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到羊城,赶了最早的航班回京都,柯奕一到京都就立即去柯家见三孩子。
三胞胎见到爸爸回来了,全都撒开小短腿兴奋的朝他扑过来,父子四人抱成一团玩亲亲,都有点停不下来的节奏。
“爸爸,妈妈呢?”大宝开心过后,扒着爸爸的手发问。
“妈妈还没回来,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还要七天才能回来,爸爸先回来看宝贝们。”
“七天啊。”大宝没见到妈妈有点小失望。
“七天是多久?”二宝手指头乱动着,妈妈教过他数手指头,可数不清。
柯奕拿着他的手指头,一个一个的教导他,数出七个指头后,“你们每天数一个,数到七,妈妈就回来了。”
“哦。”他们似懂非懂的应着,手指头乱动了下,又不记得七是多少了。
“在家里有没有听太爷爷和爷爷奶奶的话?有没有吵闹啊?”柯奕依旧蹲着将他们抱了个满怀。
“没有吵,我们乖。”大宝立即道。
“爸爸,爷爷带我们,看飞机,好多飞机。”小小笑着指着天上。
柯奕挑眉,“爷爷带你们去看飞机了?”
“是,好多飞机。爷爷说,还带我们去。”小小很高兴,还扭着屁股转身去自己屋里,拿了好几个玩具飞机出来,“爷爷买的,都是我的。”
“我们也有。”大宝和二宝也转身进屋拿自己的了。
柯奕跟着进屋看了下,笑道:“爸爸这是给你们弄了个飞机屋啊。”
“飞机屋,装好多飞机。”小小仰着头笑。
“这边有个飞机屋,家里有个毛绒玩具屋,爷爷和外公都这么疼你们,你们三个可幸福了。”
有四个宝贝孙子在家里,柯志杰除了非常重要的事外,几乎每天都按时下班回来陪他们,还会亲自给他们喂饭,陪着四孩子打球,周末早上还会带着他们打拳跑步,有时也会带着他们去公园放风筝游玩。
夏少凡夫妻俩这些日子有不少事情要忙,没有空照顾三个孩子,暂时将他们留在柯家住着,不过也抽了时间过来看望他们。
一直到柳夕雾从琼州岛回来,三胞胎才跟着爸妈搬家回四合院住。
大约半个月后,柳夕雾收到了潘宏琛从港城寄过来的长信,看完信件内容后,她愣了好半响,随后仰天大笑了起来。
“什么事这么高兴啊?”女儿很少笑得这么夸张,正在院子里浇花的柳佩芸只得停下,朝她书房走了过来。
“妈妈,快过来,好消息。”柳夕雾是迫不及待要跟她分享好消息了。
柳佩芸在外边洗了下手,走进去在她对面坐下,“什么事?”
“您自己看信,潘宏琛写来的。”
柳佩芸猜测与那对母女俩有关,立即拿起阅看起来,越看表情越怪异,等这封厚信看完后,也跟着笑了起来,“自作孽不可活。”
潘宏琛信中的内容说的是梁婷母女俩的下场,当日他被套进麻袋抛入海中,背后还有潘明月的手笔,他找人查到了确凿的证据,所以当时还在琼州岛时就派人将她腿打断了,算是先收点利息了。
然后等她们母女俩回到港城后,潘宏琛立即开始动手了。此次真正对他动手的是二房的长子潘宏业,潘明月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喽啰,她这次在其中起了推动作用,另外她还早和潘宏业勾搭鬼混在一起,所以他这次将所有的证据收集齐全,交给了潘震基处理。
潘震基当然要脸面了,潘明月名义上虽是个干女儿,可潘家人人皆知她真正是他的女人。可这下好了,她还和自己的儿子鬼混,联合谋害长子,还证据确凿摆在眼前,他们的这行为彻底将他惹火了。
潘宏业在家族中所占的股份等全部被收回,港城的家产也全被没收,只给他留了套国外的小房子,将他给赶出了潘家,彻底绝了他回潘家的路。
而梁婷和潘明月母女俩自然是被扫地出门了,他们此次是触到了潘震基的底线,同样将他们在潘家得到的全部收回,母女俩如同丧家之犬般被赶出了港城,派人将她们遣送回了大陆。
“她们是被扔回羊城了吗?”柳佩芸刚看得速度有点快,这下又重新看一遍。
“是的。她们现在被遣送回内地,没有户口,是黑户,手里又没钱,潘明月还断了一条腿,想要收拾她们容易得很。”柳夕雾嘴角勾着讥讽的笑容,她原以为还要等些日子才能彻底收拾掉她们母女俩,倒没想到她们自己作死送上门来了。
“我现在去打电话给世全,让他派人将她们的下落查到。”柳佩芸心里的气可还没撒完,自己和女儿十八年受的苦,她一定要在她们母女俩身上讨回来。
罗世全接到她这边的电话,二话不说就将这事揽下了,立即派了人去查找。他们从事运输行业,结交了很多各行各业的朋友,不到半日就找到了梁婷母女俩的准确落脚点。
她们母女俩此时真的如同丧家之犬,潘家的事发生得太突然,她们完全没做一丝准备,潘家也没给她们留一丝情面和时间。她们此时身上没有证件,也没有钱,如同破烂般被丢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肮脏码头。
母女俩抱头痛哭,哭得肝肠寸断,是过路的好心人给了她们点钱,给了些吃的,她们这才相互搀扶着来到城里找地方落脚。
刚开始,她们靠扮可怜博取同情乞讨到了些钱,找了个能遮风避雨的地方躲了几天,可要在这里活下去,户口问题必须立即解决,不然她们肯定会被抓起来。而潘明月的腿又还没好,根本不能移动,只得长期呆在一个地方休息,梁婷此时真的绝望了。
只不过,更绝望的事还在后头呢。
接下来的日子经常有当地的混混前来欺负骚扰她们,整得她们连个遮风避雨的地方都没了,每天如同丧家之犬般到处讨吃的和找住的地方,整得跟真正的乞丐没什么两样了。
被折腾了半个月后,母女俩都筋疲力尽时,派出所的民警又找过来了,将她们以身份不明扰乱城市治安的罪名抓了起来。
总之,后来她们母女俩的人生可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悲惨。
不过这都是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