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成全你的渴求
紧,太紧了……
温倾尘躺在床上,身上明显小一号的黑色半透睡衣,将她的身材包裹的妖娆多姿。
上衣紧绷的纽扣,似乎随时都会爆开,而下面的小裙子又薄又短,比不穿还要引人。
这是温倾尘第一次穿羞人的睡衣,脑海里不禁浮现男人冰冷薄情的脸,传闻他项来不近女色,没有任何女人能靠近他半米之内。
他,会被她吸引吗?
思索间,“咔”的一声,房门被推开。
一抹高大的身姿出现在门口,温倾尘全身紧绷。
明亮的灯光下,男人一身西装革履,气质高冷,矜贵。
他的脸立体精致,每一个轮廓、线条,都宛如精工之作,美的无可挑剔!
这样的男人,有着让全世界女人都为之疯狂的资本。
只是,男人周身浑然天成的冷寒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温倾尘放在床单上的手紧了紧,心跳不禁加快。
连城一眼便看到床上衣着暴露,姿势魅惑的女人。
顿时,他狭长的寒眸微眯。
“滚!”他发出的声音冷厉残忍,没有丝毫动情。
温倾尘吓的一怔,手心里攀起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
连城,帝国首席,在来之前她查过他太多的资料,知道勾搭他是将近死亡的冒险。
但此时见到他,她才知道他到底有多恐怖。
仅仅是他的眼神,便让她想跪地臣服。
可她别无选择,她唯有攀上他这颗大树,才能……
温倾尘在心底深深的呼吸一口气,起身,迈着玉脚一步步朝连城走去,她尽量放软脚步,让自己看起来魅惑。
走到连城身边,他寒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忍着害怕,僵硬的踮起脚尖,双手柔软的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语,“连少,夜深露重,生气对身体不好,不如……啊……”
“找死!”突然的冷厉声响起,一只冰凉的手扼住她的脖颈。
温倾尘身子砰的一声被摔在墙壁上,全身骨裂般的疼。
她却没有闷哼一声,鼓足勇气故作冷静的迎上他的目光,艰难的发出声音,“连少见到女人就大发雷霆,到底是坐怀不乱,还是能力不行?”
温倾尘的话语带着浓浓的挑衅,这是她刻意准备的台词。
连城面色一黑,目光阴狠的看着送上门自甘低下的女人,声音冷厉,“女人,用激将法这么低级的手段,你也就这点能力?”
“连少都没试过,怎么知道我就这点能力?正巧我也觉得连少能力不行,不如我们试试,彼此做个鉴定?”
温倾尘声音娇软,眼眸含情,无不是最直接的邀请。
该死!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质疑!
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的手段虽然厌恶,却丝毫也不反感,甚至她身上像带着特有的香气,让他下意识的想要靠近她、占有她!
而且这种感受格外强烈,强烈到不受控制!
连城眉心紧蹙,怎么会这样?一直以来,只要女人靠近他,他只觉得恶心,可这个女人……
容不得连城多想,体内仿佛中药般翻滚、叫嚣。
他寒眸微眯,大手猛地松开温倾尘的脖子,转而落到她的腰上,“女人,既然你这么渴求,我不介意成全你。”
连城的目光如野狼般吓人,温倾尘还没反应过来,便是一阵撕裂般的痛。
这是她想要的结果,而且在来之前,她就知道有这一刻,可这一刻真的到来,她的心里怎么还是那么难受?
她的第一次,不是给最爱的人,而是为了报仇。
可笑的是,仇人,正是几个小时前她还想要托付终身的男人。
……
三小时前。
一门之隔,门内一男一女如火如荼的交缠。
门外,温倾尘眼眶通红的看着现场版动作片,双手紧握成拳头。
今天是她和他相恋四周年的纪念日,可他竟然和她最好的闺蜜……
“亲爱的,你好棒,留下来陪我嘛?”夜雪声音娇柔入骨,双手搂着男人的脖颈。
萧瀚宇温柔的抱着夜雪,动情的一边亲她的脸一边说:
“雪儿,都等了两年,这一晚就迫不及待了?你放心,我已经吩咐服务员在她饮料里下药,等今晚把她送到九叔的床上拍到照片换合作项目,明早我就会以她自己醉酒不自爱的借口分手。”
夜雪靠在萧瀚宇的怀里,撒娇道,“人家还不是担心你舍不得动手嘛。”
“傻瓜,那种连碰都不让我碰的女人,我有什么好舍不得的?别忘了当初她母亲发现我们的事情我不惜设计车祸把害死,这两年不分手也不过是利用她帮你假唱,难道你还不肯相信我?”
温倾尘听着里面传出的一字一句,整个人犹如电劈!
四年来,她帮萧瀚宇打理公司,帮夜雪假唱,可到头来,她们竟然背叛她、还害死她的母亲,不仅如此,现在还要设计她,把她送给别的男人换合作项目!!
原来……四年的爱情、友情都只是算计、利用!
她只是在为他们做嫁衣!
温倾尘气的全身发抖,握着门把的手青筋突出,她想要冲进去甩她们巴掌,质问他们为什么要那样对她!
然而在开门的最后一秒,她隐忍下来。
进去又能做什么?自取其辱?
不……她要报仇、她要让她们付出代价!
所以,没有人知道,她调换了酒,将计就计被送上连城的床。
……
温倾尘收回思绪,故作忘情的迎合男人。
连城能清晰感觉到女人的僵硬,虽然她明明是在迎合着,可她的眸子却冷清、空洞。
那心不在焉的表情,和那妖娆的浓妆相衬,让人情不自禁升腾起强烈的占有。
而且她的身子香软,皮肤光滑的像是绸缎,一旦触碰,就深陷难以自拔。
连城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对于送上门的东西他也绝不客气,于是他霸道大力的占有着她。
温倾尘疼的脸色苍白,濒临死亡的痛感让她想要逃走,可理智告诉她,不能。
从做出这个决定开始,她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