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舞彻底被男人肏得爽透了,小肚子里灌满浓精,鼓起的弧度像是怀胎数月的妇人,随着男人每一次冲撞咕噜咕噜的晃荡着,涨得她十分难受。
“别射了····哈啊···嗯啊啊啊···吃·····不进去了······”凌舞嘴角挂着白浆,哆嗦着泣道。饱胀的子宫实在是承受不住一泡精水的灌入了,男人的精浆像是永远都射不完似的,她已经高潮无数次了,男人也射了数次,其中两次都射在嘴里,晚间滴米未进,她却已经吃饱了。
男人将少女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抬起一条玉腿架在胳膊上,大手掐住纤腰,狠狠往前一顶,石臼一样的龟头捣入裹着精浆的子宫,在里面疯狂搅动,过电般的快感在身体内引爆,湿淋淋的女体激烈抖动,连叫声都堵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从男人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那干的红肿的淫荡屁股不停的吃着硕大的肉棍,糊满黏液的棒身一次次消失在腿心中,每一次没入都能感受紧致湿热的无上爽意,她水多穴嫩,却十分经肏,无论干上多久淫液都像无穷无尽的热泉一样涌出,将本就细嫩娇弱的蜜道润的更加水滑粘腻。
这么骚的穴,就是干上一辈子都不会腻。
“这就吃不下了?”男人用手托了托因为下坠而显得更加大的肚子,“才灌进去这么点,怎么给我生孩子?”
凌舞把哭湿的小脸埋进枕头里,发出娇柔的呻吟。男人触碰肚子的动作差点又要让她去了,虽然只是轻微的一下,但是那股液体被压向了甬道,又被冲进来的头端顶了回来,给人的感觉像是又射了一泡进来一样。
“已经够了吧·······”凌舞可怜兮兮的哀求道,“要射···射后面···呜呜呜···不行了······”
听到凌舞主动要求肏小菊穴,男人胯下一热,还真的停下了挺腰的动作,粗硬的性器不动作的时候就像是一个栓子一样,塞着她的下身,阻止精液流出来。
“射后面?小屁眼想吃精液了?”
细密的褶皱因为男人的话儿微微抽搐,好像在应和他的问句。
凌舞低泣着点了点头,声音因为埋在枕头里显得有些模糊。
“想吃了···快点啊···”她主动用软弱无力的手掰开臀缝,露出粉红色的小洞,“这里也要·····好饿啊······”
不仅是因为子宫吃不下,被肏后穴的那份快乐也是让人上瘾的,而且如果是那里的话,想射进去多少都可以。
夜盟绪自然没打断放过她骚浪的小屁眼,可是由她主动提出的话······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就算是在大婚洞房夜,他也停不住逗弄她的心思。
维持着肉棍插入不变的姿势,他将凌舞抱起,腿儿大开着朝着放置了饭食和酒壶的大桌走去。
凌舞昏昏沉沉的被捞起来,被抱着坐到了桌前,水光淋漓的眸子愣愣的扫视着面前桌上的食物,以为是男人饿了想吃饭。
夜盟绪的目标是合衾酒,他特地没有坐在里合衾酒近的凳子上,而是稍微离开一点距离,对怀里娇喘吁吁的少女说道:“娘子,今夜是我二人的新婚之夜,怎么能不饮合衾酒?饮酒之后,再继续也不迟。”
凌舞脸上一臊,羞得低下了头。还不都是他害的······该干的正经事都没干,先把新娘吃了个干干净净,连骨头渣子都没剩。
“那就先合衾吧·····”她小声说道,心里甜丝丝的,满是嫁给他的喜悦之情。本来以为这只是一场虚假的婚礼,没想到他真的赶回来娶了自己,她又是开心又是欣慰。
看到凌舞红透的耳朵,还有她娇媚嗓音的中满满的撒娇意味,他的心脏咚咚跳得飞快,恨不得把她扑倒继续刚才的欢爱缠绵。
真是个娇人儿,哪里都可爱的要命,让他怎么爱都爱不够。
“那就请娘子为我倒酒吧。”
性感的男声低沉的发出指令,让凌舞浑身发烫,只感觉耳朵嗡嗡作响,被他好听的声音迷得情欲更旺,偷偷的夹紧了穴儿,惹来他一阵轻笑。
呜·····讨厌···这具身体还能再淫荡一点么·····
羞意把精巧美丽的锁骨都染成了粉红色,她咬着红唇,美眸寻找着酒壶酒杯的踪迹。
正巧合衾酒的器物都在她左手边不远的地方,她只要伸手的话就应该能拿得到——不过必须要直起身子来才行。
凌舞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腿间还塞着阳物,若要起身的话,要先用脚尖踩着地,然后往上一抬······
“嗯······”
她这一动作,粗长的硬物就退出了几寸,头冠的伞部刮蹭着重重褶皱,刺激敏感的媚肉一阵痉挛,忍不住娇吟出声。
踩着底边的小脚蜷缩了起来,长腿打着摆子,哆哆嗦嗦的支撑着她够到了酒壶。可偏偏她一次只能拿一个东西,还剩下两个雕刻着龙纹的白玉酒杯,就要等到她先把酒壶拎过来然后再去取一次。
凌舞突然反应过来,喘息的节奏加快了。她这么一坐下,一定要会把阳物重新吃进穴里去的。
见凌舞突然停滞不动了,男人露出一抹邪笑,握住一团软绵玩弄,揪起嫣红奶尖揉着:“怎么停下来了?”
