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溪青闹他,“我偏要喝!”
睦野摇头,“不许。”
“那我要摸这个!”曲溪青眼睛从酒坛转开,他死死盯着睦野身下,“不让我喝酒,那我就要摸它。”
睦野:“......”
见睦野不回话,曲溪青鼻子一抽,悬在眼眶的泪彻底落下来,滴在睦野的手臂上。
泪如同带着火,烫到了睦野的心底。
睦野怔了,松开嵌住曲溪青的手,内心久久挣扎过后,木着脸道:“你摸吧。”
曲溪青把泪一抹,顿时笑吟吟地将爪子往下一伸,裤腰带很快解开,彻底暴露在两人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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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胯下黑丛乌亮茂密,粗大的阳物从黑丛里高高翘起,近乎贴在小腹上。
阳物圆硕的顶端已经冒出了些水,睦野极少自渎,因而粗壮如柱的阳物色泽较浅,狰狞却不可怖。
曲溪青伸手握住,阳物很烫,他伸手往硕大的顶端轻轻一抹,那小孔微微翕合,抹了一手的湿滑黏腻。
“好滑。”
睦野粗喘:“……”
曲溪青趴下,从嘴里呼出的酒气打在一柱擎天的阳物上,睦野沉哼,很快被这个场面刺激到端孔又流出了不少的黏液。
他看着自己的阳物被曲溪青玩弄,那双细嫩的手上下左右来回的搓弄着青筋怒涨的柱身,时不时呢喃几句好大,为何那么烫 ,又变大了。
腹中阵阵热流急涌,睦野溢出一声低吼,他低下头,看着阳物在曲溪青手中猛的一弹,泊泊吐出的黏液更多了,整根阳物粗长水亮,那流出来的黏液沾染在黑丛上,甚至有的黏在曲溪青的脸庞。
曲溪青困惑不已,面颊几乎贴在那肉根上,揺了一揺,“它怎么还在变大。”
睦野目欲滴血:“……”
曲溪青醉眼熏熏的笑了一笑,凤眸睨了睦野一眼,舌尖沿着唇角一舔,手指抚弄粗长的柱身,红唇微启,埋下头往阳物硕大的顶端轻轻啜了一口,轻响啧的一声。
睦野呼吸紧窒,手掌猛的用力的扣紧曲溪青的肩膀。
曲溪青坏笑,“自己没碰过吧,喜不喜欢我这样摸它~”说话间红唇上沾了几滴黏膩黏膩的浊液,那浊液随着张合的唇,仿佛会被卷入舌中咽下。
两人衣衫凌乱的翻开,曲溪青爬起身伏在睦野耳边,眼神迷离,嗓音暗哑,“木头~”
睦野满头是汗,沉沉喘着粗气。他又笑起来,拖长嗓音唤:“阿野哥~”
睦野眼睛发红地看他。
“你想不想......”
睦野喉结一滚,眼中布满血丝,重重咽下口水。
曲溪青往那耳朵一舔,鼻息洒在对方颈上。随着睦野溢出的一声低哼,他说:“阿野哥,你想不想肏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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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香的酒气混着馥郁的柔香冲昏了睦野的大脑,他的耳朵,眼睛,脸颊,脖颈全都染上赤红之色。
曲溪青总是这样挑弄他,睦野双臂狠狠将曲溪青的肩膀嵌住,他粗喘着瞪人,身子绷紧躬起。
对视间,曲溪青突然眼色迷茫一笑,在睦野错愕的视线下,一头栽进他怀中,脸朝下,正对着被玩弄过的物。
曲溪青彻底醉晕过去了。
睦野:“......”
他觉得他要疯了。
漫长的一夜,曲溪青沉浸在酣甜的睡梦中,睦野则木着脸睁眼,熬了一整宿。
翌日,宿醉后的曲溪青从塌上爬起,他捂着发疼的脑袋,眼睛一转,对面的木床上并未看到睦野的身影。
他睡过头了?
曲溪青下了床,腿脚软飘飘的,他撞到门上,发出的动静引来黑贝扒在门外嚎叫。
睦野端着一盆水,面庞紧绷双目赤红地出现在他面前。
睦野把木盆放在矮桌上,抬腿出去时曲溪青喊住了他。
“木头——”
睦野背对着他,嗓子十分干哑,“怎么了。”
曲溪青晃着脑袋走到睦野面前,他盯着睦野赤红的眼,疑惑道:“我才要问你怎么了,眼睛为何那么红?”
睦野沉默,曲溪青着急问他,“你生病了?看过大夫了吗?”
睦野眼珠一转,他看着曲溪青,很快移开视线,落在屋外的井口,硬邦邦道:“并无大碍,上火所致。”
曲溪青暗暗嘀咕,“这火可真猛。”
睦野:“......”他用余光打量曲溪青,见他好似忘记昨夜的荒唐之事,心头一时复杂得紧,不知是何滋味。
就好像被人嫖过后,那人拍拍屁股不认账。
睦野黑着脸闷头出屋,留下困惑不解的曲溪青。
一柱香过后,屋内传出一声惊呼。在灶屋里拨弄火候的睦野手一抖,曲溪青衣衫不整的从屋内跑了过来。
曲溪青候再门外,他将睦野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最后落在身下,隔着衣物,仿佛将里头赤裸裸的彻底看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