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夜盟绪一直没有召见她,让她有些放松的同时也感到一丝焦虑。
见不到那昏君,对她来说是件好事,但对暗杀计划来说,可不是好迹象。
深夜,她召了梦若进来服侍,询问主人的下一步计划。可梦若只是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告诉她暂时只要把全部心力放在勾引夜盟绪身上就好,其余的不必担心。
“主人确实没有其他吩咐么?”
她继续追问着,不死心的想要得到更多信息。那日在殿上,她不敢过多的把眼神停留在主人身上,只是略微扫过几眼,怕引起怀疑。进入深宫之后,与主人相见是基本不可能的了,只有梦若能够为她联系主人。
梦若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冰冷的声音如千年寒冰。
“姑娘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可以了。”她顿了顿,严厉的眼神扫遍她全身上下,“况且,姑娘该担心的不是主人那边,而是自己。那人已经三天未召见你了,如果他对你失去兴趣,一切都白费了,姑娘是不是忘记了,必须要让他迷上你,才能将他击杀。“
凌舞的呼吸乱了一拍,她本以为这梦若是主人的重要手下之一,只负责与主人联络和保护她的安全,没想到她知道的远比自己的想象的要多。
“你知道多少?”她面色凝重,攥紧的指尖陷入手心。
“如果你指的是你那身子的事,奴婢都知道。”
能知道自己身子情况的,只有主人和商妈妈,现在竟然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让她感到有些不悦。
她的确是用身体来暗杀男人的,只不过不是用刀用毒,而是用一种特殊的慢性催情药。
这种药是主人从一个西北边的神秘部族那边求来的,那一族擅长用药,药方稀奇古怪,应有尽有,而且药草都是当地特产,一般的医师根本无法辨认,更不要提解毒了。
主人求得的正是这样的一个慢性的药物,她从十二岁开始就将药物做成熏香,浸透内脏脾肺的每一处,这药有不明显的催情作用,只要男人沾了她的身子,一开始并没有什么迹象,但几次交合过后就会对她的身子上瘾,沉迷情欲交媾之中不可自拔,像是吸了麻叶的人一样,一日不要就会浑身不适,烦闷焦躁,心绪不宁。男人的身体会在每一场欢爱之后越掏越空,刚开始是生育能力被破坏,然后是肾脏、肝脏·····最后全身脏器衰竭,心梗而死。
主人专门为这药取了个名字,叫做“牡丹醉”,意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件事情竟然还有第四人知道,的确让凌舞有些吃惊,不过这也证明了,梦若的确是主人的心腹。
“一旦主人那边有任何指令,梦若会第一时间得知,然后传达给姑娘的,”她明明生的美丽娇艳,可脸上要么是没有表情,要么事让人不悦的讽刺笑容,“姑娘就只要专心勾引昏君,让他迷恋上你的身子就够了,这就是姑娘唯一的任务。”
她的语气和表情,毫不遮掩自己对凌舞的不屑一顾,在她看来,凌舞和妓子没有两样,都是靠肉体和美貌勾引男人的。
凌舞能感受到到她的话中深意,看在她是主人心腹的面子上,暂且忍了下来。
“我知道了,你先去出去吧。”
凌舞垂下眸,长睫的阴影扫下来,让人看不到她的情绪。
“如果有任何通知,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
梦若没有回答,连眼神都懒得给她,就走了出去——
翌日,她总算得到了夜盟绪的召唤,那人竟然叫她不要拔出玉势,就这样塞着过去见他。
凌舞羞愤交加,她正打算先到屏风后面,把玉势拔出来再梳洗打扮,可派来的小宫女像是已经得了那人的吩咐般,面无表情的拦住她,说国主陛下特别吩咐过一定要她含住玉势过去。
无奈之下,她只好照做。好在那人派了辇车过来,让她不至于走这么长一段路过去。梳洗更衣之后,她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上了辇车,将裙子拢紧,生怕被人看出她双腿古怪的姿势。
要是静卧也就算了,塞久了也习惯了那份饱胀感。但是一旦走起路来,她的腿儿都合不拢,必须分开双腿如路上的粗野男子一样,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而且那物什随着每一步而胡乱移动,偶尔还会顶到酸麻的花心,让她绷紧了肌肉,遏制住脱出而出的娇吟。
