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啊……呀……好喜歡……以後都要讓老公……啊啊……在陽台上幹我……啊……」街道上的行人好像只要一抬頭,就能看見她這騷樣,讓她淫水流得更多了。
「真淫蕩,想不想讓所有人都看到,讓所有人都來幹壞你的淫穴?」何仲斌磨擦著內壁,就是不朝那一點頂去,感覺內壁不斷收縮,將他夾得好爽。
「想……啊……快把心娣幹壞……唔啊……快不行了……要被插壞了……啊啊……」羞恥感的刺激和言語的悔辱,讓白心娣感覺比往常更快到達頂點。
從交合處流出的淫液,淫靡地流下大腿,「真騷,果然在外面讓妳很爽啊,這麼快就到了,我還沒幹到最裡面呢。」
「嗚……還要……騷貨還要被大肉棒操……啊——」身體淫亂的扭動著,渴望更多的快感。
「賤貨。」何仲斌罵道,奮力在她體內馳騁,不顧白心娣是不是能承受,用力的插到最深處,「叫這麼大聲,是想把所有人都引來嗎?」
「啊啊……好深……老公好棒……呀……有人在看……嗚……好爽……爽死了……快把我操壞……啊啊……」
何仲斌朝街道上一瞥,這個角度就算抬頭,也看不到白心娣的騷穴正被人幹著,只會看到白心娣趴伏在欄杆上而已,確認後,何仲斌更是猛力的插入狠幹。
「啊啊……好爽……好大……啊……老公的大肉棒好棒……啊……插得我好爽……好棒……啊啊……不行了……要不行了……啊啊啊——」
白心娣尖叫出聲,內壁一緊,何仲斌也射了出來,抽出時不少液體流出,分不清是淫水還是精液,白心娣軟著身體,全身重量都撐在欄杆上。
「小淫婦,這麼快就不行了嗎?」何仲斌調笑著,摟抱著對方進到屋內。
被放到床上時,白心娣只能雙眼迷矇地望著何仲斌那雙湛藍的眼睛,不管什麼時候看,那雙眼都如此清徹,好像總是看透她的一切。
何仲斌伏下身,輕柔吻著對方的唇,沒有剛剛的凌辱和嘲諷,多的是寵愛和疼惜,舌頭在口腔裡探索著,在每一吋地方留下自己的味道,啃咬著對方的唇,然後下巴,然後脖子。
「嗯啊……斌……」高潮數次的身子特別敏感,對何仲斌這種溫柔的行為難以抗拒,身上的睡衣終於被人脫去,飽滿的乳房彈跳出來,隨即被人吸吮舔弄著,「啊……別……好癢……」
「心娣,我好想妳,妳知道嗎?」何仲斌的聲音低沉,一邊乳頭舔完換另一邊。
「斌,我……」白心娣茫然,想念嗎?「我也想你。」
「是嗎?妳想我什麼?」何仲斌輕咬著腹部上的肌膚,「想我的人,還是想和我做愛?」
「唔嗯……」不同於剛剛激烈的性愛,讓她直想被狠狠幹穿,現在這種溫吞的節奏,更讓她心癢難耐,應該極疲乏的身子,再次被勾起情慾。
「說啊。」何仲斌催促著。
「都想……唔喔……幹我……啊啊……」
「妳果然只想被大肉棒操爛吧。」何仲斌出言嘲諷,分開她的雙腿,朝她的身體折,硬挺的欲望抵著那穴口,「想要嗎?」
「想要……我想被老公的大肉棒操爛……狠狠操我……啊啊——好棒……啊啊,老公的大肉棒最棒了……啊啊……那裡……對……啊啊……操爛我……把我的淫穴操爛……」白心娣的雙腿纏繞上他的腰,腰肢淫蕩的搖著,屁股也配合著率動迎合著。
「賤貨,心娣妳果然是個賤貨,欠人操的婊子。」何仲斌狠狠打了她屁股。
「啊啊……好棒……再多打我幾下……啊啊……斌你好棒……呀……婊子被打屁股也好爽啊……啊……我是欠人幹的婊子……啊……老公快幹死婊子啊……」
何仲斌忽快忽慢的抽插,弄得白心娣浪叫連連,不時頂向敏感點,搞得白心娣吐出更出淫言穢語,白心娣一點也沒有變,表面上是個清純乾淨的好學生,一被脫了衣服就浪得像條發情的母狗。
「太快了……啊啊……老公……老公饒了我……啊啊……快壞了……要被操爛了……啊啊……好燙啊啊啊——」
何仲斌將精液噴灑在最深處的同時,白心娣再一次到達高潮,過度的快感使她昏了過去。
***
隔天,白心娣醒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何仲斌的身影了。
白心娣看了眼時鐘,發現已經是下午了,全身痠軟無力,身體已經被清洗乾淨,她在書桌上發現何仲斌留下的字條。
皮箱我帶走了,六百萬現金給妳藏在衣櫃裡。
昨天拍的影片很棒啊,看得我都要硬了,給妳備份一份在電腦,看完妳會高潮幾次呢?
我會再來的。
記得罰寫淫穴三十次,下次來我要檢查。
斌
白心娣打開電腦,看到桌面上多出的資料夾,裡面正是昨天他們兩人在床上的淫亂畫面,一打開就聽到她淫蕩的話語,聲音被放大數倍充斥在房裡,嚇得白心娣連忙關掉。
肯定是何仲斌把喇叭聲音調到最大的。
兩年不見的鄰居,就這樣再次闖入她的生活,他還會再來的,一定會。
白心娣發現自己已經開始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