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是她十五岁还是十六岁?父亲再婚了,继母十分疼爱她,于是把她变成了一个公主,一个心理早熟却不得不佯装单纯的公主。
骆枫跪坐在自己的脚跟上,双腿微微分开,双手握住胯间雄壮的肉棒,缓缓套弄起来。白皙的手指对应已经涨的发紫的肉棒,格外扎眼,让人移不开视线。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前段在刚刚被擦净小孔里分泌出一滴白色浊液。
起先他的灰眸还不为所动,双瞳宛如升起雾气的平静湖面,但是被颜颜专注的看着,像是有一根长篙不停的湖水里搅动,涟漪四起,波澜翻腾。他越来越兴奋,身体开始发烫,觉得全身的血液不停往腿间涌动。手中的肉棒更是精神奕奕,又粗壮一圈。
“你在想什么?”颜颜不甘心作为局外人,只干干的躺在一边,看对方自渎。看着对方总是把视线放在她的身体上,来满足意淫的快感,她恶意的拉过被子,遮住自己诱人的身体。
一般来说,自渎是有意淫的对象,在脑海当中幻想,不断播放让自己愉悦的画面。但是,骆枫刚刚什么都没想,因为眼前的画面已经让他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他只感觉自己还在颜颜的身体里,享受着被包裹完全的紧致感。下一秒,对方却顽皮的把所有风景全部遮挡。
“什么都没想。”骆枫诚实的回答,不过他手上的动作在颜颜狡黠的目光中渐渐慢下来,仿佛在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骗人,你难道不是在想放在你肉棒上,替你撸动的双手是我的吗?”颜颜坐直身体,用被子挡住裸露在外的大部分肌肤,从被子里伸出一截雪臂,指尖按压在骆枫顶端的小孔上,把他抒发的开关阻断。
“唔……”骆枫口中一句细小的闷哼压在喉间,双手却保持原来的动作,并没有阻止颜颜挑逗的行为。
“或者,你不想把它插进我的嘴巴里,深入我的喉咙?”手指从骆枫身下移开,颜颜把手上沾到的白浊送到唇边,舌头从下往上舔过食指,卷走指腹上腥咸的液体。然后食指顺着舌头一路伸进檀口之中,直到再也不能进去半分,双唇合上,将修长的手指吮在口中。
摘下眼镜的颜颜,略施粉黛,清纯的犹如未开苞的处女,可是她的行为却如同在风月里翻滚多时的情场浪女,就算说她是个吸人精血的妖物也不为过。两种极端的气质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任何男人都难以招架。
“……”骆枫的喉咙里如同压了万吨重物,让他无法发出声音。颜颜巧妙的为他织就了绮丽的画面,他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就跟着她话语里描绘的场景展开想象,下身肿胀异常,恨不得变成她红唇里的那根手指。
病娇兄弟(一)企图把他们从她的记忆里剔除 恶魔定制(高H) ( 西陵居客 ) |
病娇兄弟(一)企图把他们从她的记忆里剔除送走了骆枫之后,那条沾满了颜颜和他欢爱痕迹的床单,被她无情的扔进垃圾桶。从此除了她的记忆,这间屋子再也没有这个人存在过的痕迹。
颜颜在之后的半个月里,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几乎没有离开过电脑,她脑中翻滚着源源不断无数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动起手来如有神助一般,竟将原需耗时一个月的工作量,压缩到一半的时间。不过随后,她就有些后悔空出大片时间了。
当她把稿子设置成定时发送邮件以后,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是继母打来了,她的哥哥要订婚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颜颜沉默了一阵子,准备以工作为由推脱掉。但是听到继母兴高采烈的声音,一时间拒绝话卡在喉咙,说不出口。对方一直以为她和她的两个继兄弟关系融洽,虽然表面的确是这样,但是实际上,她避之如虎。回家,意味着,她会重新遇见他们。
父亲与继母有了结婚的打算之后,她和她的两个儿子一同搬进了颜家。
白衬衫黑领带加灰色格子西裤和锃亮的黑色皮鞋,那是颜颜所在城市的一所私立学校的校服,以外国语教育和昂贵的学费着称。两个少年同样的打扮,一高一矮,但身姿同样都是挺拔修长,清新的仿佛早晨沾了露水在枝头绽放的白色玉兰花。
颜颜家里也不穷,不过显然她的父亲没有继母那样对孩子上心,所以她读一所普通寄宿高中,虽然离家里不远,但她平常也不回来。而她们学校的校服,则是国产校服的典范,宽大的Polo衫样式,黑色的衣领,对于一个青春期的孩子来说,丑出天际。罩在她纤细的身体上,让她瘦弱的好似一阵风就能吹走。
好在这所的高中只需要周一升旗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