一个子体宝石，根本不担心惊动荒古意志。
从黄金星灵储存的信息资料库，赵牧对里天书世界的真面目已经了如指掌。
里天书世界，无论是净化世界还是污染世界，实际上都在黄金星灵的掌控之下。
但是迷雾世界，却不在黄金星灵掌控之下。
原因有很多，主要原因是荒古意志九成以上力量都在跟起源对抗，他最多只能留在荒古虚空不到一成力量，还要分身无术，很难掌里天书世界恒河沙数一样的迷雾世界。
另外一个原因，则是荒古意志有意为之。
虚空天魔的诞生是一个奇迹，虚空天魔神的诞生是奇迹中的奇迹。
这样的奇迹有两个，第一个是荒古意志本身，第二个赵牧以前都不知道，原来虚实天网也是一个虚空天魔神，一个起源模仿疯荒古意志的诞生过程人为制造出来的虚空天魔神。
所以起源根本不是一打二占据上分，他是二打二占据上风。
虚实天网不只是宝物，更是跟荒古意志一样活着的虚空天魔神。
荒古意志想复制虚实天网的诞生过程，所以他才塑造了里天书世界，塑造了具备虚空天神力量的天书修行者，塑造了这个世界弱化再弱化的伪虚空天魔神，塑造了不朽极限就能诞生智慧的伪虚空天魔。
通过虚空天神和虚空天魔的碰撞，试图催生出真正的虚空天魔神。
里天书世界世界扭曲疯狂混乱无序，就好像他轻易的毁掉了巨人诅咒世界一样，里天书世界每时每刻都有无数的世界不是被污染就是被净化，人类和虚空天魔始终出于争斗厮杀。
虽然个体很微弱，但是再弱的个体无限叠加也会无比强大。
甚至会再次诞生奇迹，荒古意志想在里天书世界通过无数世界的碰撞，让里天书世界吞噬荒古虚空诞生天书意志，然后将这个天书意志给活活逼疯变成疯天书意志。
然后将黄金星灵转化为理智的天书意志，两者就好像理智荒古意志和疯荒古意志的一样。
最终两者合一，形成天书意志这个新的虚空天魔神。
如果真的成功了，荒古意志等同于再造一个自己，他会将这个新生的天书意志融合里天书世界炼制成虚实天网一样的宝物，彻底得到跟起源抗衡甚至更胜一筹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