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睦野牵着曲溪青进屋,村民纷纷拍起手来,热热闹闹的掌声从屋内延至屋外,这是宝泉村里第一次男人与男人成婚举办婚宴,来围看顺便喝喜酒的人只增不减少,宾客从屋里排到了屋外大门,曲溪青笑吟吟地转头朝外望去一眼,目睹到他容貌的村民不由屏住呼吸,心道真他娘的好看。
吉时一到就要拜堂了,喜庆的乐声响起,村长为他们主持婚礼。如同平凡人家成亲那般,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只是那夫妻对拜给村长改口叫成了夫夫对拜,方喊出口便引来村民的笑声,却是充满善意的笑。
许是两人都为男人,来看热闹的村民也就放开了玩闹,没有新娘子在场时的那般拘束,嚷道:“新郎与新郎亲一口呗。”
“亲一口,亲一口,亲一口!”
“亲完留下来喝酒啦!”
睦野抿紧的唇浮起浅浅一抹笑,他捧起曲溪青的面颊,微微矮下头,虔诚地往那柔软的红唇印下一吻。这一吻叫村民们看的羞燥,话全卡在喉内,等他们亲完了,还没从眼前的场面回神。
这、男人和男人亲个嘴儿,都能这般好看?在场的女人捂上羞红的脸,暗道羞死个人哩,两个男人亲热起来太羞人了,哎,要不再看一眼,实在太好看了。
慢慢入了夜,屋院内点起了红烛彩灯,将整座院子照得亮堂堂。院内坐满了人,男人们热闹地喝酒,女人们则共桌谈些女人间的话,睦野在这满院的酒席中与宾客喝酒,他一向是个自持的人,往常那会喝那么多的酒水,这一桌桌下去,酒气不免上头,熏得他面红耳赤,身体也微微发热。
另一头,曲溪青在屋内酒足饭饱,黑贝亦吃饱了趴在他脚边打盹,外头的热闹仿佛影响不到昏昏欲睡的一蛇一狗。
睦野不在他身边制止,他便喝下不少酒,醉意缓缓侵袭,白皙的面颊弥漫上淡淡的脂红。慢慢的,醉意彻底涌上后,曲溪青的眼梢都红了,他半阖起眼靠在塌上,长睫微动后,如同栖息的蝶,似乎睡着了。
酒尽人散,睦野回屋后,栓紧门转身,被眼前那乌发铺了满枕,在一片火红中睡得酣甜的人摄去心神。
这是他的夫郎。
曲溪青不知做了什么好梦,嘴角微微翘起,红唇沁着一层水润的光,仿佛还沾着醇香的酒水。睦野就这般安静看着,目色沉默而痴迷,直到那红唇微启,露出了一小截殷红的舌尖,贪吃似的往嘴角舔去。
睦野眼神暗下,酒后发热的身子更热了,那股热流从全身往腹下一处汇聚,他俯下身,伸出略粗糙的舌头在红唇上缓慢舔舐,舌头与探出的舌尖轻碰,酣睡中的人把那舌头当成美味的珍馐,相互交缠轻舔,直到黑贝的叫声从床底传来,睦野脸一沉,把狗赶出屋后,再回身,曲溪青已经醒了。
曲溪青懒懒睨着睦野,凤目中染了魅色,“怎么不亲了”呼出的气息带着酒气,混杂了他身上散发的柔香,柔香愈发浓郁,屋内的窗还关着,香气冲入心肺,叫人更热了。
睦野坐到床边,他执起曲溪青的手摩挲片刻,又回到桌上倒了两杯酒,“咱们的交杯酒还没有喝。”
曲溪青笑意渐浓,待他们饮进交杯酒,他唇边沾下的酒渍就被睦野舔了去。
酒杯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睦野抚着曲溪青的面庞,薄唇灼烫,细密的吻从额头一点一点往下亲满,火热而粗糙的掌心按耐不住往下探时,却触到了满手的滑腻。
睦野怔楞,随即目中带火,曲溪青居然只穿了一身外衫,里头未着寸缕。
睦野咬紧牙沉道:“勾引我?”
