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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向强悍又持久不射,那次之后,被两根肉物一齐捣干了一整夜的姜觅全身脱力,好几天不能下床。
    她依旧被囚在殿内,不知时间流逝,没有了日夜,只有一片冷冷的烛光相伴。
    只要没看见他,姜觅的思维都是清醒的,只是她被囚禁得太久了,精神状态在一日日变差。
    她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日日无事,等待着金主的肉体欢宠。
    姜觅不知道,是爱意让她无法抗拒伏城的性吸引力,还是蛇液的改造让她变得淫荡。
    一看见他,身子就兴奋得滑出汁液,浸透床单,泅湿地板上一大片绒绒的软毛。
    她总是不由自主地用湿漉漉的眼眸望着跨步而来的少年,祈求他的怜惜。
    衣袍底下空荡荡的,裸着小穴和乳儿,只要他想插了便挺起粗长的大鸡巴顶撞进去,插得小穴滋滋作响。
    在绝对的实力悬殊面前,任何的计策谋划都起不了作用。
    他不让她有一丝接触外面的机会,囚禁之前就拿走了她身上所有的法器宝物。
    脚镣的长度也很适当,刚好让她将大殿走遍,却触不到门口。
    伏城离开时,她偶尔隐隐听到低低的说话声,应该是他在交代门口的守卫。
    被囚禁后,除了晚上会和她做足一整夜外,白天时,伏城大多忙得不见人影。
    他很忙,忙着寻找合适的修士炼制血魂,忙着收服化妖族,忙着提升修为,还要为日后对付沧浪宗做准备。
    先前禅门那次,伏城所有的血魂被晏景予一剑斩灭,而后识海又被她毁去一半,修复需要一定时间。
    只是当时,晏景予也伤得不轻,姜觅担心的不只是他的伤势,更担心他在自己消失后找错了方向。
    伏城的成长速度骇人,修复速度也比晏景予快了许多,姜觅拧眉思忖,觉得她不能坐以待毙。
    必须,必须制造接触外界的机会。
    姜觅知晓,她依然情动,只是比起立世万年的宗门,比起数千个宗内弟子,这份感情真的太轻薄了。
    她容忍他的得寸进尺,甘愿一再退让,但沧浪宗是养育了她千年的宗门,那是不容侵犯的底线。
    伏城榨尽了一生的温柔尽数奉献与她,可她不敢去接,因为这是裹着蜜糖的毒药,所有的温柔都是伤害的表象。
    天快黑了吧,她闷闷垂头,心算自己醒来后大概过了几个时辰,想今晚又要被他弄泄几次。
    刚走进殿内,伏城就看见她恹恹地靠在床头,面有厌色。
    “可是身子不舒服?”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他坐在床头,语气关切,“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我没事。”她扬起脸,扯出一个干涩的笑。
    “觅儿,你还记几个月前,在梵城和我说过的那事吗?”
    他满眼是笑,拿硬挺的鼻尖去蹭她的脸颊,耳根悄悄飘起一抹红。
    推开他的脸,姜觅问:“什么事?”
    “那天祈灯节的晚上,你曾说过的。”伏城双眼亮晶晶的,像是一只在她面前甩着尾巴的期待礼物的大狗狗。
    “我不知道。”一下了床,她对他的态度很不耐烦,“你说清楚一些?”
    “师父,我还有一个月就及冠了。”姜觅冷淡的态度让他略有失望,暗示道,“徒弟快要满二十岁了。”
    “哦。”
    “你没想起什么吗?”
    姜觅冷漠地应道:“我需要想起什么吗?”
    “你不要跟我装傻,姜觅。”
    炯炯有神的眼眸霎时晦涩阴暗,他掐住她的下巴,薄怒微生:
    “那晚可是你亲口说的,说等我及冠之后立刻成亲。”
    阴鸷狡猾,喜怒无常,这才是他的本性,姜觅心中冷笑不止,这几年他装单纯良善,装得多辛苦啊。
    将她骗到地狱里的坏东西。
    那只手如铁钳般将她钳住,姜觅挣脱不得,疼得蹙眉,“是啊,我那时是真心想要与你成亲的,可前提是你得是个人!”
