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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境篇】5.被姐姐的心上人开苞,肏到破皮
    撕裂般的剧痛传来,顾媛差点晕过去。
    这具身体并不是似她以前那般被训练过,又没有足够的前戏,吃进去的还是超级粗大的肉根,才刚戳入一半,便令人头皮发麻,痛到惊呼,盘在男人腰间的脚趾都死死绷住,用力到泛白。
    和她的疼痛相比,苏沉辙只感觉胯下之物被一紧窄之地缠裹得严丝合缝,似有千万张小嘴舔舐着棒身上的青筋,全身滚烫的热气终于有了发泄的端口。
    被药力刺激到极致的人,突然有了发泄处,便如山洪崩塌,哪里还忍得住。
    男人挺着劲腰狠狠摆臀,向内一耸,粗长狰狞的龙根劈开穴壁,悍勇无畏的撞破屏障,一气捣入最深处,耻骨相接,连下方囊袋都堵在了花口。
    “啊……混……混蛋……疼……疼啊……”
    顾媛尖叫出声,这下是确确实实被撕开了,痛入骨髓,而这混蛋竟还一刻不停,直接挺腰,擎天玉柱就着鲜血和蜜液,“噗嗤噗嗤”的抽插起来!
    被尺寸惊人的粗大龙根开苞后直接猛干,有没有龙气不知道,但顾媛发誓,记他一辈子的怨气,是绝对有了。
    女人不停喘息着喊疼,可苏沉辙已经完全顾不得这些了。身下被裹夹的那处似有无边的吸力,拽着他的肉物不停向里,大口嘬咬着玉柱顶端,密密麻麻的快意自脊柱升起,强烈的舒爽让他几乎当场缴械。
    药力让他眼前已经看不清,自然也不知道女人的表情有多难受,他大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用力。
    只有用力撞上一撞,才能消减身体中极强的药力,才能让那蜜穴安分一些,才能获得片刻的清凉。
    男人越肏越猛,龙头四处乱搅,巨刃大力劈开穴壁,疯狂捣干至花心,又凶又猛,撞得骚芯一颤,哆嗦着淌出媚液,毫无还手之力。
    这力道实在过于凶悍,初次被开垦的花穴有些承受不住,媚肉不停痉挛着,酸疼无比,几乎要疼晕过去。
    无法,顾媛只好努力调整自己,一手抓着酥胸搓揉,一手摸到泥泞的交合处,不敢碰被大鸡巴撑开的肉洞,便只能攀到充血肉核上,两指掐住捏起来搓捻。
    湿哒哒软乎乎的地方,稍一揉捏,便泛起密密麻麻的瘙痒,多处敏感点被玩弄,骚芯深处更是不停吐着汁。
    啊……嗯啊……舒服……被蛮干的疼痛刚刚流窜到四肢百骸,又有奇异的快感接踵而至,熟悉的饱胀感慢慢回归,身体逐渐放松,被大龟头挤压的骚芯也开始规律的收缩起来。
    吁,总算不至于被巨物撕裂了去。
    龙根抽插不停,因为汁液变多的缘故,还更加顺畅起来,少许的痛楚与汹涌的快意交错着狂涌,摩擦的快感像过电一样涌动,顾媛舒服起来,越肏身体越骚,想到那个只闻其名的阿梦,忍不住开始浪叫起来,带着几分报复意味:
    “姐姐,你快看啊……你心上人,肏我……啊……肏得好猛……给你妹妹开苞了……嗯啊……”