曲溪青笑吟吟道:“对,就是勾——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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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粗糙的掌心直接滑入火红的嫁衣,睦野把曲溪青稍一抬高,柔软饱满的臀肉全部落入掌心下。
曲溪青被睦野抱起来挎坐在他身上,两瓣臀肉被那粗糙的手掌捏着揉着,睦野呼吸愈发沉重,头埋下,顺着他纤细的脖颈吮吻,睦野吻得很用力,响起渍渍的水声,很快,曲溪青的脖颈及锁骨被舔得湿润水亮,他身上的香气愈发浓郁,半阖的眼睫不断颤动,鼻子时不时发出低吟的哼叫。
睦野重重啜了一口曲溪青的脖子,掌心在臀肉上一紧,哑道:“小淫蛇。”
曲溪青低低地笑,他挂在睦野身上,伸出舌尖在睦野喉结上刻意来回舔舐,眼里涌动着淫靡的情潮,“我就是小淫蛇呀,哼 ~你这根木头,嗯^用力舔我。”
他扭着发软发热的身子,被捏得似要变形屁股不断蹭着胯下那一柱擎天的阳物,“我是淫蛇,那你这东西是何物。”他笑着扭来扭去,“你是大淫棍~~大淫唔一”
唇被睦野堵住,湿滑灼热的唇舌在口腔内缠绵辗转,睦野的舌头像要探入曲溪青的喉内,沈默而凶狠的攫取所有香甜。久久之后,睦野离开被他吮的发肿的唇,暗哑道:“大淫棍爱小淫蛇。”
说罢,遮在曲溪青身上的火红嫁衣被解开,露出细腻白润的身子。
火红的嫁衣并未全部褪去,仅仅松了腰带。衣裳挂在身上,遮住了曲溪青的半边乳首,另一边探出半个鲜红的乳头,睦野埋下头把乳头叼进嘴里啜弄,粗糙的掌心松开一半臀肉,从细嫩的大腿内侧沿外缓慢往下抚摸,落到纤细的脚踝上。
曲溪青的一条腿被扛到了睦野的肩头,另一条被按着垂在床下,圆润的脚趾头一缩,睦野已埋下头,沿着曲溪青细嫩的大腿内侧啜吸舔吮。灼热的舌头一路滑去,将脚趾头一个一个含进嘴中舔吸,曲溪青被睦野舔得痒痒,还未笑出声,臀肉被掌掴之后,身体一转,颠倒换了一个位罝。
睦野躺在床上,掐着那截细腰,迫使曲溪青骑在他脸上给他舔穴。
扒开被捏得发红的臀肉,嫣红的穴肉如同一张小嘴嗫动着,男人看红了眼,舌头往里一顶,曲溪青双手撑在睦野的腹上,他仰着脖子吟叫,待肉穴口舔得湿淋淋滑溜溜,流出的水打湿了睦野的脸,睦野抹了一把脸,往那臀肉咬了两口,继续用舌头不停戳弄饥渴张合的小穴。
睦野胯下的阳物将喜服顶起高高的一块,曲溪青被扒得衣裳半遮不掩,男人身上的衣物却还十分整齐。
曲溪青扭着被舌头舔弄得舒服的屁股,不甘心地解开睦野的腰带,将硬成铁杵似的肉棒掏出,肉棒顶端已经湿黏黏的,硕大的龟头吐出的许多白液,那黏腻的白液缓慢留下,沾湿了青筋显露的柱身。
睦野抽出舌头,三根手指齐齐插入穴内,被舌头插得松软湿滑的穴肉顿时绞紧刚进入的手指,他喘了口粗气,“小淫蛇很饥渴,就这么想吃粗大的东西。”他故意耸了一下被曲溪青抓在手上勃起的阳物,道:“喜欢大淫棍吗。”
曲溪青扭着屁股,让睦野的脸全陷入那滑软的臀肉之中,“喜欢,小淫蛇喜欢大淫棍。”说罢,他弯下身用嘴在龟头上啜吸 ,殷红的舌尖不停绕着肉棒打转,倏地,他被睦野捧着屁股一推,粗长的肉棒直直顶入了他的喉内,他趴在睦野胯下,屁股被睦野捧着舔吃,下身一片湿滑,穴肉紧紧绞着插在里面的手指,空虚,发痒。
曲溪青将肉棒艰难吐出,喘气道:“唔,阿野哥,快用大淫棍插进小淫穴。”
睦野抹着穴上的水,抹完那水又流了出来,他哑道;“淫穴发出那么多浪水,看来是很喜欢大淫棍了。”
曲溪青身子一轻,他被睦野抱了以抱小孩儿撒尿的姿势抱起来 。饥渴的穴不断张合,曲溪青扭着屁股,欲求不满道:“我要大淫棍,阿野哥快将大淫棍插进小淫穴。”
睦野把曲溪青抱到铜镜前,舌头沿着曲溪青的颈一啜,“大淫棍就进去,小青你看看,乳头被阿野哥啜肿了,身子湿漉漉的。”睦野用力一顶,曲溪青被抬得更高,两条被结实的手臂掰开,露出那不断吐出淫液的红穴。
睦野道:“小青也要看着大淫棍怎么插进小淫穴。”
说罢,睦野把曲溪青用力放下一放,那翘起来的肉棒立即被饥渴的小穴吃进去,由下往上,一捅到底。
曲溪青死死盯着自己的淫穴把如此粗长的肉棒吞下去,睦野迅猛地耸动胯下,穴肉一缩,随着肉棒每一次有力的深入,两颗大囊袋击打在臀肉间,发起啪啪啪的声音。
睦野干得又猛又深,似乎要将两颗囊袋捅进去。穴口与肉棒的交合处飞溅起白沬,一些打在铜镜前,剩下的顺着喜服往下缓慢流淌。
睦野满头是汗,汗水滴落在曲溪青肩上,他吸了一口,与曲溪青一起看着铜镜里那大肉棒捅得合不了的肉穴,嗓音暗沉,“ 好看吗?”
啪啪啪啪啪一一
曲溪青看着肉棒抽出时带出的殷红穴肉,他绞紧了肠壁,“好看,嗯~大淫棍好凶猛,大淫棍肏坏小淫穴吧。”
睦野用力咬上曲溪青的劲,把他按在铜镜上操干。
曲溪青的肉茎抵在冰凉的铜镜前,吐出的白浊凃抹在镜上,顺着光滑的铜镜缓慢滑落,肉棒还在肉穴中不断插入,啪啪啪啪 ,渐渐地,铜镜一片黏糊,被两人射出的液体彻底掩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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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销魂,直至红烛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