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楼上正在经历一场激战,司睿天就跟个怂货一样站在门口,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要是四爷看到这一幕的话,大概也会夸一句自己果然有远见,这画面简直和他脑补的一模一样。
“是,我不是人,映瑶你别生气了,我当时也真是没有办法啊,我是不想你跟着我一起陷入危险。”
“所以呢,啊,所以呢,所以你就将我陷入不仁不义之中,别人知道了会怎么说我,临阵脱逃,胆小怕事,忘恩负义,还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么好的词语?”
“谁敢说你,我就拔了他的舌头,我司睿天的媳妇是最好的。”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可是这屁似乎对董映瑶不太起作用,她依旧怒瞪着双眼,勒令司睿天站在门口不许进来一步,否则他们就恩断义绝。
知道这时候他家小野猫气不顺呢,司睿天哪敢招惹她,这祖宗,得顺着毛摸,这炸毛可不是开玩笑的。
“别和我扯没用的,司睿天你不是想要和我划清界限吗,好,我如你所愿,只要我董映瑶还挂着你司家少夫人这个名头,就会被牵扯进来,你不是一有事就把我撇了吗,那我们就离婚,你登报公示,你和我董映瑶没有关系,这样你就更能撇清关系,也不用每次费尽心思来想着怎么把我甩开了。”
“映瑶,你胡说什么!”
听到她这句口无遮拦的话,司睿天的心一紧,虽然知道她是气话,但是即使这样,他还是吓的不轻,生怕这一丫头一冲动真干出这种事来。
快步上前几步,也不管董映瑶在说什么,伸手就将她抵在了墙角,给都不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就亲了上去。、
底下的人原本还气呢,就被他这么霸道的壁咚了,只是董映瑶可不吃这套,见躲不开就开始咬,血腥味在两人口中化开,只是谁也没松口。
司睿天更是眉头都没皱一下,继续亲他的,还很享受。
董映瑶见这样也不行,就开始拳打脚踢,碍于她身上的伤势,司睿天也只是忍着,没有太大的动作,只是董映瑶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突然想起他那命根子就踢了上去,司睿天虽然不敢太大的动作,但是也不能真的任由这丫头给踢了,要是踢坏了,这丫头以后后半生可怎么办呢,想着伸手一拉又一个翻身,两人就齐齐的倒在了床上,司睿天在上,董映瑶在下,只是那双唇还没分开。
董映瑶刚要反抗,却已经晚了一步,这一折腾就折腾了许久,董映瑶摸着自己的酸胀的腰和腿,恨不得将床上的人一脚踹下去,只是见司睿天睡得安稳,竟然有了几分于心不忍,看着他那张熟悉的面容,董映瑶心中一痛,他瘦了许多,看来在狱中也是受了苦的。
所以什么熟人,都扯犊子的,要是真的是熟人,那就该给他单独整间小单间,吃喝备齐,只是看这样子,应该不是那样的。
想着手就伸了上去,轻轻的描着司睿天的轮廓,却没敢真的碰上去,生怕将人吵醒,在那种地方怎么能睡得着呢,应该是累坏了才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竟然也睡了过去,不光是司睿天没有睡好,这段时间她也是如此,再经这么一折腾,也实在累的要命,刚刚是强撑着,这会儿睡得香甜极了。
就在她呼吸变得均匀的时候,原本熟睡的人竟然睁开了双眼,司睿天朝着身边的人看了过去,眼中满是心疼,让她这般担心是他不对,这丫头生气也是应该的,如若换成是他也是一样生气的。
只是他是真的舍不得让她就这么跟着自己涉险,其实她说的那些气话,他曾经很认真想过,只是他实在没办法就这么放她离开,留在身边终究有人欺负了她,他能帮她还回去,即使曾经欺负她的那些人和事都是他引起的,但是还是自私的想要将她保护的更好一些。
“怎么办?我没办法放你离开,我会变得更强大,让你不再受到伤害。”
梦中的人似乎听到了他这句囔囔自语的话,轻昵了一声后又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睡的更香了。
董映瑶的睡姿说真的毫无美感而言,只是看在司睿天的眼中却说不出的好。
笑着坐了起来,穿好衣裳轻脚轻手的走了出去关好了门,床上的人却是一点不知,董映瑶实在太困了,这觉睡得实在太熟了。
“我还以为你还要许久才能下来呢,安抚好了?”
四爷见司睿天的时候容光焕发,笑着打趣了一句,见他好好的,心里也踏实了下来。
“映瑶知书达理,只是说了一会闲话。”
对面的两人见司睿天嘴硬,也没拆穿,只是相视一笑,倒是没再提这茬。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军政府回过神来,指不定还要做什么事情来。”
“那就让他们回不过神来,总是有很多事情要他们去做。”
“那晋军呢?”
“如果只剩下我们单独一支实在有些显眼,在不能一并也将军政府拉下来的时候,最好留着晋军,也好给我们做个掩护。”
“还有一件事。”
四爷的神情也变得凝重了起来,司睿天皱了皱眉头,见他欲言又止,就不在吭声等着他开口。
四爷想了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语言,才将董映瑶的那番话复述了一遍。
“这件事我们已经再查了,如若是真的,那我们该怎么办?”
司睿天听完没有马上回答,想起董映瑶时不时的和他说过的那些奇怪的话,她也说过让他小心日国,还问过他如若自己筹谋的一切最后一场空又会如何,当时他并未将两件事联系到一起去,如今倒是真要好好想想了。
“这件事你们先查,不过在这之前,晋军和军政府还需要处理的,这并不是一件事,否则他们也不会就这么放过我们司军的。”
“那我们要怎么做?”
“怎么做?呵,我们就来个如法炮制怎么样?”
司睿天笑了笑,眼中摒出了一道算计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