    她眼神讥讽,“别说是个人,你连条化蛇都算不上,一个不人不蛇的怪物而已,我为什么要跟一个怪物成亲,生下不伦不类的孩子。”
    这番伤人的话已然将他伤的体无完肤,可她不该说吗?当初她倾注了所有心血栽培他,却沦落到这步田地。
    见伏城眼眶起红,血丝布满眼球的愤怒模样,姜觅心中好笑,她不过是说了一句稍微过分的话而已,这就受不了了?
    比起他对她做的桩桩件件,这还差得远呢。
    她不是喜欢与人争执的性子,索性闭了眼睛,不再看他。
    “哦,那你要嫁给谁?晏景予吗?”伏城冷声嗤笑道:“他可是想要你的紧呢。”
    他猛地揪起姜觅的衣襟向前一拉,鼻尖相撞,疼得她睁开眼眸,“他能有我肏的你爽吗?肏得你几天几夜下不了床,尿液喷了一地。”
    那种隐忍克制压抑到了骨子里的爱意,是伏城学不会的,他第一眼看见晏景予的眼神就知道这人对姜觅怀着怎样的心思。
    哪怕美人在怀,已经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伏城心中仍深深的嫉妒,嫉妒晏景予在姜觅心中永远有一个位置。
    为什么他晚到了一千年?而在姜觅最青葱纯粹的少女时光里,陪伴她的又是那样一个雅致出尘的天才男子。
    “伏城。”姜觅涨红了脸,死死阖着牙关半晌,才一字一顿地道:
    “你不配跟他比。”
    晏景予是真正的端方君子,他们一直是清清白白的师兄妹关系,这般清雅的人,竟被如此淫秽的语言揣度着。
    “呵,我是不配。”
    一把将姜觅推倒,压住双腿,强制将她摆出四肢着床的放荡姿势,伏城撩开她的衣袍扇打那个浑圆白嫩的屁股。
    “王八蛋。”
    她咬牙切齿,却还是因他高朝的挑逗而渴求地扭动起来,“你太过分了,过分……嗯嗯”
    少年报复性地用粗硬的鸡巴抽打她的嫩穴,拍得穴口通红,汁水泪泪流淌。
    他满意地睨着这具淫荡的身子流露出最真实的反应,眼中冷意凛冽:
    “成不成亲的事,好好肏一顿就解决了。”
    扯着美人的小奶头
    手心出了汗,险些连床单都抓不稳,姜觅颤颤的小身子被他压下来的身躯完全罩住,两团奶子遍布指痕。
    “嫁不嫁,嫁不嫁!”
    腰腹抵住她的翘臀,伏城挺着两根鸡巴重重地往里面戳,一遍一遍地厉声问道:“嫁不嫁,嫁不嫁……”
    “呜呜……”
    全身只剩下呜咽的力气,姜觅脸颊嫣红,她无力地垂下了头,才发现一对奶乳早被他揉得红通通肥嫩嫩了。
    听着荡在空中的滋滋摩擦声,姜觅感到两个小小的肉洞已经被撑大撑开,鸡巴插进来时饱饱的,抽出去时又让她若有所失。
    性器连接,肢体勾缠,男女交合永远是一幅淫靡画卷。
    趴跪在云衾上的女子,肌肤如雪,胸前两团奶子饱满地垂吊着,她双腿叉开,高高撅起的小屁股正不断吞没、吐出两根粗大的
    黑茎。
    而跪在她身后的少年显然正插得很过瘾,窄臀耸动,唇角上翘,好看的脸上浮着有点邪的笑意。
    摸了一把姜觅湿漉漉的大腿内侧,伏城拦住她的腰肢抱起来,转身坐在床沿边,胸口暧昧地贴着她的雪背,一下一下地用鸡巴
    顶得怀中这具身子摇摇晃晃。
    “啊啊……太深了,阿城不要……”
    被干进了肚子里,吃着两根大鸡巴的姜觅眼眸微微失神,看着他环住自己腰肢的结实小手臂,小手轻轻搭上去,软软求着:
    “啊啊、射出来,相公射给我……嗯啊”
    “这就受不了了,小骚货。”
    抬手转过她面如桃花的小脸,这可口的娇样让伏城顿时口干舌燥,沙着嗓子诱惑:
    “说你要嫁给我,答应和我成婚,说了相公就射给你,两根肉棒一起射得娘子满满的。”
    “我不能嫁给相公的……”
    脑中勉强还剩了一分理智,那股噬心的愧疚感又涌上心头,姜觅眼泛水光地开口:
    “我不能嫁给相公的,已经很对不起宗门了,又怎么能和沧浪宗的敌人成亲?”
