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平常粗暴许多,不亲她也不揉她,把人放在办公桌上,抓着两条细长的腿一味猛干,每一次都顶得很深。
秋婉仰着身体,向后撑在桌子上,即使这样还是被他插得颠来倒去,有要倒下去的危险,两条细胳膊撑得很是辛苦。
她看向林静山,眼睛里盈满了水汽,看起来楚楚可怜,后者脸上是一贯的面无表情,秋婉这一分神,手一松,承受不住他的顶弄,睁大了眼睛往桌子上倒。
林静山手快的把她搂起来,秋婉想去亲亲他,可嘴里咬着一个玩意儿,只能想想。她就盯着林静山的眼看,希望他能读懂自己的心思。可对视没一会儿,林静山把她翻了个面,让她趴在桌上,从后面插了进来。
动作的粗暴带来新的刺激,秋婉被他撞得已经丢了三魂七魄,意识摇摇摆摆,她感觉自己快要到那个点,正到关键时刻,有人在外面敲了两声门。
秋婉猛地一惊,花穴剧烈收缩,搅得林静山一声闷哼。
他俯身下来,吻她修长的脖颈,“婉婉,放松点。”这是这场性爱里,他第一次说话。
秋婉放松不下来,外面那人敲了两下门,似乎是在凝神静听,过了一会儿,又敲了两下,“六爷?”
秋婉几乎屏住了呼吸,而林静山却还在继续抽插动作,只不过因为她的紧致,速度比刚刚慢了一些。
引发这场情事的负面情绪,此时已经消退不少,他怕硬来把她磨破了皮,手伸到前头去弄她的核。
林静山已经很熟悉她的点,才弄了两下,秋婉为了忍住突然降临的快感,全身紧绷,把穴缩得更厉害。
林静山这才觉得自己是搞错了,把手提上来,去摸秋婉的奶,虽被衣衫包裹着,但也很有分量。
门外再无动静,那人似乎走开了。秋婉被他又摸又亲,终于放松下来。
林静山一秒也没有浪费,他微微后退,再猛烈的冲撞进来。
最后在她身体里释放。
事毕,林静山从后面搂着她,抽掉她嘴里的毛巾同她接吻,吻得很温柔,然后他说,“对不起,婉婉。”
话说得有些僵硬,他林静山何曾给人道过歉?
责备他不带套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秋婉已经想明白林静山突然的“性起”是因为什么,可这事她无法表态。
就算她是一个可以与他结婚的身份,她也没有想过,所以也不能贸然给出一个回答。
她很明白自己为何从没有想过结婚成家。
在这里成了家、扎了根,就一点回去的机会都没有了,她舍不得亲手掐断那一点点微弱的念想。
原本她以为林静山说结婚不过是随口一提,情侣之间说这个很正常,也分认真和玩笑,她以为他是情浓蜜意一时起意,可今天这情况让她明白,林静山是认真的。
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问:“六叔,你怎么……告诉小霜了呀?”
林静山给她仔细擦拭,再帮她把衣服理整齐,才看着她道,“小霜来与我表明心意,这个法子最有效,你说呢?”
他问这话只不过是想要她一个态度。
秋婉笑着点点头,“也是。不过小霜说你和她没有血缘关系是什么意思啊?”
林静山搂着她坐下,“我非林家亲生。”说起这话时似乎陷入了回忆,“我母亲本是父亲一妾室,生产时小孩才出生就去了,为保家中地位,便从我亲生父母手中买下了我。”
“至今没有被发现?”
这个问题让林静山微微翘了一下嘴角,“当然发现了,但那时两个哥哥不成气候,家业每况愈下,老爷子看我可用,便没有追究。”
秋婉犹豫了一会儿,“那你母亲呢?”
“病逝。”
秋婉舒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林老爷子要对她大肆惩罚。
“那你亲生父母呢?”
“那天晚上就离开了,后我得知身世,多番打听找到他们,只余父亲一人在世,不久也病逝。”
秋婉把他的脑袋按到自己肩膀上,忍不住温柔的摸了又摸。
“那你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林静山把下巴搁在秋婉肩窝里,声音传出来有些闷,“8岁。”
秋婉的心抽了一下,8岁的孩子当接班人来养,会被剥夺多少东西,她很清楚,因在学校时她看过一些心理学书籍和案例,可她的清楚也并不能让她完全体会亲历者的痛。
所以她更心疼他。
“六叔,你以后有我呀。”
林静山抱紧了她。
8岁被发现时,他以为自己的人生到头了,他名义上的母亲披头散发跪在老爷子面前,磕破了头、哭得声音嘶哑,求一条生路。他们没有被赶出去,可那之后,她再也没有得到老爷子的一眼。
老爷子在外头让他学的东西,他回去休息时,她疯了一样不允许他睡觉,逼着他继续学,唯一目的是为博得老爷子的欢心,消除她心中会被赶走、惩罚的不安。
这折磨持续数年,她死的时候,林静山觉得很解脱。
从小他看到依附男人的女人生活在怎样一种境况里,看到这种境况又给孩子带来什么样的命运。被母亲当工具,他恨,心里的空缺,怎么也补不回来。
所以他才被秋婉所吸引,在极短的时间里深陷进去。
她是那么与众不同,她独立、有主意有思想,她像一块从天上掉下来的顽石,砸到他这一潭死水里,激起不平静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