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被擒住,滚热在腿间熨烫。
傅年年腿一抖。
是性器官吧,不,就是啊。虽然没看到,那个部位只能是那个。
傅年年心里,手操作正常,隔着衣服触碰正常,但这种部位肉贴肉肯定不正常。学校讲过,性器官能让人怀孕,可亲人之间是不能使怀孕的。
她仿佛撞到了什么大秘密,头脑发蒙,睁开眼睛,翻身欲起往床头走。
傅钊宁握住她的脚踝,把她捉回来。
傅年年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来继续往前爬。
又被捉回来。
傅钊宁在她后面,掐住她的腰,身下热烫的东西滑到了大腿内侧。
傅年年直往前缩,腰臀躲来躲去,那东西却磁石一样。她语无伦次:“不行,哥哥,不行。”
傅钊宁轻揉她的腰:“宝贝,腿夹紧。”
傅年年不可避免地软了点身子,她摇头,告诉哥哥也是告诉自己:“不行,这样会生孩子的。我们不能干这种事。”
傅钊宁手一顿,笑:“宝贝,怎么会呢。”
他低下身,捏过妹妹的下巴:“哥哥会害你吗。”
“可是,生理课都……”
“贴着不会怀孕的,你们老师没讲过吗?”傅钊宁也是从初中读上来的,知道那偷工减料的生理课只会讲到程度,耐心安慰妹妹,“我们是兄妹,怎么会做那种事。”
傅年年不禁信了一些,柔软处花瓣翕合:“……真的吗。”
“哥哥从不骗你。而且,我每一门都是满分,怎么会记错。”
啊……?
是她学习太不认真吗……
她还是觉得诡异,不自在扭了一扭,抱怨:“你别烫我。”
傅钊宁不容拒绝地把热度贴紧妹妹的私处:“这也是没办法啊。”
见傅年年犹犹豫豫,他丢出个大炸弹:“你也不小了,总要和哥哥做爱的。”
“做、爱?”傅年年震惊,差点咬到舌头。
她偶然听说过,男女朋友会做这个。
傅钊宁语气不变:“年年大学要交男朋友,不练习怎么行。”
什么?!
桃子没说啊。
傅年年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
可哥哥年纪总比她们大一些,懂的也多……
傅年年不由放松警惕。
“年年,你长大了,有些事该知道。”傅钊宁压抑着兴奋循循善诱,“不能做到怀孕那步,但怀孕之前的步骤,得哥哥教你啊。”一面说一面调整妹妹的姿势。
原来是这样?
傅年年浑浑噩噩夹紧了哥哥的性器。
傅钊宁道:“你都要初中毕业了,离上大学还有多久?高中学业这么忙,现在就得开始准备了。”
傅年年思绪混乱,觉得身下的东西存在感越来越强。
莫名觉得狰狞。
“我、我不急的。”
“可哥哥要出国了,以后也没什么时间教你。”
傅年年思路被扭歪了:“那我去找爸爸教。”
“啪。”
哥哥猛地一撞,傅年年闷哼一声,向前一倾,私处被磨得发麻。
“哥哥——”她声音带了哭腔,不懂为何被这么对待。
傅钊宁有条不紊地后撤,速度和话音一样慢得磨人:“爸爸有妈妈,怎么能教你。”
说完,又向前一送。
“呜,轻点。”
傅年年被撞出了水,自觉屁股都要红了。
傅钊宁还从容地继续教:“有伴侣的亲人,就不能教了,这是约定俗成的。”
傅年年承受着撞击,胸脯不由一荡。
她憋回了找妈妈之类的话。
“那也不用这么急啊。”傅年年呼吸不稳,看了眼身后的哥哥,陡然懂了什么,“我知道了,你想去国外交女朋友。”
傅年年有点伤心。
哥哥一定是趁找伴侣前给她补课。也不提前说一声,突然就开始。他肯定私下计划好了,时间都是掐准了。
再过一年两年,他就不再最疼她了。
“……嗯?你在乱想什么。”
傅年年没有解释,抓来一个枕头抱着,头埋在枕头里。
背脊塌成一道诱人弧线。
过一天就少一天了,她侧着脸往后看,有点儿生气,又安慰自己,这也是人之常情。哥哥太喜欢做计划了,为什么大学的事现在就要规划。
磨起来也好古怪,水液泛滥的速度比从前更快。
摩擦间,疼和麻不断转变为酥痒。
“嗯……都说了轻一点了。”
“谁让你走神呢。”
她想事情都不行吗。
哥哥现在就变了。
但他还是用从前一样好的语气哄她:“会比以前更舒服。”
还能比以前更舒服?
傅年年出神。
很快她走不了神了,哥哥说得没有错。他有规律地抽送着,性器长驱直入,或滑开肉唇,或顶弄阴蒂,每次都带动一片水泽。
她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傅年年的确感到非同一般地舒服,但时间久了,却身体空虚,觉得自己快要被榨干,跪在床上膝盖也痛。身体却一点不听使唤,仿佛藏了失控的水龙头。
滴滴答答,液体滴落。
傅年年脑补着声音,咬着手指偷觑洇湿的床单。
不知何时前推到顶的上衣堆积锁骨附近。
胸被握在哥哥手里,一手一只。
她甚至渴望哥哥再多出几根手指,填满下面的“空洞”。
要死了要死了,她不要学了。
哥哥不听,越来越快。
傅年年受不住,被往前顶,又被抓回去。小嘴呻吟着,五指紧紧收拢,只想抓着什么。
她紧紧抓住了枕头,抽空扒拉哥哥的手。
哥哥却反客为主,把她小手包在内侧,一起揉握乳球。
傅年年嗯嗯呜呜摇头,哥哥另一手却滑了下去,抵达滑溜溜的穴口,按压顶端充血的阴蒂。
傅年年双目一空,在哥哥的节奏里,爱液自穴口喷洒,落得到处都是。
还没喘匀,像被翻饼似的翻过来。
肚子接住一堆黏糊糊的东西。
——
想搞个大肉,失败了,不知不觉人渣度还超出初始设定∠( ?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