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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捷回回操弄兴致高时都这般野蛮,虽已同欢数不胜数,夏卿还是瘫软成一团水去,任由那硕物如刃一般重重得将她贯穿,锤顶在花心上,心间也随之一颤一颤的,酥麻得尿意突生,但因着大物在体内堵着而难以解脱,又有难以容忍大物所带来的撕裂感混杂其中,教人挣脱不得,连抽离时穴内嫩肉也舍不得似的吞咽着。
    傅捷身下被吃得神不附体,听着身下女子破碎柔弱的呻吟,呼吸越发粗重,忽而女子颤抖的身子微微一滞,身下正进出的肉根转瞬便被一股柔媚的力道紧紧拽住又收紧,碾磨挤压,绞得精关欲泄。
    “乖卿卿,舒服么?”
    那语调缓慢轻佻,换做别人可能有种恶俗的下流,可从傅捷口中说出来,却是清冷如晨间薄雾,轻轻悠悠得飘入耳朵里,明明是凉意,却又因那词句中的亲昵,又惹来一阵燥热。
    夏卿难耐地闭了眼,身上汗液随着刚刚卸下的憋胀感而泛起冷意,更衬得体内雄赳赳的硕根的火烫来,刚疏导而出的洪流又有席卷之势。
    傅捷这厮,就该丢到那勾栏里去侍客,定是小倌中的头牌,既有这么好的长相,下身那本钱也是足够,空空来折磨她一人,着实屈才。
    夏卿这一怔忪间,脑海里正想着这男人一身红衣,胸肉大露被年长的女人们调戏的画面,身下那注火热一个戏弄,便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呻吟和混混沌沌的欲望。
    “卿卿不乖,竟分神了。”
    男子的眼神染了几分戾气,女人已泄过一回,他倒也不着急出来,肉根进出的速度缓慢下来,耳鬓厮磨似的亲昵,虽也入的深,却根本止不了女人流窜于血肉之中的欲求,甚而惹来了一身的酥痒难耐。
    “卿卿在想什么,嗯?”
    “嗯”字顿了一顿,牵扯出性感的尾音。
    傅捷将女人细腰一揽,便将女人提起来坐入了自己怀中,大腿与小腿折成一个角度,细嫩的小腿叠在男人强劲的双腿之上,由这姿势,整个阴部大开,那物入得更深了,顶得嫩肉撑得极致,女人惊叫出来,带着哭腔。
    男人手臂将女人娇小的身躯一环,便抱个满怀,微微用了些力,火热的躯体相触碰,毫无间隙,薄被早就被弃在一旁,虽是初秋,但毫无冷意,女人的背摩擦着男人的小乳尖和胸前几道细细长长的战伤痕迹,带出亲昵的温情。
    怀中的手感极好,男人爱不释手得捻住那枚早已红透的乳果,细细揉搓着,头轻靠在女人肩头,触及她湿透的软发,粗重的呼吸喷在女人绯红的耳上,余光带着调笑看着女人的白皙侧脸。
    “卿卿的声音真好听。”
    男人温柔的赞赏话语刚结束,身下力道却南辕北辙的狠厉,重重往上一挺,便如愿听到女人惊慌失措的娇吟。
    “啊!”
    又疼又麻,猝不及防,女人带着颤抖黏溺的尾音,魅惑众生。
    “傅捷,你别逗我了。”
    灭顶的快感稍微一散,女人的控诉弱弱响起,但声音染着情色,哪里还有震慑的意味,倒像是小女人的打情骂俏。
    “卿卿方才走神了,自然要罚。”
    男人没再揉那椒乳,反而转战女人的唇舌来,他有力的臂膀一手霸道得将女人揽着,一只手抚上女人下巴,食指恶劣地钻进女人微张的檀口,薄薄的茧摩擦着那湿软的舌,女人下意识地想合上嘴,下巴上的掌心一挤,弱小的力量便如卵击顽石,只能任那手指在嘴里色情地探索。
    女人本就生得极美,仰着细长白皙的鹅颈,这般柔弱着的姿态被男人包裹着,下方玉壶塞得满满当当,撑胀成一个圆,上方粉唇被口中粗粗的手指惹出银丝,闭合不得,只能听到断断续续小声的呜咽,中间乳儿被那手臂横出一条暧昧的沟壑,任是再清心寡欲的人看着这副媚骨也会欲火焚身,想要上前去一同操弄她,非要她极尽淫糜、坠入无边欲海不可。
    “唔唔......”
