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一手揪住杜梅头发,一手握着肉棒,对准杜梅戴口枷大大张开的嘴,就尿了出来。肉棒射出昏黄的尿液,腥臭臊味十足,好臭的尿直接射进杜梅嘴里。
“啊啊,呜呜,呜啊……”杜梅猝不及防,戴着O形口枷的嘴,根本闭不起来。她的嘴里,眼睛,脸上,头发,全都被李成尿了一身。
李成的尿,又黄又多又臭,直接对准杜梅嘴和眼睛尿!尿水如水柱一样,冲刷在杜梅脸上,嘴里。
可她手脚被绑着,头发被揪住,根本无法躲避。好臭的昏黄尿液,直接尿了她全身满脸头发都是!
“哈哈哈,这才是你应该喝的饮料,明白吗?”李成狞笑。
猝不及防之下,杜梅竟然不小心喝了一口,咽了下去。她觉得好屈辱,好无助,被绑着好疼。
李成尿完了,放开了杜梅。杜梅呜呜地哭泣着,无力倒在地上昏黄恶臭的尿液中,无助哭泣。
李成居高临下站着,杜梅一身都是尿味。
李成解开杜梅身上的绳子,温声安慰道:“好啦,别哭啦。只是
請至リгóυsんυщυ,χγz楂朂新傽節和你闹着玩的。没事了没事了,去洗洗吧……”
李成把杜梅扶起来,杜梅眼泪未干。李成把杜梅口枷也解开。杜梅害怕羞怯地看着李成。
“好了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不会再折磨你了。我很高兴,我们去洗个澡吧?”李成笑起来。
可他的笑容,令杜梅又惊又疑,有些害怕。
杜梅流着泪,小声委屈回答:“是。”
李成抱着杜梅,走进浴室,两个人洗了个澡,换了干净衣服。李成开车载杜梅去外面餐馆吃了一顿,送杜梅回了家。
杜梅下车前,李成对杜梅笑道:“你今天表现很好,回家休息吧。我下次会打电话叫你再来玩。”
杜梅害怕地看了李成一眼,没说话,下车开车门回家了。
回到家里的杜梅,抱着枕头,一个人缩在床上。她不知道下次李成又会怎么玩弄她。她心里下定了决心,她要逃跑!离开S市和李成!
被电动玩具折磨了一夜,她好疲惫,几乎抱着枕头,手里拿着手机,不知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昏沉,竟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凌晨六点!
醒来时,窗外天光微微泛亮,黎明时分,几分清寒。杜梅想起来,今天也该上班了。
她拿起手机,手指划了一下,荧幕解锁。手机显示着一个订购机票的软件。她看了眼手机,惊讶地叫起来:“哎哎哎?我明明记得,睡觉前,已经买了一张,飞往Z市的机票才对。现在看,怎么没有买?”
杜梅双手拿着手机,手指在荧幕上划来划去,翻看软件,“完蛋了。明明记得买了机票,要逃离S市的。怎么结果没有买?现在要买吗?”
睡醒了起来,杜梅脑子更加清醒几分,她犹豫了,自己真的要离开S市吗?
手机荧幕上,已经点开了购买机票的页面,只需要点一下按钮,就可以买下一张飞往其他城市的机票。杜梅如葱的白嫩手指,指着手机荧幕,却迟迟没有点下去。
在这一刻,杜梅心中愁肠百转,转过许多念头。父母朋友亲戚,都在S市,如果真的离开了S市,自己一个人在Z市其他城市,能过下去吗?万一逃跑了,李成那个人渣为难亲戚怎么办?
杜梅看了眼机票价格,惊呼起来,“哦,为什么?从S市飞到Z市的机票价格这么贵?我的工资存款才有多少呀?买了机票以后,我一个人去了Z市,没钱怎么生活下去?”
杜梅无力地把头埋在枕头里,她觉得瞬间被自己的工资余额打败。她没想到,打败她的不是李成,不是别人,居然是她自己的存款余额。
囊中羞涩,买了昂贵全价机票以后,估计剩不下多少钱了。逃到Z市以后怎么办,杜梅没了主意。
她把头从枕头里抬起来,再次看了看手机荧幕,嘟囔道:“可是,如果不逃走。留在S市警局里上班,我还怎么待下去?李成那个家伙,一定会变本加厉地欺负我的?怎么办?”
犹豫了半饷,天光大亮,过了六点,天就亮得很快。
“我真的想走吗?”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她翻看了一下手机订购软件,“哦,不如这样吧,七天以后有打一折的机票!就买打折机票,七天后逃离S市,逃离李成这个混蛋的魔掌!”
这么下定了决心,杜梅订购了一张,七天以后,从S市飞Z市的打折机票。
她爬起床,没精打采站在浴室镜子前,洗脸刷牙,“七天后离开吗?七天后就解脱了。可是,那不意味着,今天还得去警局上班吗?没事的,杜梅,再忍受七天,就解脱了……”
镜子里的杜梅,长发披肩,白皙苗条,穿衬衣也遮掩不住前凸后翘的身材。巨乳几乎要从衬衣里爆出来,因为没精神,漂亮脸蛋上有些萧索神情。
杜梅的目光,忽然落在自己拿着牙刷的右手上。抬起的右手,肌肤雪白,手臂上还残留被绳索捆绑,留下的淡淡淤青绳痕。好容易就能看出,是麻绳过紧长时间捆绑,留下的痕迹。
“混蛋李成,人渣!土匪!绑我的时候也不知道轻点。”杜梅对着镜子,略微拉开衬衣,露出雪白丝滑的肌肤。
果然,就连她娇柔白嫩的身上,清晰锁骨附近,肩上,雪白乳房上下,也略微留下了淡淡绳索绑过的痕迹。
“惨了,惨了!被麻绳绑过的痕迹,被同事看见了,我要怎么解释?还有吻痕?!”杜梅简直要疯了!
她微微对着镜子,昂头,侧过脸,就能看见,镜子上面,娇俏白嫩少女,修长脖颈上,雪白肌肤竟然留下了一个好像红草莓的乌紫吻痕。吻痕就像种在雪地的草莓,特别显眼,淡淡的,似乎很容易消退,但绝对看得出是亲吻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