    “闭嘴”
    苏沉辙略微找回了几分理智,眼前也渐渐清晰了些,眼看着自己的肉茎在女人花穴中疯狂进出,紫红色的肉棒将肉粉色的花穴撑得满满当当,上面还有些许鲜血,混合着水液全部打成了沫子,整个小榻上一片狼藉。
    他终是碰了她,心中本就极为复杂,再听清女人喊的那些话,更是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顾媛深知男人的纠结,他越纠结,她就越爽,索性用力夹紧小腹,每当肉物肏入,便蓄起强大的吸力嘬着脆弱的铃口,用剧烈的刺激令对方浑身紧绷,叫得也愈加肆意:
    “姐姐,你的心上人还没操你,就先操了妹妹呢……嗯啊……龙根,好大……妹妹好爽哦……我要记住……嗯啊……这感觉,下次讲给你听……”
    女人脸上的得意洋洋那般明显,苏沉辙哪里不明白,什么傲娇,什么求而不得,都是假的,她从头到尾,都是这般恶劣。
    一股被玩弄的情绪涌上心头,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坠落感,让他整个人都冷到了极致。
    男人下颌收紧,眼中划过强大的怒意,突然伸手压住胯下的女人,用了十足的力道开始了猛冲。
    骤然的冲撞顶得顾媛娇躯一耸,刚开苞的肉穴哪里承受的住这种肏法,只是“噗嗤噗嗤”数千下,整个人便痉挛起来,乳肉剧烈晃动,一股股电流迸着火光流窜在周身,突如其来的汹涌快意轰然炸开,骚芯里丢盔弃甲狂泻着阴精。
    高潮了!
    顾媛脑中一片空白,连浪叫都带着哭腔:“啊……不行了……别……别这样……太快了……慢一点啊……”
    苏沉辙却丝毫没有怜惜,精瘦的腰狂猛耸动,如高速运转的马达,次次对准花心冲撞捶打,像是要将人肏死。
    顾媛要被逼疯了,整个身体不自觉抖动着,她不知这人怎么可能肏得如此快,比她见过的所有人都快,花穴被不停抽出肏入,火辣辣的似是要着火了。
    那么硕大的龙根配上这种肏法,高潮才刚刚落下,又再一次被顶上去,狂风骤雨般连环不停歇。
    又来了,又来了!
    足足有半个时辰,顾媛都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小塌上湿得一塌糊涂,似是有人尿了般,骚芯又酸又疼,两瓣阴唇也可怜巴巴外翻着,迎接着一次强过一次的巨浪。
    不过须臾,又一波高潮来临,这次,被紧夹的龙根终于剧烈抖动起来。
    要射了,顾媛松了口气,根据她的经验,刚开苞的骚逼肯定破皮了,再多搞两次,她能死在这床上。
    下一刻,果然,巨根猛干数下,马眼一张,灼热的精液激射而出,尽数打在酸疼的骚芯内,烫得宫壁细细颤抖,整个媚穴又是一阵排山倒海的收缩,小腹甚至抽搐起来,再次飞上欲仙欲死的巅峰。
    顾媛终于受不住了,直接晕了过去。
    晕倒前一秒,听见男人嘴边溢出一声喑哑的低吼:“阿梦!”???
    猛干了她一夜,肏到骚逼破皮,还射了满壶,最后居然喊别的女人的名字?!
    狗皇帝,你他妈的恶心谁呢!
