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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黑神捕探案记 作者:鹿衔叶

    武昱岩打开一看,没成想沈堂生竟找到武昱岩跟前来了,上头说婉转的想请武昱岩去满堂彩一叙。

    武昱岩看完帖子,对着武巧眉说,“你想我去?”

    武巧眉扭身一跺脚,“哥!”她薄嗔了一句,跑回房中去了。

    “真是,尽知道作弄妹妹。”武母点了点武昱岩的脑门,这个动作恐怕也只有武母会做。

    “你们俩怎么看。”武昱岩问。

    “怎么说呢,他父亲在世时,也是同你父亲交好的。那孩子小时候你父亲也是见过的,虽说有些淘气,但是秉性不错。又确实是真心实意喜欢巧眉的,巧眉,呵,虽没明说,但是看得出来,也是中意他的。”武母一边说着,武父一边频频点头。

    “那我便去会会他。”武昱岩向来是个雷厉风行之人,便与沈堂生相约五日后的午膳时分,在满堂彩一聚。

    沈堂生此人倒是没有什么不良的风评,只是武昱岩对他总是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你啊!就是觉得他觊觎巧眉,所以对他有偏见。”赵前星喝的醉醺醺的,满嘴酒气。

    武昱岩唯恐被他的酒气喷到,连忙偏过脸,“不是这个原因。”

    “就是!”赵前星气鼓鼓的说,像是谁欠了他似得。

    “你今天发什么疯,吃个热锅子而已,一个人喝了快两坛子的酒了。”符卿开伸手去夺他手里的酒杯,被他躲了过去。

    赵前星抱着酒杯呆呆的坐在墙角,“地上凉你别坐那!”符卿开无奈的拉他的衣袖,想要拽他起来。

    “卿开你别对我那么好。”赵前星突然一脸严肃说道,神情像是换了一个人。符卿开不明所以,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我怕你会爱上我。”赵前星又嬉皮笑脸的说。

    武昱岩拿了块毯子甩在赵前星脸上,把符卿开拉过来让他好好吃点晚饭。

    “卿开,”赵前星又不屈不挠的叫他。

    “干嘛!”符卿开嘴里塞了烫好的腐竹,含糊不清的说。

    “对不起。”赵前星的声音很低,符卿开没有听清,“他刚说什么?”

    武昱岩正皱着眉看着被毯子盖住的赵前星。“他跟你道歉。”

    符卿开搁下筷子,掀开毯子看了一眼,回来说,“真是喝大了。”

    “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武昱岩有些在意赵前星刚才的酒后醉语。

    “不是说了吗?上京赶考路上遇上一回,来清河县路上又遇到过一回。”符卿开不在意的说着,烫了一筷子的肉夹到武昱岩的油碟里头。

    “怎么?吃醋啊?”话没有过脑子就出口了,符卿开自己也愣住了。

    “嗯。”武昱岩干脆的应下了。

    符卿开觉得自己的脑袋在冒烟,他们太过熟悉,所以他们之前所迸发的情意都被符卿开用熟悉感所掩饰了,至少对于符卿开而言是这样的。

    乍然间又被提及,符卿开只能拼命的往自己嘴里塞吃的来掩饰自己的慌张。

    武昱岩开口了,符卿开的心不住的加速跳动着,“给我留一点肉。”

    符卿开:他把整个盛肉的碟子给他推了过去。

    这个热锅子吃的符卿开火气大盛,油碟子又辣的很,他一直拿手扇风。“今天外头有风吗?”符卿开问。

    “无风。”武昱岩说,“想出去散散火?”

    “嗯啊!”符卿开答道。

    武昱岩打开房门感受了一下,觉得不是太冷,就给符卿开批了条围巾,带着他上房顶透气。

    外边月光稀稀拉拉的,武昱岩小心翼翼的扶着符卿开坐下,生怕他摔下去。

    “说点什么吧。不好呆坐着啊。”武昱岩倒是觉得不说话没什么,符卿开耐不住闲。

    “那你想听什么?”武昱岩问。

    符卿开想了想,“讲讲你家的事儿呗,感觉你家特温馨,特别的其乐融融。”

    武昱岩酝酿了一会,开口说道。“我外祖家原是邻县有名的大户人家,我母亲又是家中幼女,自幼备受宠爱。而我父亲不过是我外祖父名下众多产业里其中的一间铺子的一个小掌柜而已。”

    符卿开眨了眨眼,月亮全然从云层中冒了出来,月光照的武昱岩的侧脸格外柔和。

    第38章:欲念丛生

    “后来便如那话本里头俗套的发展一样,英雄救美,美人倾心。我外祖父知道了此事,把我父亲叫去谈了一宿。第二日,我父亲便独自去了两广一带,在那里呆了一年多,将我外祖父在那里的一些产业肃清了,我外祖父许了他很多的身外之物。我父亲都推拒了,只求娶母亲,我外祖父想了想,便允了。”武昱岩侧过脸来望了符卿开一眼,月光碎在他的眼睛里,显出几分温柔来。

    “随后便有了你,有了小妹。”符卿开的火气全散了,身体也舒畅了起来,与武昱岩相视一笑。

    “伯父看起来寡言少语,倒是个深情的人,你也许是像了他的。符卿开挪揄了武昱岩一句。

    “寡言少语倒是罢了,深情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武昱岩不知怎的,对一句玩笑话上了心。符卿开随意的笑了笑,没打算认真回答这个问题。

    “听福伯说,就是我家的一个老仆人,我父母在世时,也极是恩爱的。有一年元宵会,我母亲想看花灯,我父亲便偷偷带她出去瞧花灯了,结果人多拥挤,回来迟了,误了家宴。两人都被祖父罚跪祠堂。后来祖母怕夜里凉,给他俩送被子去,却发现他们偷摸支了一个炉子,居然在祠堂院子里烫酒喝呢,气得我祖母又多罚他们跪了几天。”符卿开笑着说完,眼里却蒙上了一层思念,一点儿忧愁。

    “等一会。”武昱岩听完符卿开所言,起身从房檐上面跳下来。

    符卿开在原地纳闷了半响,武昱岩拎着一壶酒又上来了。“再过几个时辰天便亮了,困劲也过了,不如效仿伯父伯母,月下饮酒?”

    符卿开闻言点了点头,脸上的带出一些笑意。他的瞳孔颜色极淡,像一杯少茶的龙井,在融融的月色里显得格外温柔缥缈。

    武昱岩虽看着是个不拘小节的随性男儿,但因他母亲是大户人家出身,对饮食养生还是颇为讲究的。天若是渐凉下来,便不许他吃些生冷的吃食,更别说冷酒了。武昱岩也潜移默化的学了这些讲究,因着今晚无风,武昱岩只是温了温酒。

    几杯过后,忽然,符卿开没来由的,‘吃吃’的笑了起来,武昱岩着眼去瞧他,只见符卿开已是两颊坨红,眼神朦胧,心里想着,‘竟这般易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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