从下了辇车走进宫殿这短短的路程,她已是香汗点点,娇喘吁吁,双腿直打颤,甚至那羞耻的腿心处都泛起了湿意。
她心里暗叱昏君的无耻,一边艰难的向殿上走去。
殿上只有帝王一人在独自饮酒,他吞下杯中酒液,用狭长的黑眸注视着步伐诡异的小舞娘,还有那因为羞意而红透的小脸,眼神扫过那不自在的下身,露出一抹笑意。
实在有趣,当初教她塞着玉势来是正确的。能看到她如此窘迫的模样,真是教他心情大好,就连刚才见了那不想见的脸的郁闷也没有那么严重了。
这几日,他像是中了邪般,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就是那千娇百媚的床间淫态,每夜下腹火热都硬的发痛,恨不得叫人把她拎来好好泻火,但是出于两种原因,他还是泡冷水压了下去。
注视着凌舞的眼神逐渐变得微寒,他还是在意凌舞莫名开始发情的状况,以及派人特别调查了一下她的身家背景,绯云馆、商妈妈·····得到的消息和他所知道的没什么不同。绯云馆干净的没有什么背景,那一干人因为得罪了勉城高府,已经携家带口流亡进了大漠,最新的消息是有人曾经在南边的部族那边见过他们。
至于商凌舞,也是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舞娘,无父无母,从小生在馆内学习舞蹈,十六岁开始登台表演,惊动边城,人人都说她的舞蹈天下只此一家,见之惊叹,素有“勉城惊鸿”的美名。
他还从未让她跳过舞,即便是要跳,也是心甘情愿的为他起舞,而非被逼无奈。
凌舞从男人脸上看出玩味的神态,心生羞愤,低埋着头不去看,在离他几寸的距离停下。
“参见陛下。”她在心中用尽自己所知道的所有难听的话骂了个遍。
语气中的不忿让男人挑了挑眉。看来他的命令真是小舞娘可是心情差到了极点,连敷衍都懒得敷衍。笑着大手一捞,让她撞入怀中,吓得呼吸都快停止了。
“怎么走的那么慢?”他故意抱怨着,“可是身子还不爽利?要不要孤叫人再送些药给你?”
轰!
想要当场把他杀死的想法再次涌上脑海,她毫不客气的用手指死死扣住男人的肌肉,一字一句的回答:“多谢陛下,奴婢还好。”
男人皮糙肉厚,她的那点小力道像是蚊子叮咬一样造不成什么影响,反倒让他想起那夜她也是这样抓紧了自己的胳膊,哭喊着让他肏慢一点。
暧昧缠绵的回忆让男人心头一荡,伸手去摸那塞着玉势的腿心,沾了一手的粘稠,腿间的布料已经渗出了蜜液。
“别碰那儿。”
凌舞脸红着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捉弄她,男人笑意更深,变着法的去摸那湿乎乎的玉势,两人闹了起来,在矮榻上滚成一团,他攻她躲,连好不容易梳好的头发,都被他弄乱了。
捉弄了好一阵,逼得凌舞都要起身跑走了,他才拽着她的脚腕拉了回来,将她搂紧,不让她逃跑。
“好了,孤不闹你了。”
玫瑰般娇嫩的红唇引诱他低头去吻,凌舞正在气头,哼了一声扭过不理他,让他哭笑不得。
小荡妇胆子大了,竟然还跟他耍起性子来了,不过她这幅样子总比死气沉沉的要看的舒服。
“孤为你准备了一个惊喜,你看了之后一定会很开心的。”
惊喜?什么惊喜?他给自己的永远只有惊吓。
一声清脆的拍手声后,屋外进来几个大汉,肩上扛着一个麻袋,看起来像是装了一个人。
他们毫不留情的直接丢下,沉重的肉体砸在地上,里面的人发出了一声闷哼,竟然是男人的声音。
凌舞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不明白这是整哪一出。但是有了上次的灰暗回忆,她对于任何和人命有关的事情都十分敏感了。
夜盟绪看也不看台下的那人,把玩着凌舞的发尾,淡淡的说道:“打开。”
大汉伸手一抓,里面的人就滚了出来,竟然只穿着单衣,头发也是未梳的状态,看起来像是被人从睡梦中绑了过来。
“唔······”
那人呻吟着翻了个身,让凌舞清楚的看到了他的面容。
虽然只见过一次,但是她没有忘记那个长相。尤其是那人曾经抓住她的脚踝,意图轻薄于她时那张年轻的、带着淫邪笑意的面容,更是让她印象深刻。
他竟然···他竟然····
“孤可是很仁慈的。”
男人从背后抱住她,吻了吻她的眼角,声音宛若炼狱魔鬼的低语。
“终于见到你的夫君了,开心么?”——
05(傻眼):额···不咋开心,他非礼我来着。
阿绪(生气):来人,拖去净房阉了。
ps:没错我造这梗超烂的我就是烂梗王(表情包:我就烂.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