奶尖传来的酥麻感让她双腿更软,几乎快要支撑不住了,红着脸儿慢慢往下坐,龟头挤开濡湿的媚肉,重新撞上肿胀的花心。
“哈啊啊啊···哈啊···嗯呃呃····呀啊····”
捣的酸软的那处因为身体的下落而一口气将前端吃了进去,她向后仰着身体,发出咿咿呀呀的浪吟,一股蜜汁从交合处溢出,滴得地上成了一个小水洼。
太爽了······
男人享受着整个性器被两张小嘴同时吸紧的快感,眯起了眸子暗暗赞叹,接过失神的凌舞手中的酒壶,防止她失手将其弄翻。
“我们二人的合衾酒可不似那群俗人,”他微微晃动着腰,让硬物在子宫里来回搅动,激起她更高昂的淫叫,“用不着杯子,直接喝就可。”
说罢他昂头喝了一口,直接吻上凌舞的红唇。微辛的酒液灌入口中,她闭上眼,舌头与男人的长舌忘情纠缠,大部分酒液都顺着嘴角流了下去,但是他们根本不在意,吮吸着对方的口津与唇瓣,舔过口腔中的每一处,直到紧紧交缠,难分你我。
充满酒气的吻让凌舞体内的欲火烧到了顶峰,顾不上什么饱胀的难受滋味,此刻她只想被他爱着,感受他的全部。
“嗯嗯···哈嗯···肏穴···要肏小穴···继续灌精啊·····”她吸着男人的舌头不放,主动拉起大手将他们放在胸乳上,”这里也要···揉奶头···好痒···嗯啊啊···快一点······“
“浪货!不是说吃不下了么?怎么还发浪,嗯?”
男人咬住她娇嫩的唇瓣,恶狠狠的说道,大手以捏坏软嫩的力气狠力掐弄起伏着娇滴滴的奶尖,把它们弄得更红更艳。
“要肏!要肏!”她上半身前倾,小手撑着桌子边沿,开始卖力的晃动着臀儿,用火热的硬物来解穴中痒意,“啊啊····好舒服···凌舞要被肏死了啊·····”
放浪的姿态,还有逐渐收紧抽搐的骚穴让他无法忍耐,发出一声粗重的咆哮,夺回了主动权,在她性感的躯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阳物近乎蛮横的肏入花壶,顶弄的力道和速度震得大桌咚咚作响,上面的碗盘叮叮当当,凌舞破碎的呻吟声混入其中,形成一首淫靡的乐曲。
巨物在身体里肆意冲撞,如同从高处坠落的死亡快感让凌舞双目翻白,尖叫着迎合男人失控的撞击。健臀飞速耸动,撞得臀肉啪啪作响,她全身都是男人留下的紫红印记,连娇臀也不例外,被撞的红了一大片,肿胀的吓人。
“要死了···哈啊啊···好爽····再用力一点····弄坏····凌舞的骚穴···肏坏了······”
她根本被肏到失神,完全是无意识的说出这些话,男人堵住她的小嘴,让她不要再说些淫话继续撩拨自己。
连续几百下暴力的挺弄,让他狂吼着在她体内泄出热流,但也只是无数次射精中的又一次罢了,难得的新婚之夜,他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的。
夜盟绪打横抱起昏迷过去的凌舞,回到床上,不顾她已经失去意识,继续在诱人的娇躯尽情驰骋,用野兽般的交合来表达失而复得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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