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艾青山脑里究竟是怎么想的,这件事似乎就不了了之了。
时间很快到了五一劳动节,天气忽冷忽热,有时候热得跟三伏有一拼,有时候又冷得好像要月飞雪。
五一节是艾青山最忙碌的时候,开不完的各种会议,好j天都不着家。
艾琰也挺忙,节假日期间跟j个死党出去玩了,艾宠讽刺他有病,到处都是人r粥,也不怕被踩死。
家里就剩下艾宠一个人,她有点百无聊赖,五脊兽的。
做家务的阿姨做完饭就走了,艾宠看了会儿电视,腻歪得昏昏yu睡。
这时候艾宠的手机响了,居然是刘义,艾宠一乐,划了接听,“大哥。”
刘义的声音压得很低,却有着无法克制的颤栗,“宠儿,开门。”
艾宠顿时来了精神,跑出去开门,刘义没穿军装,就穿了件很普通的白se衬衣,黑发蓬松,眼眸晶亮,看起来年轻了不少。
“大哥,你怎么来了?”
刘义红着脸,“我,我听说艾叔和艾琰都不在家,我就,就……”
艾宠瞪大眼睛乐了,“哎呀大哥,你学坏了,还知道打探军情了你!”
刘义扬了扬手里的兜,“我给你做饭,都是自己种的菜,特g净。”
“好哦,还是大哥你最靠谱了。”
艾宠抱着刘义的手臂进了屋,刘义的手艺不错,艾宠感觉自己吃得有点多。
吃完饭,艾宠拉着刘义上楼,缠着他学吉他,“大哥,你先弹一首给我听。”
“弹哪首?”
“什么都行,只要是你弹的我都喜欢。”
刘义抱着吉他,调了调音,艾宠那么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让他的手都开始抖了。
刘义弹了一首艾宠从没听过的曲,舒缓扬,颇有些乡村民谣的风格。
第二遍的时候,刘义配上了低低的哼唱,没有歌词,就是“嗯嗯嗯”。
艾宠觉得很好听,忙不迭地问,“这是什么歌啊?我原来都没听过。”
刘义抿嘴笑了,“宠儿你当然没听过,这曲是,我前j天刚写的。”
这下轮到艾宠张着大嘴傻掉了,“大哥,这曲是你写的?你也太吊了吧!这曲叫什么名字?我也要学!”
刘义微微低下头,满脸通红,“这曲叫,宠ai一生。”
艾宠愣了愣,然后扑到刘义跟前,撤下他怀里的吉他,直接坐到了他腿上。
“大哥。”
艾宠托起他绯红的脸庞,使劲吻上去,“唔,大哥,嗯唔。”
这姿势恰恰是最惹火的脐橙位,刘义很快就受不了了,把艾宠紧紧抱在怀里,激烈地吻着。
艾宠有些神魂颠倒,她其实也没法理解她对刘义的感觉,看着他脸红,就想逗他。
逗了他,就又想看看他失控的样,看他为了自己意乱情迷,她心里就高兴,就舒坦。
古往今来的男人都喜欢nv人纯,看来nv人也不例外,对于又纯又忠犬的男人,没有太多的抵抗力。
刘义y起来了,脖根往上都是红扑扑的,艾宠前后磨蹭着他,在他耳边低声问,“大哥,你又顶到我了。”
刘义推开艾宠,喘得跟头牛一样,“宠儿,别折磨哥了,哥喜欢你,不是为了跟你上床。你相信哥吗?”
艾宠咬着嘴唇点头,“嗯,我相信大哥。”
“宠儿,哥不懂得怎么喜欢一个人,但如果是你想要的,哥拼命也要给你弄来。”
艾宠搂住刘义,埋首在他颈间,喃喃低语,“哥,你对我真好,除了我爸和我姥姥,就属你对我最好了。”
“宠儿,只要你愿意,我一辈都给你当哥,永远都宠着你。”
“唔,哥,亲我,你再亲亲我行吗?”
两倒霉孩这一腻乎,就是一下午,后来艾宠又缠着刘义陪她睡午觉,直到五点多才放他走。
送刘义出门的时候,艾宠又把他的头勾下来亲了好一会儿,两人互相看着,一起笑了。
送走刘义之后,艾宠回楼上房间,抱着吉他瞎弹了一会儿,琢磨着下回让刘义把曲录下来,她填上歌词两人合唱。
正想着,突然有人敲门,艾宠吓了一跳,心说不会是进来贼了吧?
我呸,要真是贼人家还敲门啊?傻疯了不是?
“是我,艾琰。”
艾宠正找着可以当武器的东西,听见艾琰的声音,这才放了心。
艾宠打开门,“神经病,你不是出去野了吗?这么早回来g嘛?”
艾琰的样有些不对劲,脸se发青,眼睛红红的,挺瘆人。
“你和刘义在椅上啃得正欢的时候,我就回来了。好姐姐,现在是不是随便一个男人都能艹你了,嗯?”
艾宠大惊,什么,原来他那么早就回来了?那他是不是躲门外边都听见了?
艾宠深吸口气,冷冷笑道,“哼,就算天底下的男人都能艹我,你也不行。因为,你是我的好弟弟。听门缝儿这事儿你都g得出来,你自己说说你j不j?!”
艾宠说完就想关门,艾琰伸手一挡,咬牙切齿地吼道,“对,我特么就是犯j,先是袁泽,现在又是刘义,到底睡多少男人才能喂饱你?嗯?明说啊,甭藏着掖着的,有劲吗?”
艾宠也急了,一巴掌挥过去,“滚,睡多少也不睡你!”
艾琰面目狰狞,抓住艾宠的手腕,强行把她往怀里带,“睡不睡可由不得你,老今天非艹死你不可!唔!”XìàΘsんǔΘ(小説),U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