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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明,一室晨光。
    周末不用去公司,但由于常年不变的生物钟,曲令禅七点就醒过来了。
    他睁开双眼,没有睡眼惺忪,倒是面容精神奕奕,眼睛亮得发光。
    这显然是靥足后的男人的体现。
    曲漾侧身沉睡,头埋在臂弯里,身子几乎吊在床沿,仿佛下一秒就会掉下去。
    曲令禅忙张开手将她抱过来,她没有醒来的迹象,呼吸浅浅淡淡,喷洒在他脖颈间。
    低头去吻她小小嫩嫩的脸,曲令禅下巴上短利的胡子不小心扎到她,她耸了耸鼻子,嘟了嘟小嘴,别脸躲开,继续睡。
    很可爱的样子。
    曲令禅鼻腔发出闷笑声,啄了下她的嘴唇,意犹未尽,又连着亲了好几下。
    这一亲,亲出了“性”致。
    晨间欲望苏醒,他修长的手指往下摸索,触到她的蚌肉,发现那里因为红肿而紧紧闭合着,曲令禅微微诧异,忽见她眉间一蹙,似是有些疼。
    他忙抽回手,深呼吸几下缓了缓欲望,不打算扰她清梦了,毕竟她昨晚累坏了,下体情况也不太妙,需要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掀开被子下床,曲令禅捡起昨晚被自己脱下胡乱扔在地上的衬衫西裤套上,经过她卧室里立在墙上的全身镜时往里看了看,质地上乘的衣服竟皱巴巴的,男人难得显出几分颓靡。
    他挑了下眉,回了自己房间,洗了个干净舒服的澡,从衣橱里拿出干净的衣裤穿上。
    黑色长裤,白色毛衣。
    又是一副冷然的精英模样,只是多了分居家气息,看着随意年轻了很多。
    钟点工阿姨按时过来做好早餐,临走之际,曲令禅叫住她,“林姨,能不能帮忙去楼下药店买点药。”他顿了顿,神情自若,并无别扭,仿佛只是道家常,“给女孩子私处消肿的药。”
    林姨只愣了两秒,温声应了,也不好奇八卦多嘴问疑。
    曲令禅请的,那都是很懂分寸的人。
    林姨很快买了上来,曲令禅道谢后,她又本分离开。
    拿着药膏又来到曲漾房间,见曲漾还蜷缩在被褥里,以为她还在睡。
    曲令禅径自从床尾探进去,扒开她双腿,打算给她上药,谁知女孩尖锐的一声响起,划破了清晨的安静。
    “干什么!”
    她从被子里抬起头,头发乱糟糟的,满是愤恨瞪着他,眼睛仿佛猝了血。
    曲令禅沉默片刻,知她为何如此,柔着声音说:“你下面肿得厉害,擦点药会好些。”
    “不用你管!假惺惺!我这样拜谁所赐?你现在在这儿装什么好人?恶心!变态!强奸犯!”
    她嘴里吐出一个一个狠狠扎着他心的字眼,很不留情。
    曲令禅心口有些堵,但不想对她发脾气,她现在身体抱恙,那儿肿得那么厉害,定是难受极了。于是耐着性子哄她,“听话,擦了药才会消肿。”
    她冷冷看他,“消肿了又给你强奸吗?”
    他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人,好言好语依旧换来她的冷言相向,心间立马生了一丝恼怒,既然她那么恨他,那就恨到底好了。
    “对!消肿了又要强奸你干你!干得你的骚穴又肿起来!消了就干!干就要干肿!”
    他一把将被子掀开,曲漾浑身赤裸,白的扎眼的身子显露在男人眼中,他掰住她的腿向上压住胸,挤了药便要往腿间抹。
    曲漾慌张嘶吼着推拒他,“滚开!变态!别碰我!”
    曲令禅眉目骤变冷厉,紧紧抿着嘴角,被她左右不断挣扎的动作弄得根本没法上药,他停下,沉沉盯着曲漾,忽地勾起一抹森寒的笑,眼尾意外有些邪魅,直起身,慢悠悠地解了腰间皮带,向她伸去。
    “你要干什么!”曲漾看着他的动作睁大瞳孔,眼里泛起不寒而栗。
    他没有应答,扣着她的手不容她挣脱,用皮带把她双手绑在了床头。
    她像是害怕了,一身竖着的刺收起来,本怒扬的眉毛一瞬耷下,眼里流出湿泪,“不要......叔叔不要绑我......漾漾知道错了......呜呜呜......”
    她嘤嘤的哭声娇媚婉转,几乎是立马,他硬了,腿间支起硕大一顶帐篷,他低眉看了下,决定顺从自己的欲望,便把裤子脱了,露出下身。
    抓着她的柔夷轻抚自己,扣着她的拇指按压龟头上的小眼,很快,溢出几丝黏腻的液体。
    一手带领她抚慰自己,另一只手又伸到她腿间,温柔抚摸着外阴唇,捻了两下阴蒂,不多会儿,她敏感地流出了大量蜜液。
    “呵......骚货。”
    “不要这样......叔叔我错了我错了......”她摇头晃脑哭着喊着,好不可怜。
    曲令禅心头却奇异地更加兴奋。
    攒了两把她花穴流出的淫水擦在自己肉棒上,将肉棒弄得油亮顺滑,又拿过药膏,打开盖子挤出一节,细致地涂在自己肉棒的每一处。
    解铃还须系铃人。哪里害她弄肿的,便用哪里给她消肿。
    他的意图清晰明了。
    “求求你了叔叔!不要再操漾漾了......漾漾会死的......这样不行的......”
    曲漾已经满脸泪水,手上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玉体泛着潮红不断扭动,结果却狠狠刺激着男人的施暴欲。
    他一手继续爱抚她红肿的花瓣,因动作缓慢轻柔,她痒得浑身颤抖,只是在他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她阴道时,她痛地眉头狠狠一拧。
    “啊!好痛!好痛!我要死了我会死的!”
    曲令禅却卯足了心神要干她,一定要干得她听话,像昨晚那样,乖乖躺在自己身下挨操。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腿间插弄着,直到她又淌出一股水,他扶起涂满了药的性器,掰开她两片红肿的嫩肉,往里面送。
    只一个头,她就痛得呼吸不过来,下体排斥着异物的进入,越缩越紧,越缩越紧,他卡在那里怎么都进不去,而她正痛苦地呻吟。
    他微不可察地叹气,烦躁地将肉棒抽了出去,今天早上已经第二次强行克制平息欲望了,真是憋屈难耐,但他毫无办法。
    直到那物软下来,他又穿上了裤子。
    无奈地望着她好一会儿,很想惩罚她,狠狠地操弄她,可是她脸上一现出痛苦之色,他就心软。
    他摇摇头,嘱咐她,“药放你床头,你自己好好上药,一定要擦,擦完去洗漱,完了出来吃早餐,好吗?”
    说完吻了她一下,起身出去了。
    门被轻轻关上。
    瞬间,曲漾脸上所有可怜的痛苦的表情敛去,伸手抹了抹脸,擦掉眼泪,露出懊恼受挫的表情。
    是不是太过了?
    他怎么就这么走了,不打算操自己了?她不怕疼的啊。
    唉。
    不过,她很喜欢他对自己生气施惩又最终妥协的样子,说明他在乎她,心疼她,不是吗?
    思及此,她又抿嘴缓缓笑了。
    作者有话说:下次更新时间周日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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