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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红楼都想攻略我 作者:扶苏与柳叶

    依照国公爷所想,回京之后,自然该是衣带渐解、亲亲密密之时。可是......

    谁能告诉他,突然涌进门来的那一群是什么鬼?!

    作者有话要说:  #警报,警报,一大群情敌正在靠近#

    #请将防备等级升至最高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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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文眼见着真的要完结啦~给一直陪伴着我走到今日的亲们一个大大的(*  ̄3)(ε ̄ *)~

    说一下作者君接下来的计划吧,应该有亲知道,作者君今年是要考公务员的,所以相对来说时间并不怎么多。可能在后半年的一段时间内,暂停所有的更新。

    可是我也真的很害怕,万一停止更新,自己会不会找不回来如今的手感......

    所以,在暑假期间,希望可以先将目前迫切想要填的脑洞填了。

    大概有两个。

    首先是之前开了预收的将军和鬼的那个,一篇甜甜的小萌文,讲述一只偷袭将军的鬼的故事,是很久的脑洞了~

    另一个是《我圈养了全天庭》,也是作者君最近脑子里盘旋不去的一个故事,讲述影帝圈养了一群神仙的故事,跟作者君的另一篇红楼文的神仙设定比较像,都是不走寻常路(...)的那种,什么强迫症的观世音啊写小黄书的嫦娥啦,还有梦想着变成熊猫的火眼金睛兽啦......大概都会轮番上阵吧。因为真的是完全按捺不住想写的想法,所以准备开始动笔了。

    两个会一起写,希望能快点填完吧。

    感兴趣的亲可以收藏一下~但是对这些题材无感也没什么关系啦,能陪我走完这篇文,我觉得已经是难得的缘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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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及。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其实还没有完结。

    明天开修罗场!各色男配大集合!大声告诉我你爱不爱我!(以及我拒绝否定的答案)

    第98章 故事的最终

    进门的一大群公子哥儿个个皆面如冠玉, 锦衣华服, 或朗朗如明月入怀,或轩轩如朝霞举;或濯濯如春柳月,或卓卓如野鹤立。种种风姿动人之处, 恍若一梦回到了魏晋之时, 满目俱是若玉山之倾倒的美男子, 令人不禁赞叹上天的钟灵毓秀之德。

    如黛玉、宝钗等, 皆是听闻了宝玉回京的消息, 故而忙忙地抛下了手头事,急匆匆坐了车赶来的。更有冯紫英这一群与宝玉自幼相交的朋友, 更是欣喜万分,一进来便拉着他的手上下瞧了一遍, 末了登时蹙起一双剑眉来, 眉宇间带了些锋利的意味,言简意赅道:“瘦了。”

    宝玉失笑:“我是去上战场,又不是于南海享福的, 不瘦, 难道还能再吃胖些不成?”

    “怎么不能?”冯紫英将眉头锁的更紧,再看到他袖口滑落时露出来的青紫的伤痕,登时心中更为不悦, “他们是怎么照顾你的,竟将人照顾成这般伤痕累累的样子?”

    “上战场哪里有不受伤的?”宝玉笑着摇了摇头,显然是极不在意的模样儿。

    可在场的人皆是与他来往颇多的,深知他那一身娇贵而细嫩的皮肉究竟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方养出来, 也不知被多少香膏浸渍了,方是出征前那般恍若白玉般无瑕的模样儿。哪怕是擦破了道油皮,或是不小心于何处划上了道白痕,都能令人心疼半日。

    然而如今,眼前这人不仅双手掌心处因着长时间握着缰绳而被磨得血肉模糊,便连小臂处也有连片的青青紫紫的印记。众人想起他临走之时的模样儿,如何能够不心生怜惜?

    冯紫英早命人去取先前太医所配的上用的药膏来,宝玉一壁笑,一壁不由得摇头叹道:“这原是常事,怎么眼下被你们一说,竟这般严重起来?”