    女人上下都被堵着,偏生那口里的指更不安分,探索揉捏完舌尖黏膜还不够,竟做起抽插的动作来,进进出出,摸索得舌苔痒腻,恨不得闭上嘴使劲吸吮一番。
    身下硕物也同那手指一起运动,交替着力道,两个口相继被堵满亵玩着。
    女人憋出来的泪滴摇摇欲坠,含在眼眶里,像闪在阳光下的玉石,惹人怜惜得紧,那困于云雨的扭动,求而不得的挣扎,万蚁啃噬的肿烫,逼得倔强的水滴儿同身下淫水、同嘴边银丝一般一股股冒出来,颗颗清泉,坠打在男人掌着下巴的手背上,烫出无法倾泄的诉求。
    “卿卿哭着真真是绝美。”
    男人眼里全是浮浮沉沉的欲气,呼吸再一次粗重起来。
    不过转瞬,硕肿的肉根抽出,蜜水直泼,还来不及畅快呼吸一丝空气,在女子被翻过来倒在软布上、正面相对的瞬间,玉壶再一次被填得满满当当,水儿被堵着,紧接着是嫩肉被剧烈地翻出,又随着肿物被揉了进去,水被反复带出,沾湿了男人的阴毛和拍在娇臀的卵蛋。
    “啊......”
    女人眼泪流得更欢了,求而得了,却分不清是哪个更加折磨人。
    男人发了狠似的操着,腿被抬着上了男人的手臂,被男人的手捏着推得张开极大,更加为这场情事带来隐秘的羞耻感,。
    傅捷一看身下的女人软媚哭泣的模样就想发疯,只想自己抽弄的速度再快些,好逼她留出更多欲望的海水。
    那物入得又急又深,撞进一销魂小圆口里,除开本身内肉的温软嘬吸,还有那小口的紧箍,肉根稍有抽离,那处便大力贪吮,吮得肉根顶端那小伞肉麻爽,愈加想捣进去杀个天翻地覆。
    “嗯啊......”
    在那痴迷得近乎癫狂的视线下,女人早不知泄了几回,求饶声呻吟声叫的嗓子沙哑,可男人偏偏不放过她,力道节奏丝毫不乱,稳稳入进拔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
    女人实在疲了,精神累极,穴肉被长久的碾磨生出了痛意,可体内那物雄赳赳气昂昂,不见丝毫厌态,快感反复与痛感交合错开。
    不多时,又是一场玉壶吐露,女人的细腰向上不由自主地拱起,巨大的欢愉充盈四肢百骸,痉挛不已,身子都颤抖起来。
    “傅捷哥哥,不要了!”
    久违的软糯称呼一出,男人被激得精关失守,硕棒吸得一滞,又聚力往里狠弄了好几回,这才吐出白灼,灌得那粉嫩小嘴又是一阵满胀感,这方硕物还在吐着精华,那方小嘴仍还在收缩吸食,默契十足。
    等那物吐尽了,男人迷蒙的眼里全是满足的笑意,倒生出些少年时的意气风发和邪魅掠夺相交错的英气来,女人懒懒睁开,不经意地瞧见,心跳竟漏了一拍,如身下被操弄出极致快感时的心动,愣了一神,复而嘴角牵起细微嘲讽的笑意,又闭眼小憩。
    男人倒没察觉女人的异态,燥热一过,带来冷意,轻轻扯过薄被一拉,顺势附身吻上女人湿咸的睫毛,湿透的两具身子缠绵相交,下方那还未完全缩软下去的物什还连接着彼此的身体,交颈相卧,亲密温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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