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闫小龙的觉醒和莘小烛不一样,除了力量为双极端外还有遭遇不同。
遭遇啊……
白泽眯了眯眼,深沉地眺望远方,贴身照顾显然是不现实的。
希望这一次,觉醒能顺利成功。
否则……
莘烛愈发怀疑:“你在想什么,看着不怀好意。”
收敛所有情绪,白泽笑了笑:“嗯,我在想你这场病能坚持多久,反正你自己注意呗。”
莘烛蹙眉,真的生病?
捏了捏眉心,莘大佬额间一跳:“我真的要生病,什么病,病多久?”
他的能量比较充沛,如果生病会暴走吧。
的确是。
莘小烛还挺有自知之明的,白泽颇为赞同,忧愁的目光渐渐深邃,但这一次不会了。
要熄灭的火球觉醒自然不一样,他得保证在最低谷最危险时活着。
莘烛拧眉不满:“我觉得你在看绝症病人。”
白泽:“…………”
这么明显?
白泽佯装揶揄:“没有,就是很感慨,再强的人也有潮汐涨落,有点想看你生病的亚子……”
莘烛的嘴角一抽,这什么毛病,神经病吧。
不给看,快走。
白泽“诶”了一声:“那我的瓜。”
莘烛幽幽地道:“你不是给我了吗?没有你的份了。”
白泽心下松了口气,“这不太厚道,我觉得吧,见者有份,我们一人一半,还能做朋友。”
“不是朋友。”莘烛摆手。
莘烛的嘴角翘起,又戳了下小乲鼠宝宝:“你不止为了看我生病吧。”
还有什么?
系统都表现的如此明显,哪里是单单一场病那么简单。
病是假的,引起病出现的原因才重要。
白泽心悸:“…………”
不能说。
“我先回去了,你以后多跟闫总待一会儿。”自己猜着了跟他就没关系了。
莘烛望着他仿佛是逃跑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摩挲下巴。
一个灰扑扑的毛球拱进他的怀里。
“汪噗叽。”
莘烛一怔,乐了,上下其手呼噜,直将篮球大的鸡崽儿揉成了一滩水:“汪噗叽叽叽。”
燕京总部。
文部长几乎是同时得到西南与东南的报告。
东南出现极严重流行性感冒,已经有一千万人感染,死亡人数快三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