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取下来却停下了动作,他不能这么做,里面正欺负着徐珮的可是自己的父皇!即便自己爱着那小人儿,弑父杀君却是不能够!
皇帝陛下忘乎所以地抽插着徐珮的媚穴儿,一时也没有察觉她的异状,又哄着她解开自己的上衣。徐珮羞臊难堪,却怕被男人觉
察只手儿发颤地照做,不多时便把男人的上衣解开了,照着男人说的为他舔舐乳头。昨夜才同太子殿下纵情欲海,如今又在皇帝陛下
怀里承欢,徐珮知道自己好生下贱,穴儿却不停地收缩着,贪婪地迷恋男人的操干,很快便泄了身,整个
qīnɡ箌яΘцSHUЩU,ΧYZ閲渎後續章幯人仿佛被抽干了气力,只浑
浑噩噩地瘫软着,环着男人的脖颈低泣,再抬头看太子只深深看了自己一眼便离开了,顿时徐珮一颗心揪得生疼,甚至比面对安王还
要痛心!
待皇帝陛下宣泄够了,徐珮在桃心的搀扶下到浴池洗身子,又心不在焉地用午膳,只疲累地躺了一个下午。皇帝只当她是孕期承
欢有些受不住,只心疼地抚着她又赏了参汤。徐珮一想到太子殿下那失落的神情便怅然若失,喝了两口便再喝不下,又昏昏沉沉地睡
去了。醒来时已是黄昏,皇帝陛下趁着眼睛好些了便去后宫瞧瞧受了惊的柔嘉公主。毕竟下个月她就要嫁给中山王,陛下爱女心切,
自然得多瞧瞧,想到这儿徐珮不由得羡慕起柔嘉公主,有个疼爱她的父亲,比自己幸福多了。
起身到外头透透气,徐珮瞧见了太子殿下正在枫树底下练剑,回想起晌午时分的羞耻情景,不禁泫然欲泣,直隐在柱子后面背过
身去。在他心里自己一定是淫妇,娼妓一般的女人……毕竟自己在他父亲身下承欢还不住淫叫……想到这儿,徐珮越发羞耻,想着回
房,男人却瞧见了她的裙摆,直接翻过栏杆来到她面前,那锐利的佩剑被男人插在了一侧的横栏上。
徐珮知道男人一定是恨自己下贱,羞愧得低下头不敢看他。
“你……换了宫装?”淡淡地,男人只说了这么一句。眼睛定定地瞧着她一身海棠色且有些繁复的长袖宫装。只是头发仍是慵懒
地披散着,只在一侧梳了一根辫子,插了一朵娇海棠,那介于少女与稚嫩少妇之间的气质,脸蛋因羞愧而泛红,让男人看痴了!
“嗯……是陛下……抱歉……殿下……”此时此刻,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羞愧地表达歉意。
“父皇……他似乎很中意你……我,我一直以为他是强迫于你……是我会错意了……”思来想去,太子殿下只尴尬而痛心地说着
,抿着唇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不,不是……”徐珮想同他说自己是被奸污在先,是身不由已,是为了夫君……可她现在也乱了,毕竟她的身子对于陛下并不
抗拒,甚至怀了陛下的骨肉……可对于男人的温存,徐珮亦是有愧于心,两人便这么默默对视良久,不多时晚霞被夜色隐没了。徐珮
站的有些腿酸,想离开,脚却麻了迈不开步子。
男人也察觉出她的异状,扶着她坐下来,又蹲下来揉了揉她的小腿。徐珮忙摇头。“我喊桃心过来就好……殿下。”
“没旁人在的时候唤我的名字就好。”温柔而又小心地脱去她的鞋子同袜子,男人轻轻地揉捏着她的脚,一时间徐珮感觉好些了
,却又不好意思地瞧着男人。他这么说,是不是不讨厌自己?徐珮不敢确定也不敢过问。好一会儿才理了理鬓发低声唤他,“琰……
我,我好多了。”说着她整张脸都红透了,眼角噙着珠泪雾蒙蒙的。“你不恼我吗?我和陛下……你瞧见了……”
“恼,我当然恼了……可我知道,我更怕你受伤害……你真的要成为父皇的妃子么?”
“我……”无奈地抹抹眼泪,徐珮好一会儿才道:“这宫墙那样高,四四方方的,我出不去,爹娘怪我不贞洁,王爷又写了休书
……如今怀了陛下的……的子嗣,若不依从,又是怎样的光景?”
闻言,太子殿下只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如果,如果,我让你等我呢?我不要别的,只要你一颗心里面有我,待我继位了……”
“我不知道,我的心好乱,陛下,安王,还有你……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搂着男人的脖颈,徐珮不住诉说内心的苦闷,“
实话同你说,自小爹爹娘亲管教得严,闲书亦是不敢看的,如今已成了淫妇,自是无颜面对,从来没有听过哪个好人家的女子会把身
子许给那么多男人的……呃……”
徐珮还想说什么,太子殿下却不容许她一再轻贱自己,直含着她的嫩唇吮吸,逼着她同自己热吻。他也不想管了,什么人伦纲常
,就算徐珮成了他的母妃,侵犯母妃要下地狱,他也要和她一起沉沦!
这边两人正在缠绵热吻,昨夜被“陷害”失了身的沐婉却怒气冲冲想过来质问徐珮制的酒酿丸子,不料却瞧见太子殿下正搂着她
热吻,一时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