    【梦境篇】6.狗皇帝不如侍卫
    长乐宫,春四月。
    天色渐暖,飞檐翘角的亭台内,熏炉散出淡淡香气,金箔雕刻的大屏风后,四面皆是竹林,顾媛闲闲地靠在塌子上,把玩着一朵粉色的杜鹃花,耳边传来小丫鬟们叽叽喳喳的声音。
    先是一穿着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的小丫头念叨着:
    “小姐,自大婚那晚后,今上就再没来过翊坤宫,您就听香巧的,送些吃食过去,否则等大小姐进宫得了宠,还不得给您脸色看……”
    紧接着一翠绿烟纱裙的丫头蹙起眉,她先是左右看了看,才开口:
    “香巧,隔墙有耳,莫论是非,还有称呼不要再错了,娘娘心中有数,自有决断”
    说着心中有数,这个叫冬卉的小姑娘,也将装着糕点的食盒往顾媛的方向挪了挪,眸中带着关心,显然也是赞同送吃食的法子。
    顾媛瘪瘪嘴,回想起那天晚上被抱肏的情景,连早就恢复粉嫩的小花穴都有些酸疼,给狗皇帝送吃食?她简直想送砒霜。
    距离那晚已有小一周,顾媛已经完全搞明白了现在的情况。
    商未朝起于战乱中,苏家为帝已有上百年。
    苏沉辙之父,也就是先皇苏煜,醉心诗词,无心朝政,在耳目闭塞的年代,安逸平稳往往是腐败的温床,恰逢天公不作美,几番灾害后,祸起于民。
    后世将这段历史称作“商未之乱”,代价吗,大概是长安城外的百万浮尸,一个垂髫之年的小皇帝,以及权倾朝野的武安侯。
    说起这武安侯顾昱卓,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商未之乱时,他距离那登天之位只有一步之遥,却因为太皇太后的养女江初瑶,主动放弃了。
    能胜于江山者,必为美人。
    江初瑶不仅是美人,还是天下第一美女,才德与姝艳皆备。与武安侯成婚后,两人还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本该是一段佳话,可没承想,就在江初瑶即将临盆时,那后院早就被闲置的侍女中,竟有人求上门来,来者大腹便便,即将生产,比这武安侯夫人还早上一月。
    一段婚前糊涂的醉酒艳事,顾昱卓甚至根本不记得那侍女的相貌,却成为悲剧的开始。
    那夜武安侯府彻夜通明,两处早产,皆为大出血,最终只留下两个失去母亲的女孩。
    一个是江初瑶之女顾媛,另一个便是侍女的孩子顾梦。
    江初瑶之死,成了顾昱卓此生之殇,后来对嫡女万般宠爱,也皆源于此。
    这不,即便新帝羽翼渐丰,两方一触即发、剑拔弩张,原主闹着要嫁,就还是能成。
    原主看不清,顾媛却看的明明白白,武安侯一方为了此举,埋下众多隐患,颓势尽显,不出三月,朝中势力必将洗盘。
    不管是为了局势,还是为了心上人顾梦,那狗皇帝必然对自己避之不及,送吃食讨好?
    难不成还指望再出一个不爱江山的“武安侯”?
    顾媛摇摇头,有这功夫,还不如物色一下侍卫们,这样即便某天被打入冷宫,也不至于太凄惨!
    狗皇帝哪比得上侍卫们!
    【梦境篇】7.生气的男人可真粗!(新年快乐,一更)
    不过三天,顾媛便泄气了。
    言情穿越剧中,皇宫可是个帅哥遍地之处,什么御前带刀侍卫、温柔御医、霸道王爷……顾媛一个也没遇见,经历商未之乱后,皇室凋零,年轻一代里也就剩了个苏沉辙,这人防她防得紧,活动范围一受限,别说什么侍卫,满眼见到的除了丫鬟就是太监,连御医都是走路打颤的糟老头子。
    唯一一群不错的侍卫,都在御前,她根本见不着。
    顾媛深切的意识到,要想过得潇洒,这皇宫是待不得了。
    可就这么个寻找帅哥的过程中,因为受到的打击太大,顾媛表现得过于沮丧,倒引起了些许误会。
    这天夜里,她睡得正香,突然身体被人压住,一种迫人的强大气势扑面而来,就像是被恶狼盯上了般。
    顾媛一睁开眼,就见到了许久未见的男人,对方依旧一身贵气,只不过浑身酒味,那双眼里,带着三分醉意,七分鄙夷。
    苏沉辙?
    她还没来得及讲话,就听到男人喉间传来的声音,带着十足的痛恨:“就为争宠,竟可拿三城百姓为筏,顾媛,你没有心吗?嗯?”
    紧接着,男人青筋暴起的手开始扯她的衣服,语气更加冷硬:“既然你如此饥渴,朕现在就满足你!”
