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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露忘了最后他们是怎么收场的,她困极了,懒得折腾,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睡梦里,似乎有一道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耳边的发丝被他撩了起来。
    男人注视着她,也只有在梦里,他像小时候一样叫她囡囡。
    第二天起来桌上有豆浆馄饨,于露来不及吃,简单收拾了下行李,结果临走前,才发现房门被反锁,连手机钱包、身份证之类的重要证件都被没收。
    杨峥早料到她执意回去,防着呢,连上学也不让她去了。
    中午杨峥回来了,他打开房门的锁进来,于露就躺在床上睡觉,身上盖着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他把食盒放旁边,敲了下床沿,“起床吃饭。”
    于露从被子里坐起来,露出雪白袒露的身体,她竟然没穿衣服,头发凌乱,睡眼惺忪,看到杨峥站在床边,就爬过去,跪在他身前,要解他皮带。
    杨峥按住她的手,声音低沉,“吃饭。”
    于露不说话,用力拍开他的手,把腰带抽下来,扔在一边,他裤子掉下来,于露又扒了他内裤,握住那根软东西,用手撸动几下就硬了。
    “于露!”杨峥沉声呵斥。
    于露不听,这会非要跟他做爱,甚至当着他的面,仰躺在床上腿心大开,自慰给他看。
    杨峥性欲重,以往哪天不是插她的嫩穴,揉她嫩乳的,今天眼里没她这人似的,强迫她起来穿衣吃饭。
    于露闹脾气,把筷子扔到地上,“菜太淡了,我吃不下。”说着手一扬,把桌上饭菜全打翻在地,弄脏不能再吃了,又自顾自站起来,当他的面开始脱衣服,“你说个数,干我几次,才肯放我出去。”
    杨峥双唇紧抿成一条平直的线,眉心竖拧,额角青筋绽起几根,冷冷看着她。
    于露脱得只剩文胸内裤,她手还是没停,解了扣子,薄薄的文胸掉下来,一对白嫩嫩的奶子当着他面露出来。
    杨峥到底没忍住,猛地抓着她胳膊,眼底翻腾怒气,“你以为你是什么,妓女?跟客人叫价?”
    于露笑,“不然呢,我就是妓女,你当你是什么?”
    杨峥脸色一变,怒极反笑,连说好,真是好啊,于露,忽地厉声叫她跪下来,几乎是跪爬在地上的姿势,叫她捡地上的脏饭,又从后面分开她两腿,阳具像一根滚烫红肿的铁器,猛地一下捅进来,把于露直撞上前。
    膝盖碾过脏掉的油青菜,打滑了,于露扑倒在地上,杨峥高大的身躯压下来,狠狠肏她,他高高在上,紧捏着她后脖颈,终于忍不住爆粗口,“于露,你贱不贱,贱不贱啊。”
    阳具捅到肉穴里,用力顶开子宫,把于露肚皮插得一下下收缩,两条腿儿更是剧烈打颤,于露趴在杨峥胯下,脸颊白里透红,眼角潮红,像条鱼抽搐,嘴里不肯求饶,“我犯贱,书不念了就要回去,我不会再回来了,杨峥,你一个人去死吧。”
    杨峥怒不可遏,骑着她屁股狠肏,又捏住她脖子,眼睛猩红,英俊的面孔变得扭曲陌生。他想掐死她的念头都有,“回去做什么,他死了,你别忘了,我们造的孽把他害死了,你有什么脸回去?”
    于露小腹直打哆嗦,咬得阳具紧紧的,杨峥在她体内射了出来,却摸她身体遍体发凉,咬紧唇流泪,显然他的话刺入她心脏,杨峥又亲吻她身上的虚汗,“我回不去了,囡囡,你得陪着我。”
    于露被关在家里两天,每到饭点,杨峥从修车铺专程回来送饭,晚上也不去摆摊了,两人睡同一屋,但不管于露怎么勾引,杨峥都不为所动,白天神色如常,仿佛上次只是他偶然的失控,晚上于露越发缠紧,有一次惹怒杨峥,骂她贱。
    于露也知道自己贱,别人回老家要见重病的小姨最后一面,那是孝道,但到她这,小姨一家不做人。
    于露被小姨赶出门时,还是大冬天,能上哪里去,她拖着乱七八糟的行李在街上逛荡,走进了警察局,叫警察叫小姨来接。
    小姨来了当着警察的面把她领走。
    结果出了警局,对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小姨指着她鼻尖骂,骂她这头养不熟的白眼狼,爬到姨父床上去。
    后来小姨搬家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她找不着小姨,找不着家。
    人将老了又生了病,大概怕死,其言也善,特地通过杨峥联系她,想叫她回去见一面。
    小姨是她亲人,她怎么能不回去。
    于露知道她在杨峥这,热脸贴冷屁股,自个儿要犯贱,她不想解释,熬了几天似乎熬不住,求杨峥开门放她自由,她保证不想了不回去了。
    对于露的服软,杨峥无动于衷,一连几天被看犯人一样对待,似乎只要她一天不真正打消念头,杨峥不会放她出房门半步,就连学校也不让去。
    他怎么会不了解她,她脸上服软,爪子里却藏着毒,一不留神就要挠人。
    于露一看这招没用,又跟他闹起来。其实她骨气要是硬,大可割腕自杀,一了百了,她没这胆子,也爱惜生命,可瞧着神色冷漠的杨峥,心头满是恨也委屈,她伏在床上,咬牙切齿骂道:“杨峥你滚蛋!”
