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
牙还咬不动肉了?她不信!
嗷呜又是一口。
荆沉随便一使劲儿,齿间的肌肉突然变得坚y无比,牙齿根本咬!不!住!
她咬的力气大,y邦邦的肌肉一蓄力,牙齿瞬间滑脱了,上下牙齿磕在一起,疼的她泪花都冒出来了。
荆沉叹了口气,粗糙的手心帮她抹去眼泪:“没骗你,呼吸道应该是灼伤了,说话的时候就会痛。”
阮凉噙着眼泪,握住了贴在自己脸上的手,“那你少说点话。”
“嗯,你说话给我听。”
阮凉有点囧:“我一个人说什么呀?让我想想啊,我给你讲笑话吧?”
保持着现在这个姿势讲笑话?
荆沉犹豫了一下,刚刚已经射了一次,这会儿他也并不是太急,正好享受一下两个人温存的时光。
他点了点头,一边揉捏着软滑弹嫩的小屁股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套弄肉棒,一边点了点头:“好。”
阮凉感觉到他的动作,也没反对,随他去了。
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挂在他怀里,随便他弄:“从前啊,有一只乌龟,扑通一声掉进水里就不见了,猜一种花,你觉得是什么?”
荆沉不太擅长这个,直接放弃抵抗:“什么?”
“玫瑰啊!乌龟没了,不就是没龟嘛!”
荆沉:“……”
“嘿嘿嘿,你有点笨哦。”
“再来一个。”
“你别说话,你点头或者摇头就行了。”阮凉乖顺地把脸靠在他的胸膛上,小兔子一样在他怀里拱了拱:“两只蚂蚁出去找食物,找啊找,就找到了一只特别大的梨子,猜两个国家。”
荆沉摇头。
“是意大利和澳大利亚!哈哈哈哈哈,两只蚂蚁看到梨子的时候,一只说‘咦,大梨?’,另一只说‘噢,大梨呀’。”
荆沉:“……”
“荆沉。”
“嗯?”
“是不是特别没意思啊?”
“不会,很好玩。”
阮凉的手指头在他胸膛上画圈圈,刚好在乳头上,一圈一圈的绕,指甲有时候轻轻刮过,一阵痛麻的爽感袭来,他的呼吸粗重了些。
阮凉好像发现了这个秘密。
“我摸你这里你会舒服吗?
“会。”
阮凉用手指在他的乳头上肉了肉,然后伸出小舌头舔了舔,荆沉当即头皮发麻。
“你跟谁学的?”
阮凉又亲了一口。
“啊……”荆沉从喉结梗出一声,喘息声越来越大,按着小屁股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跟你学的啊,”阮凉扁扁嘴:“你不是老爱吃我这里……”
“那你舒服吗?”
“刚开始没什么感觉,但是刚刚好像就……挺舒服的。”阮凉撑着他的胸膛微微坐起来,用手托住了两团小肉包,“你还要吃吗?”
荆沉直接用行动回答了她。
抱着她坐直,低头含住了左边的小奶头,吸了两口,然后是右边。
刚刚被他舔y的两个小奶头这会儿又软了下去,他再度用唇舌撩拨吮吸着,很快又把两个粉色的小果子吃的硬了起来。
等两边都被他的口水打湿了,他吐出了嘴里的小果子,按住她的肩胛骨,吻在了两个小团子中间的乳沟。
阮凉很瘦,但是x不小,乳沟里面的皮肤更加细嫩,被他用粗糙的大舌来回洗刷。
“嗯……”阮凉情不自禁呓语出声,小手也无师自通的摸索着去找他的乳头,找到了之后用指尖轻轻按压揉捏,加重他的感觉。
濡湿的吻从乳沟渐渐往上,在细长的脖颈上逡巡了一会儿,继续往上去寻找她的唇。
阮凉原本呼吸的时候微微张开了嘴,被他找到了空挡直接探进去g缠着她嫩呼呼的小舌头深吻着,吸的啧啧有声。
阮凉呼吸不畅,偏过头去想躲开他的吻,可是却被他如影随形的追了上去,她往左荆沉也往左,她往右荆沉也往右,直到最终还是准确的找到了她的小嘴,没命的亲。
身下的肉棒也开始苏醒,渐渐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似的前后移动。
荆沉怕床太y她怕疼,直接握着她的腰转了个圈,背对着自己坐在肉棒上,然后抱着她慢慢躺了下来。
阮凉披散着一头青丝躺在他的胸膛上,身下还包裹着他的肉棒,她能感觉到荆沉的双腿曲起正在蓄力,猛然间握住她的腰往下按,同时重重往上顶弄着,肉棒扑哧一声又全都埋进了她的身体里。Шīй⑽.мêЙ(win10.m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