    嗯?什么事?三城百姓?跟她有关系?
    顾媛稍一沉思,想到了即便在后宫中也有耳闻的西北三城大旱,再想到香巧和冬卉近日来的态度转变,前几日她因没找到帅哥有些悲伤,两人也跟着愁眉不展,可最近却神神秘秘,总说:“娘娘莫忧心,侯爷自有办法,定叫陛下给您一个交代!”
    得,合着这是以为她因为狗皇帝伤心,所以威胁了一番?
    顾媛猜的没错,西北三城大旱,京中救援却迟迟不发,归根究底还是两方势力角逐,武安侯把持朝堂多年,他想从中拦截,并非难事。
    只是一小段思虑的时间,身上的衣服就被扒了大半,男人显然是气急了,手上用了内劲,好好的流彩暗花云锦裙被撕了个粉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被夜里有些清凉的微风拂过,立刻升起密密麻麻的战栗。
    既然人都已经得罪了,顾媛觉得就算她拼命解释,也只会被认作狡辩,倒不如认它个痛痛快快,距离上次做爱已经过了快一周了,这具不争气的身子,早就忘了被操到两股战战的疼痛,只想着再见识一下天子的巨根!再感受一番与会武功的古代男人做爱时的酣畅淋漓。
    于是乎,顾媛非但没有解释求饶,反而高抬着下巴,一副死不认错的模样,瞬间便惹怒了苏沉辙,这世间怎会有这样恶毒的女子?再美的外表都无法粉饰一颗丑陋虚伪的心。
    “皇帝陛下最好轻些,我要是受伤了,可不好跟爹爹交代!”
    瞧瞧这小人得志的嘴脸,每一个字,每一处语气,都朝着对方的死穴而去。
    额间青筋暴起,强烈的恨意在心中流转,此刻苏沉辙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武安侯!顾媛!必死!
    将人惹怒了?顾媛才不管这些,她只知道,生气的男人,可真他妈的粗!
    【梦境篇】8.“搞死”不就是很快乐的死法吗?!
    那热烘烘的一大块,隔着亵裤呢,顾媛已经开始腿软了。
    她算是有些了解苏沉辙了,这人看似不近人情,但骨子里保留着儒家一派的风骨,即便再怎么生气,嘴上说得多狠,其实也做不出来强上一个女人的事。看看这半天了,除了将她身上的外衣扯掉了大半,却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不过虽没有直接强上她,但就凭男人眼中的恼恨,顾媛倒是相信,此时给他一把剑,他能把她削了,挫骨扬灰那种。
    哎,读圣贤书的人就是迂腐,怎么死不是死呢,“搞死”不就是很快乐的死法吗?!
    看来得给他加把火。
    顾媛眼睛转了转,开始无理取闹起来。
    她的手脚不停的挣扎,一边踹着男人,一边不经意的扒衣服,嘴上还不饶人的嚷嚷着,什么“陛下难道真的敢伤害我吗?”、“我爹爹可说了,我不满意,这粮草就别想出京”……
    如此刺激之下,就算是圣人都能被她给逼疯。
    男人本就喝了酒,此时双目通红,几乎是用蛮力扯开了顾媛身上最后的屏障,将自己身下之物堵上去,声音嘶哑却满是痛恨:“你看朕敢不敢伤害你!”Pō㈠8ɡひ.ひīρ(po18gv.vip)
    那根巨物已然硬挺到极致,圆头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粗大饱胀的棒身上青筋盘虬,热气腾腾,狰狞而凶狠。
    才只是戳在花穴口而已,两瓣大阴唇就被烫得主动分开,露出娇软粉嫩的细缝,看起来格外诱人。
    本来是顺理成章被“伤害”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偏偏顾媛的身体太骚了,看见粗肉棒后立即停住了挣扎,水光潋滟的双眸直勾勾盯着那处,眼里的垂涎那般明显,甚至,对方什么都没做,那细缝里就开始“吧嗒吧嗒”滴水了。
    这一下,已经准备挺身冲入的苏沉辙停住了。
    那双幽深的眼眸眯起,低哑的声音恢复理智:“你故意激朕?”
