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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时早就醒了。
    林三一小宝宝虽然很好带,胃口却不小,她也习惯了按时给儿喂奶。这多睡了一会儿,胸口就涨得难受硬得像石头,涨奶了。
    她把儿抱过来,小豆丁熟门熟路的寻到妈妈的乳头,闭着眼睛吮吸起来。
    林渊半趴在雨时身后,狠狠地在奶上揉了一把,饱满的奶一揉就溢出一手乳,“宝贝,另一边是不是也涨得厉害,要不要老公给你吸出来。”雨时胸生得大,产后也养得好奶水足,儿太小两个乳房的奶根本吃不完,余下的就由他代劳了。
    在一起这么多年,雨时哪里不知道林渊话里的意思,也实在是涨得难受,做了妈妈也要撒娇,“老公,求求你,你帮我吸出来嘛。”
    “遵命。”说着就凑上去吸食另一边,他今天不止吸,还边吸边舔,舌头带着技巧绕着乳尖不住地舔弄,滚烫的气息一阵阵扑到胸前嫩肤上,很快就把雨时舔得气喘吁吁,浑身酥软使不上劲,是觉得腹下热了起来,花瓣间有水液缓缓地溢出来。
    吸干净了也不放开,林渊粗喘着,“骚宝,让我吃一口奶,再吃一口……”
    嘴里说着只吃一下,唇舌却如饥似渴的含吮舔吸了无数次,雨时只觉得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从胸前蔓延到全身,腿心黏腻的淫液也不住往外涌,还有那久违的空虚感,忍不住就夹紧了双腿。
    这动作没逃过林渊的眼,“小浪逼痒了吧,让老公给你看看。”
    裙摆堆在细腰之间,小内裤根本阻挡不了进攻,很快就奄奄一息的飘下到地上,林渊一摸到那片水渍就得意起来,“淫娃,果然是湿透了。”
    “宝宝在旁边……”雨时轻哼一声,想挣扎,儿吃奶吃得正欢,这时候要是不给他吃,肯定是要哭一场的。可身后的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越来越浓烈,屁股被一团火热抵着。
    “老婆,你有了儿就忘了我,你摸摸看,我都好硬了。”说着就拉雨时的手去摸内裤里那鼓囊囊的一团。
    小手一摸上粗壮有力的柱身就忍不住弹了几弹,滚烫灼热,生机勃勃。
    她忽然有点内疚,生完宝宝后确实太忽视他了。
    当初生儿,林渊带着行李在医院陪住了一周,期间的各种翻身,排气,上厕所,清洁等等都是他。夜起是他,陪睡也是他,宝宝晚上要醒一到两次,他给宝宝换尿不湿,清洗小屁股,再把宝宝抱过来喂奶,声音小得都不会吵醒自己,哪怕是拍奶嗝,也是抱到外面的厅里去拍。
    辛苦有尽头,这个男人,自己没有选错。
    “给我好不好?”
    雨时轻轻地点了点头。
    得到许可,林渊早已按捺不住,沾满淫液的手指就着滑液,轻易的就探了进去。
    长指撑开紧闭的穴肉还是有点不适应,又被林渊袭上了胸。雨时通体如烧,整个人一点一点软下去,腿心分泌的淫液更多了,弄得一片狼藉,在他增加一根手指后,“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
    接着是第三根,三根手指有规律的一进一出,慢慢扩张柔嫩的内壁搅出黏腻水声,雨时的理智也终于溃不成军,眼神迷迷蒙蒙,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啊啊……好撑……呜呜……老公,里面好痒……”
    “老公的鸡巴还没进去,怎么可能撑。”水已经够多了!林渊飞快的褪了自己的裤,一手扶着鸡巴,一手抬起她一条腿压了上去,“现在就给你止止痒。”
    大龟头一塞进穴嘴雨时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紧接着喷出了一大股淫液,闻着那香甜又带着独特气味的淫液,林渊更是忍不住,就着这股湿意就破开花瓣挺了进去,直捣花心,逼里的嫩肉绞夹得鸡巴一阵发木,林渊爽得直喘气。
    “嗯——”大鸡巴一撞到最深处雨时就呻吟不止,身上顿时浮起一片片鸡皮疙瘩,穴里又酸又涨又麻,他胯间浓密的毛发随着抽插蹭刮着敏感的花瓣和阴蒂,马上就有要尿的感觉,偏偏身体又渴望这种要命的快感,不自觉的转头去看正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的男人。
    林渊一看到她那含情的目光更是忍不住,堆积了七八个月的欲火终于找到出口,当下扣住她的大腿,穷凶极恶地往里大肆捣弄,干得她嗓呻吟也越来越媚。
    可怜雨时穴儿娇小,穴口被绷得发白,紧闭的穴肉如今已经被得大肏,方便大鸡巴次次尽根没入,“老婆,这样干你爽不爽?”
    林三一吃饱了,打了个呵欠含着手指昏昏欲睡,根本不知道自己妈妈被爸爸剥得一丝不挂做着羞羞的事情。
    林渊眼尖的一看到儿吃饱,马上就抱着雨时往另一头滚去,勾起一只笔直纤长的腿挂在肩上,舔过完美的腿部线条,不住的往下沉腰,用大龟头去碾磨她的花心,退出来一些,随即再狠狠的捅插进去。
    “老公……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穴儿好涨……停下来,停下来,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
    雨时止不住的摇头,穴肉已经被刺激得痉挛收缩,死死咬住那根兴风作浪的鸡巴不放,咬得林渊初时还有的怜香惜玉早已不见,不用任何技巧,只一味的往那甜美之源狂抽猛插,每次都戳上柔软的花心,连最深处的宫门都快要失守。
    到最后,雨时被干得不住哭叫,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之下已失了智,浓灼精液一股股的射进宫里。偏偏身后的男人却是越干越有劲,恨不得将她捅穿插爆,花心早已酸软,在男人的攻势下早就溃不成军,淅淅沥沥的淫水混合着浊液不断从穴里淌出来,
    呜呜……为什么要把一头狼饿足七个月,还天真的以为自己能招架,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当然,是来不及的。
    当她再一次哭着求饶,林渊说:“骚宝,你是不是忘了,你老公我向来说到做到,说了要压着你搞三天三夜,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你说是不是。”
    儿已经睡着了,夫妻俩下午补了个眠,而夜,还长得很……
    ————
    对不起,实在是有点事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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