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装模作样地抬手揉了揉额头。
穆寒把手伸进车内,食指中指勾在锁上打开车门,单手将任嘉拉了出来,任嘉没站稳扑在穆寒胸前。
“别投怀送抱,影响不好。”
穆寒轻笑,他来之前已经了解过情况了,手下把任嘉和公然如何对峙汇报的绘声绘影,摆明就是任嘉占了绝对上风。
任嘉捏穆寒胸肉,下了狠手,穆寒皱眉。
臭男人,没有心。
“我还要动手动脚,把我种在你心上。”
她玩心大发,还真不打算离开。
“任嘉,你在调戏我。”
穆寒双手扣着任嘉的肩膀把她推开。
耳后传来车门重重关上的声音,“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
是公然,她气冲冲的绕过来。
“在车上等着。”
穆寒语气平淡却不容置喙。
公然攥着拳头,僵持半分钟后败下阵来,老实地上车。
“车走保险,人、我看没事。”
“如果,我不同意呢?”
任嘉眼里染上往日的狡黠。
“你想怎么解决?”
穆寒洗耳恭听。
“叫她给我道歉。”
任嘉指向后侧不依不饶。
“是不是强人所难了些?”綠銫閲讀網祉:んáìㄒáɡSんūωひ(海棠圕屋)奌℃OM
穆寒眼底深邃,似是已将任嘉看透。
“如果穆先生舍不得,只好由你代劳向我道歉喽。”
那得逞的表情像是在说:瞧,我多善解人意。
“我替她道歉,你、不会难受么?”
任嘉忽然产生了一股错觉,穆寒这一刻是真的在乎自己的感受。
“我有什么好难受的。”
任嘉装出不在意的样子,穆寒又不是第一次往她心窝插刀。
“我说过,我没有心,从无例外。任嘉,很抱歉,让你以为自己是那个例外。”
无可奈何的语气最让人信服。
任嘉一锤落在穆寒心上,听着他胸腔传来的沉闷回音。
“穆寒,你真以为我是钢筋铁骨吗?”
没有回应。
“你怎么可以、心安理得的看我失魂落魄。”
任嘉抓着穆寒的衬衣,紧紧不放手。
“新车我会派人送到府上,其他的,恕我不能满足。”
穆寒一根根掰开任嘉的手指,逼着自己转身,不回头。
公然上了穆寒的车,黑色商务轿车掉头驶离。
任嘉给厚哥去了个电话,大体交代了一下,招了个出租车打道回府。
穆寒的人办事能力很强,当天下午同款新车就送到了周家别墅。
任嘉转着新车钥匙,忽然起身:“管家,这里的天气预报准不准啊?”
“是说今夜有雷阵雨对吗?”
“对,可是这晴空万里的样子一点也不像。”
“准,越是这样的天越容易反复无常。”
那可太好了。
任嘉一直挨到天黑,开着新车去附近便利店随便买了一瓶果酒。
她把车停在一座小独栋外面的街边。
然后在车内开酒,含了一口吐到垃圾桶里,又用湿巾蘸着酒水抹到自己脖子上、手腕上。
接下来就是等,看看这片天愿不愿意做几分钟好人。
几分钟就可以。
窗外的风渐渐大了起来,刮得树枝乱颤,路边重量较轻的小东西被卷得东倒西歪。
任嘉抿了一点酒,开门下车。
风再大也吹不醒装醉的人。
8:13,她敲开了那扇门。
门打开的同时,任嘉环住了穆寒的脖子,憨憨地笑着。
扑面而来的酒气使得穆寒皱眉:“任嘉,你醉了。”
“我没醉,我知道你是穆寒。”
任嘉手指在穆寒胸口打转。
喝醉的人从不说自己醉了。
一道闪电划过夜空,霎时将天幕撕裂。
任嘉甩开穆寒要往屋内走去,穆寒用身体挡着不让她进入。
“我派人送你回去。”
任嘉咯咯地笑着,弯腰脱鞋,绕过穆寒的肩头扔到屋内,紧接着探着身子要往屋内钻去。
穆寒只好抱住任嘉,伸脚换鞋要将她送回去,任嘉也就大大咧咧地回抱。
刚换好鞋,倾盆大雨伴着滚滚雷声如约而至。
“耶,下大雨啦!”
任嘉蹭蹭穆寒的下巴,别提多开心。
穆寒只好折身关门,他怎么觉得自己被算计了。
走到屋内他把身上的八爪鱼扯开,准备丢到沙发上。
任嘉踩着沙发,稍微借力双腿便轻易地盘上穆寒的窄腰,手臂环着他的脖子,这套动作她向来熟练。
她单手揪着穆寒的耳朵,酒气抚在他耳边:“鉴于我是你的初恋,你经验不足,我任嘉大人不记小人过,再给你一次机会,以后不可以欺负我了!”
气恼混着撒娇扑打着穆寒的心尖。
他附身将任嘉放到吧台上,双手撑着台面,抿着唇。
任嘉索性一只手揪一只耳朵:“你说我不是你的例外,对,我不会让你为我破例。”
“我是你生命中的唯一,是过去的开始,也是未来的结束。自始至终都是我,也只能是我。”
穆寒轻轻摇头,极为无奈。
自我检举:
心被《巴掌印》勾去了,以致无心码字sad……我能说连大大的笔名都戳我么(*/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