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聊天记录言简意赅,左边正是小学妹的头像,发过来一句:“hello,小哥哥今晚有空吗?想跟你畅谈理想到天明。”
宋佳怡此刻笨拙的脑子转了几个弯儿才明白他会错了意,喘了两下攒足力气没好气地回头斜他:“我要的是货号。”
话毕又忍不住颦眉嗔他:“你松开呀,弄疼我了。”
本来白杨手上就没用多大力气,充其量算是用三指扣住她两只手腕,可是听到她喊疼手是很条件反射得松开了,再看一下她纤细手腕的皮肤上果然多了两道粉痕。
真得够娇气,清骨上裹着一层的倒不像皮肉,更似嫩豆腐,多用一点点力气都能让他掐出水儿来。
宋佳怡捂住自己的手腕转而怒瞪他,白杨耸肩表示抱歉,手机塞进兜里右手已经撩开衣露出隐约的腹肌线条,摆散漫点头:“是啊,还不信。不然先在这儿验验货?”
“验什么货?”宋佳怡还没把男学弟跟她说的醉话联系起来,旁边的隔间突然“嘭”一脚被人踹开,之后再度火急火燎地关上,一秒钟不到就响起衣服悉悉索索的声响。
宋佳怡轻启嘴唇,白杨若有所思回望,两人的视线刚触到。
隔壁的木板已经开始地动山摇。
随之而来还有从缝隙里钻过来的喘息和尖叫,男人哼哧哼哧地发力好像上槽的猪,女人则呻吟地好像脚后跟踩了螺丝钉:“好大啊老公,唔,啊!插得我好爽啊,骚逼都要被捅坏了。”
“淫娃,荡妇,贱货,母狗”不绝于耳。
宋佳怡脸颊好像炸开两抹名为水粉胭脂的炸弹,她这辈子第一次来蹦迪,哪里知道酒吧的卫生间竟然是可以这么胡来的地方。
情急下想大声呵斥,可是隔壁一对低俗男女好像上了发条,污言秽语讲得不带重样,不停在刷新她对脏字儿的认知。
小鼻尖儿急促地翕动,连睫毛都在轻颤,宋佳怡舌头在嘴里磕磕绊绊,在白杨的注视下竭尽全力想要挣回点儿面子。
可是她脸上的微表情早都漏了怯,白杨反倒是很谄媚地用指尖帮她拨开了耳畔的濡湿的碎发,一双明亮的眼眸聚集着摄魂的力量,用堪称诱哄的神色望着她轻声讲:“甭羡慕,雷声大雨点儿小啊,我的活儿百分百比他好多了。”
绝对是因为醉酒的精神不济,再加上如此糟糕的活春宫环境下,宋佳怡才会顺着他的水亮虹膜下视线的牵引,看向他的胯下。
宽松的工装裤照理来说显不出什么形状,可是被他稍微用白净的长指当做卡尺那么一量,那根可观的形状就被她装了个满眼。
他倒是硬了,可是她瞎了。
这是宋佳怡脑海中第一时间蹦出的十个大字箴言,可是字体消散了,剩下的就是冲到天灵盖儿的恼羞成怒。
她气得用鞋跟踩上他脚下的高帮vans,这次一招击中。
看他吃痛地颦眉才慌乱地打开隔间门,跑出去的时候还在回头用力地故作镇静:“约什么约啊,你才多大?毛长齐了吗?学人家出来约炮?”
可是浑话只会说一句,再往下又绕回小家碧玉上去了。
“你这样你爸爸妈妈知道吗?”
得,合着成年人在外面过性生活还得跟父母报备?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她声音刚落,隔壁那对不知道是谁的另一半立刻兵荒马乱。
门缝被仓惶推开,还能看到那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女孩子正在整理自己一对雪乳。一脸欲求不满地对着旁边的男人埋怨:“外面谁啊,别告诉我是你老婆。”
原来是偷情的渣男贱女。
宋佳怡嫌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真的好想自戳双目。
身上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钻进地缝儿里,转身踢着正步再度往前走,可出了女洗漱间的门儿又气急败坏地探头进来解释:“约你的确实是加你那个,我说的是货号,货品号码知道吗?不是活儿,你那件卫衣……”
搞错了?约他的是另一个?这位根本没看上他?
这不可科学啊。
白杨还在后面挑眉,视线里这位重新把半颗头缩回去,看不见她脸,但还能听到她自己跟自己念叨:“算了,我跟他解释什么呀。神经病,呸呸呸,简直有病了我。”
“一大男人喷女香,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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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我可以拥有猪满二百的爆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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