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言不发地走了两步进来,带上了自己身后的门。
然后她蹬掉了脚上的细高跟鞋,光脚往他面前走了一步,仰脸直gg地看着他,抬手默默松开绑成马尾的长发。
平时林臻到他耳朵下方的位置,这时只到他肩头,发间的浓香扑面而来。
唐其骏是万花丛中过的人,这时候不可能不懂她的心思。
他抬手微微抵住她肩,盯着她幼白脚趾看了两眼,轻声说:“我不可能跟你有结局的。”
林臻点头,“我知道。”
他声音愈发低哑了:“明天还能一起去露台ch0u烟吗?”
林臻笑了,一贯冷静的眸中带着几分yanse,“现在是我要利用你,唐……”
那个“总”字被他封在了唇里。
他也喝酒了。
两个都在办公室加班到十一点,偷偷对着电脑喝酒的人,大约会有很多共同语言。
然而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激烈地撕扯对方的衣服。
跌跌撞撞地边走边脱,唐其骏在走进卧室门的那一瞬间将林臻拦腰抱起,猛地扔到kingsize的大床上。
她陷入真丝的被单间,长发弹起又落下,挡住了自己半边面孔。
唐其骏一脚踢上门,恶狠狠地压到她身上,熟练地伸手到她背后解开了她的x罩,r0u了两把她x前的软r0u。
林臻平时看着纤瘦,但还是很有料的,丰弹的x部在他手里漫溢出来。
他拉开床头柜取出一个保险套,递给林臻,同时气喘吁吁地问:“真的……要利用我?”
林臻不说话,将套含在唇间,冷着一张脸低头去扯他腰带。
都是成年人,都是单身,你情我愿,各取所需。
没什么好怕的。
更何况唐其骏是最懂得游戏规则的人。
年轻男人健康的t温贴在她身上,混杂着烟酒的气味,炙热而浓烈。
唐其骏身高腿长,b例优越,连身下的器物都形状优美,威猛可观。
进入她身t时唐其骏放慢了速度,将脸埋在她肩上温柔地轻吻。
他不知取悦过多少nv人,节奏掌握得完美无缺,先慢后快,九浅一深,对着她身t最深处用力的同时,还会照顾她其他敏感部位,或t1an或r0u,总之要让她开心。
这样完美的人,这样完美的xa。
可是没有用的。
林臻还是想着江逾白。
她想念江逾白的双手在她背上游走,想念他毫不客气地大力ch0uchaa,甚至想念他在za时播放的震耳yu聋的钢琴曲。
江逾白像一块好不了的疤,像一枚深入骨髓的烙印,像一柄cha入她心口的匕首。
连唐其骏都代替不了他,没有人能代替他。
林臻仰面躺在床上,无望地闭上了眼睛。
她的身t配合着分泌出yet,但那不像是q1ngyu翻涌,更像是自我保护的本能手段。
她像是在吃一碗过夜的白米饭,无滋无味,只为填饱肚子。
唐其骏敬业地坚持了许久,才软在她身上,随后翻下来侧躺在她身边。
林臻睁眼看着天花板上的浮顶,和吊灯上垂下来的玻璃珠。
半分钟后她坐了起来,在床尾呆了一会儿,便起身要走。
“林臻。”唐其骏叫住她,“……能不走吗?”
林臻转回头来。
他不似白日里那样yan光明朗,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了哀求与惆怅。
林臻犹豫片刻,重新坐回床尾,垂头说:“可以坐一会儿,但是还是得回家。”
唐其骏将脸埋在枕头底下,沉默了很久才说:“爷爷让我订婚。”
林臻没有接话。
唐其骏这种富三代,大概是生下来就由家里物se好了对象,一待成年就要开枝散叶的,唐其骏能坚持到现在,只怕还是因为他在事业上算是兢兢业业,为守住唐家耗尽了每一分钟。
“为什么同样的人,命却差那么多呢?”他这晚似乎尤其脆弱,无助的声音飘散在黑暗里,“我做什么都身不由己,是因为我害si了哥哥吗?”
林臻心脏漏跳一拍,她从来没有听过唐其骏竟然有哥哥。
“那年我八岁,他十岁,爸爸带我们去钓鱼,我淘气,溜到没人的角落里偷偷下河,结果t力不支游不回来了,哥哥把我救回来,自己却没上来。”
唐其骏声音越来越哑,“如果他在,我做花花公子就好了。”
他不再说了,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林臻开口道:“要b惨来安慰你吗?我三年前……失去过一个孩子。”
(说火葬场就火葬场,说老梗就老梗,绝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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