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不断地经历欺骗、背叛、和解,每每有平和的景象,之后又总是再生波折,这才演变成这种操心的性格。
花簇忍不住白了她一眼。
“我看你是越来越迷信了。”
“我觉得应该说是越来越豁达,陛下,我们都几岁了,再操心下去可没有尽头。难道我们还要去担心曾孙辈,操心那些子子孙孙吗?”
“那沫沫还小。”
“不小了,觉醒了就是大孩子了,等她也能进内塔学习,就让沐沐、白枕和白煌去管吧。”
“沫沫是她姐姐,白煌比她还小一辈,你也好意思?”
“我的意思是,无论是白煌还是沫沫,这个阶段我们都该放手了。我们可以关心,但没必要再过多地管教和担忧。她们有优秀的老师和榜样,也都是很好的孩子,一定能健康快乐地长大,我们不如想想退休生活要怎么过好了。”
不得不承认,花筝说的很有道理。花沐已经能独当一面,白枕也足以服众,随着越来越多地把事务交给她们两人,花簇和花筝也有了更多自由的时间。
花簇现在也不太关心国家大事了,就担心孩子,和退休已经没什么差别。
“那你说要怎么过?”
“我们可以去旅游,除了年少的时候,我们都没一起悠闲地旅行过。不带别人,就我们两人,怎么样?”
“你不在内塔当老师了?”
花簇发现她真是越来越懒,越来越懈怠了。
“可以一年讲一个月的课,不打扰我们旅游。”
花簇满脸狐疑,拿手指戳她:“我怎么觉得你心里又有什么小九九呢?”
花筝好笑地握住她的手,心想姐姐现在不该说是敏感好呢还是疑神疑鬼好。
“我哪有什么小九九?就是想过个两人世界,当然你觉得寂寞我们还可以去找哥哥和嫂子,小渊三岁了,正是好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