    光说不解恨,她像头野兽扑上去,撕扯他的府,杨峥牢牢扣住她的手,又将人紧抱在怀里,沉声呵斥,“闹够了没有?”
    她却忽然笑了,坐在他腰间,屁股底下隔衣插着一根翘立的阳具。她扭动腰肢,撩起睡衣裙摆,里头没穿,露出滑嫩翘红的乳房,“哥哥,你倒是别忍了,操妹妹呀。”
    她是妖精,吐出的气息都是带刺的香气,杨峥面孔紧绷着,手臂按住她后背,肌肉却一跳一跳,像勃发的欲望。
    后来稀里糊涂缠到一块,他们的矛盾从来没下文,上床一次就够了。
    很早以前,于露还在上小学那会,就察觉杨峥重欲,杨峥趁爸妈不在,在房里自慰,被她撞见了。
    他没看见她,于露透过门缝偷看,看到哥哥修长的手指拿着一张女生的照片自慰,白皙的面孔布满可疑的潮红,乌黑的眼珠带着湿意,低喘着。她从未见过他发出这样低沉沙哑的声音,白马王子在她心里变了,变成一只狰狞邪气的恶魔,最后看着恶魔双手中的巨物,喷射出一股浊液,喷满了整张照片。
    那是于露第一次对性有了概念,她本就早熟,这更是催发了她骨子里的轻佻。
    她在床上放荡,初中那会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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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露那时候年纪小,身体没完全张开,其实不喜欢太频繁的性交,但为了自己好过点,在床上极近讨好他。两人分开后,于露想改也改不回来,觉得自己有性瘾,是心理上的那种。
    她跟杨峥睡在一块,其实也就一两个月前的事,想起来却好久了,打那次睡觉以后,她缠着杨峥,使劲的缠他,慢慢的,在床上杨峥也离不了她,这些天他故意冷着她,其实自己也憋,现在被于露一撩,两个人就滚一块去了。
    做到一半,于露被肏哭了,杨峥抱着她去浴室撒尿。
    淡黄色的尿渍从她腿心流出来,哗哗的流进抽水马桶,杨峥打开花洒,热水喷洒而出,落到二人身上,于露被按在弥漫水汽的瓷墙上,屁股往上抬起来,杨峥从后面粗暴地撞进来。
    “嗯嗯啊啊不行了,哥哥,好深,小屄嗯嗯啊要坏了。”
    湿发贴面,于露脸上全是水珠眼泪,像烙饼一样,杨峥将她身体翻过来,高抬起她一条腿,往外侧折弯,再狠肏进来。
    撞得于露身体往上颠,乳房颤晃,腹部一缩一缩的,隐约勾勒着肋骨形状。
    杨峥捏住一只乳,低头吮住,几颗牙研磨,恶狠狠的。
    很快,乳肉上渗出了血丝。
    于露轻轻叫疼,男人就亲了下她脸颊,声音发哑,“忍着。”说着又弯折起来她另一条腿,于露下身悬空,奶子乱晃,被男人一根紫红狰狞的阳具死死钉在墙上,淫叫不断。
    浴室里遍地水汽。
    于露喷精了,杨峥还在插她的穴,水一股股地喷出来。
    杨峥抱着她到镜前,把她压到镜面上去,白嫩压扁,擦去镜面雾气,随着身后男人一下下往上撞的挺弄,乳头被擦得红艳艳,沾着湿意,还残留着男人的吻痕。
    于露意乱情迷,无意抬眼往镜子里看一眼,女孩被肏狠了,眼睛红红的,脸上发丝全是水珠,男人问她还想不想。
    于露说不想了,再也不想回了。
    她脸上全是泪,浑身颤栗,杨峥不断亲她,又抱着哄她睡觉。
    到第二天,门还是上了锁。
    杨峥根本不放心她。
    今天是上学的日子,于露着急,房里也没手机,联系不到任何人,在窗边呆坐半晌,盯着楼下看杨峥什么时候回来。
    下一秒就来了惊喜,她忽然看到一抹熟悉人影,火光电石之间,根本来不及多想,大声叫道:“胡!述!加!”
    胡述加骑着辆自行车从楼下小巷子经过,嘴里咬着半只包子,冷不防被人点名,而且用了超大声,吓了一跳,往声源处寻去,高抬起头,就见五楼上方的窗户探出一张脸,头发垂落在肩上,满面笑容,露出一口白牙,正迎风喊他名字。
    “胡!述!加!”
    冷不防的,胡述加嘴里的包子掉了下来。
    二十分钟后,胡述加叫了一名开锁师傅,开了于露家门口和卧室的锁,完了于露还不让他走,匆匆收拾了下行李,让他顺便再送一程,胡述加问去哪,于露说去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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