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睛凝神沉思了一会儿,便拿了绢帕迅速擦试净股间流淌而出的精液,整齐地穿上早已备好的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来接她的是她曾经的属下贺图加。
“参见将军!”
“起来吧。”
莫捷径直走入船上,掀帘而入,盘坐开始闭目养神——昨日被那个不知疲倦的小崽子折腾了一晚,今日等待她的还不知是什么光景。
船摇摇晃晃地开始行进,外面又传来了贺图加的声音:
“路途遥远,将军身体可受得住?”.理}qunΡO⒈⒏,℃OM
莫捷本以为她落魄至此,将军头衔也不过虚名,会被所有人冷淡处之,谁知贺图加甚至比往日殷勤,关怀备至。
莫捷心中狐疑,又想起贺图加初见到她时的眼神亦大有不同,恍然明白,心中顿时一沉——那贺图加往日对她毕恭毕敬,如今她一朝失势,他竟起了色心。
正想着,便见贺图加进来送了水和食物。
“将军慢用。”贺图加跪在地上,慢慢道。
莫捷沉着脸色,心道他了解她的本事,定然不会蠢到在食物和水里下药。
“将军……”贺图加突然跪着匍匐过去,隔着绣靴握住莫捷的脚贴在自己的脸上,“属下…时时惦念将军…”
莫捷心中一阵恶心,想都没想便一脚踢了过去,怎知贺图加生生后退十来步,吐出血来。
她本没想下手如此重。
可……她的武功是何时恢复的?
贺图加本听闻莫捷武功尽失才敢如此造次,此般毫无防备地挨了一脚,竟发觉莫捷的武功仍在,顿时便软了腿,跪在地上久久不敢起来:
“将军恕罪!属下一时情难自已,请将军处罚!”
莫捷正疑惑着,垂手间衣袖中飘然掉出一块白色绢帕,上面是一行飘逸洒脱的字体,甚是熟悉:“姐姐珍重,莫要被他人欺侮。”
莫捷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他又骗了她!那根本不是什么生子药,竟是解药。
莫要被他人欺侮?
乍一看似是关心,实际上无非又是霸道而已——他分明是想说,只能被他自己欺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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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з」∠)_
虽然是肉文但习惯性地想把感情过渡写得合理一点,所以无论甜还是虐可能都要稍微后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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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捷将那绢帕握了又握,柔软又沁凉的质地生生被她揉得发烫。
夜色沉沉,江面倒映着一轮圆月,影影绰绰。
莫捷扬手,将那绢帕丢入水中。
层层涟漪荡开,她重新闭上了眼睛。
便让一切随着江水去吧。
弈国街道弥漫着肃杀凋零之气,莫捷坐在轿中,双目仍然紧闭——
裴钰给她解了毒,当真又是摆了她一道。
那毒连神医霖林都解不了,自是出自裴钰一人之手。
于是,如今她是否真的在神不知鬼不觉中中了那无色无味之毒,也只有裴钰一人知道——更有甚之,世上是否真的存在这种奇毒,又或者她是春心萌动自愿委身于那丰神俊朗的钊国太子,她已百口莫辩,再难说得清楚。
莫捷微微叹了口气,想到以后不必再与裴钰交锋,心中松了口气,又忍不住自嘲:她莫捷曾经何等狼子野心,如今却对着一个孩子畏缩起来,当真是可笑。
莫捷踏入时,南宫甫正一袭华衣斜躺于内堂假寐,两侧的侍女低眉垂目,一个生着炉火,一个焚着香,暗馥流微火。
莫捷单膝跪地:“主上。”
南宫甫一双碧蓝的眼睛慢慢睁开,仍带着一丝被搅扰了小憩的不耐,却在看到眼前女子时闪烁出一丝光彩。
只见莫捷身着素衣,身段窈窕婀娜,。玲珑有致,清水芙蓉便胜过世间千万,若轻云蔽月,回风流雪,又柔情媚态无端显出,顾盼生姿。
这等绝色倾城的女子,当真是那个从小便总跟在他身后的阿捷么?纵是南宫甫阅尽美人,也想不出这等姿色何人可及。
“主上。”莫捷被看得一阵不自在,将头低得更甚,又重新开口。
“阿捷,你……被俘数日,孤竟有些认不出你了。”南宫甫索性起身,仔细地端详起她来。
南宫甫言外之意很明显——你被俘为奴数日,竟比做将军时还要滋润,一朵娇花似的,若说这其中没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任谁都难以相信。
“臣跟随主上十年,从无二心。”莫捷亦不欲多说,他若疑她,多说无用。
“从无二心?”南宫甫咀嚼着这四个字— 「ΡO⒈⒏嚸℃OM」,轻轻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阿捷这心,可是变了。”
“末将不敢。”莫捷依旧跪着,良久没得到回应,却见一双精致华美的鞋靴在眼前停驻。
她被一双宽大的手轻轻勾起下巴,她被迫迎上南宫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