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杀了你,平白坏了她们的名声。”
空气里响起咬牙的声音:“季惟溪,难得见一面,你可爱一点不行吗?”
季惟溪翻了个白眼,懒得再和这个神经病计较:“怎么突然来了?出什么事了?”
“我今天来要说两件事,一件小事一件大事。”突然响起一声几不可闻的异动,暗夜里女子瞬间已经移动到了桌脚旁,轻轻一跳后坐在了桌子上,双腿微微晃荡着,“其一,今日你那王副将又关心你了,和伺候你的那清逸姑娘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然后吧,我的手下把他的一个暗应给杀了。”
“嗯,这算得上大事,后续清理干净了么,那边没发现什么吧?”
“我的手下办事自然干净利落。不过,杀了一个人而已,算什么大事,大事我正要说呢。”
“……哦。”
“你知道他试探清逸的时候总提到一个人吗?”
季惟溪舔了舔唇:“难道不是我?”
“不是,是另外的女人,一个狐媚子。”女子瞬间移动身形,下一刻已经坐在了床边,“你快说,他问的狐媚子是谁?”
“什么狐媚子,不许胡说。”季惟溪的嘴角漫开笑意,暗夜里眼中粲然生辉,“哎……说狐媚子也不为过,不过,她可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狐媚子。”
“反了天了!季惟溪你竟然背着我养了狐媚子,你把本女魔头当小白兔玩呢!啊???”
屁股上突然挨了一巴掌,季惟溪差点炸了,不过即将要起身反击的一瞬间她又想起自己有伤在身,默默地没动,可语气明显不善:“你的手迟早给你剁了,信不信?”
刺耳的哭音瞬间响起:“爹啊,娘啊,女儿被人欺负了,葱白的双手快要离我而去了……好难过,好委屈……”
季惟溪的额角青筋直跳:“你够了,装什么装,哭得好难听。再说,你这么大声,一会儿把人引来了!”
“我的人在外面,怕什么,本姑娘做事万无一失。”女子随意地在她的帐篷里转了转,黑暗对她并没有什么影响,“你这桌上都什么书啊,不会又是上次的那些话本子吧?”
“早换了。”
“你的口味,啧啧。”
“别动我的角我跟你拼命。”
“呵呵……”清亮的笑声响起,女子口气嚣张,“你现在跳起来打我?来,来,来,决一死战,不死不是人。”
“……等我伤好你最好别在我面前出现。”
“啧,说得好像你没伤就打得过我似的。”
季惟溪平复了一下呼吸:“你的声音打扰到我睡觉了,你可以走了。”
“你不说那个狐媚子是谁,我今天还就不走了。”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别对她动手,不然也跟你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