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鲜活的信仰、充满生命力的热烈,虞蔚不明白虞璈的心,为什么可以这样的炽热。
“因为国家,因为我想守护的人,现在知道了。”
军人最崇高的敬意是对国家,是对家人,这是大爱之中的修行。
本来虞璈想再加一句,你就是我想守护的人。
一想象从自己嘴巴里,蹦出这一句话来,虞璈就一阵恶寒。
依着虞蔚的性质,恐怕更是隔夜饭都会吐。
所以最后总结性的话语就变成了,“你死了以后谁给老子送终?还想死在老子前面,你他妈记住了,要死也只能老子死在你的前面,听见没有?”
说完这句话,虞璈心里不禁有几分得意,就算是木头,估计也会被稍微感动到,微微发芽。
被虞璈认作为木头的虞蔚,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什么表示都没有,只是十分敷衍和随心的回答了一句,“哦。”
之后就抱着怀中的毯子,打了一个懒洋洋的哈欠,准备往回走,回去就寝。
留下后面的虞璈,脸色简直不能看。
“虞蔚,你给老子站住,我都这么说了,你就没有一点表示?”身后暴躁不堪的虞璈大踏步的追上去,甚至想马上给她来一枪,看看她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
一个没留神收住自己的脚步,和正好转过身来的虞蔚,直接撞在了一起。
两人都隔住被子愣了一会儿,虞璈正想退一步时,虞蔚却隔着被子先一步伸手抱住了他。
后来好像觉得有些远,就任性故意的把被子,从两人中间滑落下去。
这下总是温暖了。
虞璈缓缓抬起自己的手,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背,一只手放在她的头顶。
动作僵硬机械,一下接一下匡抚着虞蔚。
虞蔚的生活,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般如此的平静,没有满天铺地的的窒息感、紧紧跟随的恐惧,无边无尽的惶恐。
安心到虞蔚有些晃神,可是却一点都不像是做梦。
因为这样的温情,对她来说是奢望,她连做梦的念头都不敢触及。
她舍不得,也不敢想。
“虞璈,你会一直对我这般么?”虞蔚冰凉的小耳朵,紧贴在滚烫的胸口,热度渐渐被感染而来。
“呵,老子说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骗你有钱赚?”胸口的耳朵沾惹了热度变得有些软糯,虞璈忍不住伸手轻轻捏了捏。
手感···还不错。
虞蔚似乎早就知道虞璈会这样回答,从虞璈的怀中抬起头来,一双猫眼又润又湿的看着虞璈,“那你以后还会有其他的孩子?”
习惯了这小妮子的各种冷眼,现在猝然跌进这柔水依赖的猫眼,虞璈霎时间就感觉心肝颤。
不过才十六岁的年纪,却有着这样勾人如斯的风情,让虞璈不自觉的就想起,高丹要整蛊虞蔚的原因之一。
以及那些明里暗里,想要让自己介绍虞蔚,给他们认识的狗男人。
虞璈顿时心情就有些微妙了,似笑非笑的回道,“这个问题你不用替我考虑,有你一个,我就已经高香都要烧完了,反倒是你,要是我知道你敢和这里那个男人厮混,我就···”
后面的话是贴着虞蔚耳朵说的,男人吐纳之间的气息,让虞蔚心里涌起了极为怪异的感觉。
让她不自然的又往他怀中躲了躲。
“何澯喜欢你,你也没有拒绝她,以后要是你们结婚会再生一个孩子?”
今晚的虞蔚话格外的多,接连抛出几个问题,固执的想要虞璈一个表示。
她明白虞璈这样的男人说出的话,远比那些道貌岸然发着毒誓的伪君子,更来得管用。
她根本就不需要那些所谓三分虚假,七分情绪的誓言。
对虞璈只要他敢说,虞蔚就敢信。
至于这莫名其妙的信任,一半是来自于虞蔚以前最嗤之以鼻的亲情,而另一半虞蔚自己也不明白。
虞蔚知晓人情的本事,一直以来都让虞璈感到诧异,诧异的背后心里却不舒服极了。
这些都不是平白而来的眼色,走过的泥泞要多险恶,才会有这样的察言观色的本事。
虞璈被她问得没有脾气,双手扶住她的肩,端正严肃的看着她眼睛说道,“我和何澯就不劳驾您费心了,我只有你一个孩子的事情,你也不用担心,听清楚了吗?”
听到自己想听的话过后,虞蔚自然又毫不留情的直接抛下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