    他不说还罢,这句话一出口,众人不禁心中愈发泛起几分酸涩来,竟像是生生咬破了莲芯,苦涩的汁液于唇齿间缠绵纵横,久久也无法抹去。

    他们心中,多少皆是有一些歉疚的。于宝玉突逢大难之时,他们虽是心中愤慨,却并无一人有办法相帮——甚至被迫使着,不得不在自己的家人同心上人之间,万分艰难地择了前者。

    宝玉受了多少苦,他们心中便有多少悔恨。既恨这命,也恨无能为力的自己。因而一时间,房内竟猛地静默下来,众人的神情中皆染上了些许苦楚。

    宝玉本就是细心体贴之人,虽于桃花运上不如何敏锐,可在体贴旁人的情绪上,却是个顶个的好。他察觉到众人眉眼之中含着的情愫的变化,登时便笑道:“此次我去南海,倒也带回来了些稀奇的小玩意儿——若是不嫌弃,我便令人送至府上了。”

    他这般兴致勃勃,众人也只好强打了精神,笑道:“多谢挂心。”

    晴雯并麝月掀帘子进了房门,与众人一一倒了茶。王熙凤一眼扫过去,竟未在房中看见袭人,不禁心中诧异,笑道:“袭人如何不见?莫不是有别事不成?”

    提起袭人二字,晴雯面上登时怫然变色,凤眼中竟含了些泪意。他勉强闭了闭眼,强行将心头浮动的情绪按捺下去了,不声不响立于一旁。

    宝玉亦是口中泛苦,迟疑半日,方缓缓道:“袭人......不在了。”

    “这话怎讲?”王熙凤不禁大吃一惊,“他不是一向于你房中伺候的么?伺候了这许多年,如何眼下忽的不在了?”

    一旁被忽视许久的国公爷轻轻抚了抚宝玉的肩头,带着显而易见的劝慰之意。他手上的暖度像是一直穿破了薄薄的夏衣,径直熨帖地抚到了四肢五骸里,令宝玉神色缓和了些,这才缓缓将袭人一事娓娓道来。

    便连一向精明能干的王熙凤,听了这一段故事,也不由得怔怔的。半晌后方低声道:“他倒是个忠心的,只是可惜了——”

    一语未罢,晴雯早已于墙角处悄然流下了两行清泪。

    众人皆叹了一番,又细细将宝玉于南海的事悉数问了一遍,护国公便于一旁,时不时补充两句,毫不掩饰语气中的亲密之意。宝钗、王熙凤等原是惯会看人眉眼高低的,见他二人靠得甚近,竟像是相偎着坐在一处,已然察觉出了些不妥,不觉蹙紧了眉心。

    待到宝玉说的口干舌燥,端起国公爷用过的白窑杯来一饮而尽之时,便连冯紫英也看出了其中的不妥之处来,只皱眉看着这二人。

    偏生国公爷满心都沉浸在于情敌面前秀恩爱的欢喜之中,待到宝玉喝罢,他便令倒了一杯茶水,恰恰沿着宝玉方才唇瓣触碰过的地方缓缓啜饮了一口。其神□□态竟不似是饮茶,反倒像是专门用双唇去沾染那杯上留下来的些许水渍,带了满满未尽的缠绵之意。

    房中的众人:......

    等等,这人是当他们都是瞎的吗?

    冯紫英挑起眉,毫不客气道:“国公爷这是作何?”

    “怎么?”柳寒烟理直气壮地回看过去,“有何不妥么?”

    不妥的地方大了去了!

    我们家宝玉又不是卖豆腐的,怎么能这么被你吃豆腐!

    冯紫英掐紧了掌心,冷冷道:“只怕国公爷不记得自己是来这府中做客的了,行事也着实太过孟浪了些。莫不是方才喝了酒,眼下冲昏了头不成?”

    黛玉亦笑道:“既是如此,还请国公爷出去醒醒酒才是。”

    然而被冷嘲热讽的国公爷面皮宛如长城一般厚,丝毫也未现出羞怒之色,反而淡定自若向太师椅中一倒,擒了宝玉一缕发丝若无其事地在指尖把玩,神色淡然道:“各位说笑了,寒烟如今已然不是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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