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城监狱并不关押女犯人,本来是没有女人住的地方,两年多里陆续有跟着男人请求庇护的女性过来。
最初没有单独将女性划分在一个区域,很快就出了问题。
监狱里的犯人们憋了太久,自从监狱自由化后,这些犯人就开始了狂欢,好在有持枪的重刑犯维持秩序,并没有出太大的问题。
末世来临后,有一半的人请求回家,自命新任监狱长的犯人大手一挥同意了,然而仍有一半的犯人没有回家。
他们大多是重刑犯,已经进来很多年了,知道回去了家里也没人,再者就是没有家的人,回去了也不知道见谁,不如在监狱自在。
这些人是无视法律的,更何况法律早已形同虚设,当连活着都成为奢侈的时候,人性最黑暗、最丑恶的一面彻底露了出来。
只要是女性,都有被强奸的可能,尽管“狱警”们持枪管理秩序,但犯人那么多,强奸女人很难被发现。
后来因几起轮奸玩出了人命,“监狱长”才重视起来,给女人们划分了一个单独的监区。
想离开监狱是不可能的,男人可以,女人不行,这是末世后监狱的规矩。
“监狱长”也知道没有女人的抚慰,底下的人不好管,他便将来投奔的女人管理在一起,作为可被兑换的奖励。
例如和他一起“打天下”的几个重刑犯每人可以挑两个女人服侍,其他人需要用物资兑换。
每天都有自发组织好的队伍出去打丧尸寻找物资,回来后,物资上缴监狱一半,剩下的自由支配。
女人都是定了价的,越漂亮的越贵,想要女人的可以用相应的物资兑换,不仅觊觎女人的犯人如此,就连女人的家人也一样,进了平城监狱的女人就是监狱的,想要就得用东西赎回去。
如果东西不多,还想发生关系,那就按次买,睡一次多少物资。
当然,“监狱长”自觉非常人性化,每次接客,都给那个女人五分之一的物资,或是食物,或是衣物。
这些女人就像被迫接客的妓女,完全成为了统治者的工具,为他们笼络人心,赚取物资。
苏晚这次的任务主要就是解救这些女人,还有被困在这里不舍得离开女人的家人们。
苏晚没有贸然行动,这所监狱太过奇怪,看似和谐有秩序,实际非常怪异,她需要摸清楚再动手。
苏晚被小张送到了女子监区,看她进入大门后就带着沈戎三人走了。
苏晚给他们使了个颜色,沈戎点头,跟着小张离开。
苏晚看了看周围,女人们满脸麻木,听到大门开启有闭合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然后眼中露出更浓的悲哀。
这些女人或是别人的妈妈,或是别人的妻子,或是别人的女儿,无一例外没有人是自愿的,自愿的,想仗着长相不错的女人都投靠了重刑犯,也确实得到了更好的待遇,活得有滋有味儿。
而她们,只能在监狱里无助地等待,等待家人带着东西赎自己。
然而赎金极高,她们早在一复一日的等待中磨光了所有的希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监狱里陌生男人们的侵犯。
身形消瘦,面色蜡黄的女人们看着苏晚,想着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估计很快就有人找她了。
当然,也有些快被折磨疯的女人恨恨地盯着她,眼睛像厉鬼一般,恨不得将她的脸撕碎。
如果不是长得不好看,她们早就被“狱警”们挑走去过好日子了,怎么会在这儿像野鸡一样被随意侵犯,甚至没人点就吃不饱穿不暖。
苏晚正想自己住哪的时候,便有人来了,一个长得非常敦实的满脸横肉的女人朝她走来,见到苏晚后,不屑地嗤笑一声。
“嗤,又来个鸡,走吧。”
苏晚没在意她的话,跟着她往前走,路过一个个牢房,走向了最里面最阴暗的一间。
看着眼前泛着霉味儿的牢房,苏晚挑眉,看来这人很讨厌她啊,故意使绊子。
“瞅啥?进去吧!这就是你的房间,每天一顿饭,中午十一点准时去5食堂排队。”
说完女人就走了。
苏晚站在这味道很重的房间打了个喷嚏,摸摸鼻子想:看来真的很讨厌自己呀。
早有人在她一来就注意着她,见管理员走了,立刻有人凑了上来。
一个很瘦很瘦的女人挪过来搓着手问道:“你是新来的?”
苏晚看着她,点点头。
女人又说道:“我叫陈芳,你叫啥?”
“苏晚。”
“哦哦哦,这名字真好听,和你的长相一样好。”女人笑得很朴实,咧嘴的时候苏晚看到她缺了一颗门牙。
注意到她的视线,陈芳指了指牙浑不在意地说道:“这是别人打的,我不给干,就打我,对了,你第一天来不懂,我给你讲讲这边的规矩吧,免得你犯了错被人揪出去罚。那个死胖子故意针对你,话也不讲明白,就是想看你被罚,坏得很!”
管理员耳目众多,陈芳说坏话的时候声音很小,眼睛偷偷摸摸地四处乱瞄,怕有人告状。
确实有不少人盯着她们两个,里面就有管理员的眼线。
苏晚抬眼冷冷地看过去,释放出一点威压,那些看着她的人顿时心里咯噔一声,只觉得浑身发毛,背后凉飕飕的,不敢再看。
陈芳没有发现,自顾自地碰了碰苏晚的手,示意她去自己的牢房。
进了陈芳的牢房后,苏晚扫了一圈,一共四张上下铺,五张空着只有床板没有被子,其他三张床上军绿色地被子叠的整整齐齐。
陈芳招呼她到唯一一张空着的下铺坐,看着苏晚的脸不自觉地感叹:“哎呦,你长得可真好,比电视里的明星都好看,你说你这么好看在哪活不了,来这儿干啥,这就是个淫窝!”
苏晚坐在她旁边,问道:“能给我具体讲讲么?”
陈芳当初因为反抗不接客被打了一顿后就没人敢搭理她了,怕被牵连,不接客就没有吃的,每天只能中午喝一顿稀粥或者偶尔吃个粗粮饼子,饿得仅剩皮包骨。
饿她还能忍,就是忍不了寂寞,她以前也是爱说话的,街坊邻里谁家的事儿她都知道,自从没人搭理她后,她这个寂寞啊,嘴皮子可痒了,现在有个人愿意听她说话,连连点头,生怕苏晚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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