    “觅儿,觅儿。”伏城低低地喊着,心中软得一塌糊涂。
    要不放过沧浪宗吧,千年前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伏城眼神明灭不定,而后环住姜觅的腰肢大力收紧,低头含住她的红唇,呼吸绵长地深深缠吻着。
    可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他不能因自己的私情而罔顾全族千年的苦恨,不能到头来,让所有的努力功亏一篑。
    “觅儿,说好二十岁成亲就是二十岁成亲的。”
    将她紧紧扣在怀里不容挣扎,大手抓揉着两团奶儿,伏城腰部发力,把两根迸起青筋的鸡巴重重地喂给她的穴儿吃,语气硬如
    金石:
    “二十岁就是二十岁,多晚一天、一刻钟、一分、一秒也不行,晚一秒也不行,徒弟及冠的那天就是娶你的那天!”
    他在姜觅弱弱的哀鸣中终于满足地喷射了进去,烫得怀中女子娇颤微微,抚着她圆滚滚的小肚子,伏城心爱不已。
    “先歇一会,娘子。”亲吻着姜觅被汗沾湿的鬓角,伏城眯着黑眸笑道:
    “待会儿再来几次。”
    伏苍来敲门时,伏城正躺在床上扯着美人的小奶头耍弄,时不时腾出一只手,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动作再剧烈一点。
    “摸摸肚子,觅儿,呃呃……隔着肚皮按按相公的龟头。”
    哪知姜觅软软的长吟一声,淫水如尿液一股股落到他的身上,别说继续扭动,连坐稳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疾手快地接住她瘫软的身子,伏城笑了笑,正准备好好地纵横驰聘一番时,突闻门口响动。
    “唉,真讨厌。”他嘟囔着,“有什么事竟比我喂饱娘子还重要?”
    直接抱着沉浸在高潮中的女子走下了床,他步子迈得极大,边走边插干小穴,交合处的白腻汁水也跟着流了一路。
    “乖乖的,不要发声。”伏城‘好心’地叮嘱,坏坏地笑着:
    “你叫了,他们就知道我们在做爱,知道徒弟在插师父的小屄了。”
    后背顶着殿门,姜觅的小脚在空中乱蹬,她愤愤地给了他胸口一拳表示抗议,又顷刻在他疾风暴雨的肏干中迷失了自我。
    啊,好厉害啊。
    她咬住手掌侧面的软肉迷迷糊糊地想着,看着少年黑亮结实的蛇尾,完完全全被他仅用两根肉棒就能支撑她全身重量的硬挺魅
    力折服了。
    “什么事?”隔着殿门,他一边埋头刻苦干着嫩屄,一边问外面的下属。
    “少主,属下有事禀告。”
    伏城当然知他有事禀告,很不耐烦地想让他直接说正事时,不防肉茎被各自容纳它们的小穴狠狠一夹,瞬间爽得他快要升天,
    牙齿不停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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