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不知道是缺乏安全感,还是单纯爱抢东西,昭昭总喜欢把好多东西牢牢抓住。
比如,睡觉的时候把我的手臂压在身侧,叫我无法动弹;时不时拉扯我的头发,让我头皮一阵刺痛。
她现在完完全全的坏女孩模样,某天,我还听别人说,昭昭把那卖冬瓜糖的外地小妹给骂哭了。
起因经过我不清楚,只知道昭昭嘴巴厉害得紧,骂着骂着,外地小妹就涨红了脸,骂也骂不过,扔了几个冬瓜糖到昭昭身上,结果昭昭却把她所有的冬瓜糖给挥到了地上。
我半信半疑,出去验证别人的说法。
果不其然,那小妹眼睛略微红肿,在瞥见我之后,眼神愈发闪躲起来,不待我走过去,她就决然地骑上三轮车离开了。
于是我回去骂了昭昭几句,待我转身,她不容分说地踹我的右腿,护着那贱女人做什么,她想抢我的东西。
抢你什么了?
抢我的狗。
咱家没养狗,你就会胡扯。
你。
谁是你的狗,操你妈的。
你又想操杏春,你当着我的面提她做什么!
我跟她再度扭打起来,打着打着就滚到了床上,而后撕咬着做爱。﹎ゞгδúSんúщú(禸書щú拼音丶χyz)。χyz /
小小的樱果淫荡的高高耸起,跟随着我的抽插摇晃成美丽的粉色乳浪,小女孩的水也汩汩不息,不断喷溅在肉棒上,一下就将床单濡湿了一大块。
昭昭的阴道也很兴奋地咬紧了我,像是要用穴肉绞烂我的生殖器,叫我发狂一般地不断冲撞嫩逼,狠狠往外掰着腿儿,将卵蛋紧紧贴在腿根,精液噗噗往里头浇灌进去,昭昭被内射得几乎酥软昏厥,弓着腰,在欲望的激流中被快感不停地冲刷。
抱着我,才软下来,娇滴滴的,一个劲儿低吟:“爸爸……爸爸……”
“爸爸在这儿。”托起她的手掌贴在我脸颊摩挲,我温柔地低语。
“只有我,只有我……”扁着小嘴儿低泣,她此刻展现出的柔弱与无助让我心下陷进去了一块,心口也微微酸胀起来。
“我知道。”我安抚着她。
“那你不能再惹我生气。”
“我知道。”
“不准再提别的女人。”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啊知道!”她忽然站起来,光溜溜的右脚直接踩在我命根子上,用她圆润的小脚趾恨恨碾压棒身,冰凉的小脚与略重的力量一下子让我吃痛低呼起来。
可她却熟视无睹,嘴里还在骂着我:“畜生畜生!不准再把我当做杏春!”
“杏春……”我呢喃着。
她生气地涨红了脸,叫起来,“烦死了!你,还有楼下的老头老太,为什么总是要提起杏春?能不能不提她?总是怀念过去有屁用啊?杏春让你去吃屎,你是不是也会去吃屎?”
“我只想好好扇她几巴掌,给她喂几泡骚尿羞辱她。”揪着昭昭的手,我把心底最阴暗的想法倾诉给她。
“哟,打女人,还喂尿呐?哼,坏蛋!”她斜着眼睛低笑,笑容意味深长,嗔怪着睨了我好久,才窸窸窣窣地拉起被子,将我跟她一块儿裹进温暖的被窝中,微凉的小脚蹭着我发烫的大腿取暖,索性我就用手给她捂起了脚丫。
“睡觉啦!”她钻到我胸口,贴在我的乳头上,舒舒服服找了一个位置,像打盹的小猫咪,没一会儿便舒展着身体睡下了。
这种生活似乎美妙到不真实,她的怪异清高与我的敏感孤僻遥相呼应,我总觉得我生命的第二春似乎已经萌动。
我虽知道这样做是错的,可我又不得不承认我贪恋她身上的温暖与拙劣的热情。
我的女儿,真是一个魔鬼。有时候,我觉得她像极了杏春,可她们又有很大的不同。
杏春外表无害,甜美小女人,像狐狸一般聪明地运用着她与生俱来的灵动美貌。可她离开我的时候,又是那样的决然,好像一点错也没有。
而昭昭呢,阴暗恶毒,固执愚笨,常用污言秽语诅咒她的亲生父亲,还以此吸引我的注意力,那副倨傲的样子像极了自暴自弃的魔女,小小的身子里充斥着罂粟花一般的毒汁。
跟我真像。
曾几何时,我也骂她是垃圾,无视她,不理睬她。
如今,却是双双堕落。
这叫什么?
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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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肉暂停,补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