    粗大的肉根就杵在花穴口,但男人却突然不动了,任由两人的体温互相传递。
    穴内又空又痒,欲液倾泻,惹得她再也顾不得别的,只能媚眼如丝的呻吟起来:“想要嘛……陛下快插进来……”
    不论多少次,苏沉辙还是无法想象世界上居然有如此淫乱之人,似乎除了欲念,她心中就没了别的事情。
    “云姑姑钟灵毓秀,武安侯也算是个人物,梦儿更是冰清玉洁……顾家怎会有你这等淫,败坏门风之人!”
    顾媛丝毫不觉得惭愧,反而一副很骄傲的样子,一边扭着胯在男人身下摩擦,试图让那坚硬的肉棒磨一磨穴口,一边哼哼着:“当然是因为你啦~”
    “与朕何干?”
    “龙本性淫,我被天子的龙根开了苞,当然是被传染了几分~~”
    开了苞这个说法,倒叫苏沉辙呼吸一滞,不可避免地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那种极致的、难以自控的快感,确实是从未有过。以至于新婚次日,当他看着顾媛浑身狼藉又疲惫时,居然升起了几分不应该有的怜惜。
    察觉到对方的情绪有些松动,顾媛主动盘上男人的腰,将自己凑上去,“噗叽”一声,瞬间填满。
    那东西炽热滚烫,如烙铁一般,硬邦邦无坚不摧,哪怕已不是处子,还是让人撑胀难耐,甬道深处更似要胀破一般,隐隐泛酸。
    “好粗……好大……嗯啊……”
    肉柱被裹紧咬住,层层叠叠的褶皱一拥而上,无不纠缠在饱胀的棒身上,一吸一夹,硬挺的阳具战栗不止,血液飞速流转,快感从尾椎直冲头顶,几乎掀翻了天灵盖,苏沉辙必须承认,她的身子,确实与他非常契合。
    酒意上头,连带着也升起了强烈的欲望,他摁着身下的人,同时大力挺耸着腰身,酣畅淋漓地大干不止,似乎要将所有的怒气,都用情欲来发泄。
    “你自找的!”
    粗大坚挺、微微上翘的肉冠抵着内壁,一次次抽出插入,摩擦着娇嫩的软肉,被填塞充实的巨大满足让顾媛谓叹出声,那龙根炽热而充满强劲生命力,每一次大肆搏动,都将小腹顶的鼓起,酸软酥麻如涟漪一圈圈荡开,久违的满足,让人又是痛苦又是舒爽。
    “啊,啊啊……陛下使劲肏媛媛啊……”
    伴随着淫词浪语,之前的隔阂恍然淡去,一个用尽力气发泄,一个扭着胯承受,骚心被撞开,内壁被狠狠蹂躏研磨,淋漓的汁水与娇嫩的媚肉不断翻出,略带浑浊的水沫被拍得四下飞溅……
    这一肏,居然比第一次的时间还要长,不断翻滚的情潮中,顾媛这才意识到,上次男人多多少少还算怜惜了。
    等到最后一次结束时,顾媛已经数不清自己被射了几轮,浑身上下都沉浸在无比的酸麻中,连手指头都有些抬不起来。
    勉强压住强烈的睡意,她还有一件事呢。
    高潮中的快感奔流不息,苏沉辙同样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偏巧这还是他很不想承认的事情。瞧瞧屋内的香,再有不到两个时辰又要早朝了。
    柔弱无骨的女体紧紧贴着他,她两靥因熟睡染上了红晕,没有半分胭脂,却是姝妍诱人,一句呢喃说得清淡飘渺,似乎随时都能飘散在风中。
    “消气了吗?苏沉辙……我爹他,绝非草菅人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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