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刚走到那院子里,萧勇便迎上前,“贤婿!贤婿你们何时成婚?”
章艺隐住嘴角笑意,与晏初云对视一眼,纷纷沉默不语。
马若月则看向萧勇身后,道:“萧老爷,我可否与萧姑娘说说话?”
萧勇面上笑意收起,微怒道:“怎么,为何有事是需与我女儿说,难道我就不能听了?”
马若月拱手行礼道:“当然能听,若萧小姐同意,我也愿告诉萧老爷。”
萧勇还未说话,晏初云上前道:“萧老板,不如你先让若月与萧姑娘说说话,萧姑娘会如何处理,你该是放心的才对。”
萧勇一想也是,他的女儿还未曾让他失望过,便点头道:“那行,但你不能做出欺负我女儿的事情,否则我萧勇绝不放过你!”
马若月恭敬道:“当然,我马若月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
马若月走到正厅去见萧月娥,晏初云等人则拖着萧老爷在院子里聊天。
萧月娥看着马若月,羞涩低下头,对马如月微微弯腿做了个福,轻声道:“公子。”
马若月走近萧月娥道:“萧姑娘,我随后会跟随公子小姐去都城,不会在睦邻久呆。”
萧月娥原本羞涩的眼中瞬间蓄满泪水,“公子这是不愿娶我?”
“并非如此。”马若月想了想,转头看向院子里,回头再对萧月娥说:“萧姑娘,我方才在楼上见你,便觉你貌美可爱,心中确实喜欢,让我嫁你,我也愿意,但我需得保护我家小姐去都城。今日我在此立誓,若萧姑娘你不嫌弃我,待我家小姐去了都城,得空我定再来睦邻,风风光光与萧姑娘成婚!”
萧月娥这才定下心来,对马若月道:“只要公子不嫌奴家,奴家愿意等公子回来。”
马若月笑道:“那我定会回来与萧姑娘成婚,但我还有一事要与萧姑娘说明。”
萧月娥看向马若月,“公子有何事再说便是。”
马若月靠萧月娥再近了些,抓起萧月娥的手,萧月娥脸色更是通红,惊讶看着马若月道:“公子这是要作甚?”
马若月咬牙将萧月娥手抬起,往自己胸前一按。萧月娥立刻瞪大眼,就要尖叫出声,马若月却抬手捂住萧月娥的嘴,轻声道:“莫要声张!”
萧月娥感受着手下的温软,仍旧惊道:“你!”
章艺时刻关注着马若月那处的动静,如今见萧姑娘惊叫出声,立刻给胡贤兰使了个眼色。就在萧老爷还未反应过来时,胡贤兰一个手刀,萧老爷便瘫软下来。
“你们要做什么?”萧月娥更是被吓到了。
章艺拉着晏初云向她们走去,走到二人身边,章艺将晏初云推坐在椅子上,对马若月道:“若月,你要这样,毫不犹豫的吻上去,便什么事也没有了!”
说着她一手撑着椅背,一手捏住晏初云的下巴,低头就要吻上晏初云的唇。她刚想让马若月跟着学学,晏初云猛的一推,章艺往后一扬,眼前掠过萧勇家精美雕刻的横梁,章艺闭上眼等待背臀传来剧痛。想象中的痛感并未传来,她睁眼看见马若月的脸出现在眼前,此时章艺庆幸的想,若不是马若月搂住她,她便跌倒在地了!
晏初云已丢掉寻常的淡然气势,胸前因喘气而上下浮动,脸色更是难得涨红,怒视着章艺道:“你这是要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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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艺见晏初云此时脸红了个透, 此时她才反应过来,这并不是现代,她竟然用跟现代好友玩笑的方式与晏初云开玩笑。
站起身后, 章艺理了理并未皱的衣服, 略有些尴尬道:“我这不是为若月出主意吗?”
晏初云耳根烧的更红,怒道:“哪里有你这样出主意的!难不成以往你都是这样出主意吗?”
也没有都这样出主意,最多几次而已, 章艺一时看戏看得太过兴奋,忘记她并非在现代这个事实。
章艺看看晏初云, 又看看马若月,顾左右而言他道:“若月,你看到了吗,对女孩子就应该如此……”
“章艺!”晏初云生气地叫出章艺全名。
章艺连忙走到她身边, 安抚道:“好了,等若月解决了她的事, 你再骂我好不好?”
如此倒像是她在无理取闹!晏初云更是愤怒, 给马若月送去一记些做, 让朕等你你这是想死吗?
马若月被皇帝陛下眼刀杀了个激灵,转头看着讶异的萧月娥, 心下一横,两步走到萧月娥身前, 抓住她的肩,将她推倒在太师椅上。随后她学着皇后娘娘那般,双手放在太师椅扶手上, 弯腰低头凑近萧月娥,与她离得极近,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萧姑娘,我马若月虽是女子,但绝不比这世间任何一男子差!他们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他们不能给的,我也能给。你既然抛了绣球给我,那便是我的妻子,你且等我外出归来,与你风光成婚!”
话落,马若月低头吻上萧月娥的唇,两人柔软的唇纠缠在一起,萧月娥抬手推攘马若月的肩,却无法推动她如磐石般坚定的身体,反而无意识将手揽上马若月的脖颈。
章艺拉了拉晏初云的手,将晏初云带回院子里。
厅中一切众人都已看到,此时巧娘、孙尚雯已经羞得转身不敢再看,明月、胡贤兰倒毫不避讳,看的心安理得。
晏初云一想到这二人方才也看到章艺对她如此,心中更是愤怒,对二人道:“这萧老爷本就重病在身,你们此刻就把他扔在这院里,这萧姑娘看到了将如何想?”
二人忙不迭扶起萧老爷,四处张望也不知道该将他送去哪儿。
好在此时那厅中二人已亲热完毕,她们便将萧老爷送到正厅中。萧月娥见自己爹爹此时昏迷不醒,也忘了方才被马若月轻薄的事情,立刻走到自己爹爹身边,担忧轻呼道:“爹,你醒醒。”
萧月娥见萧勇没有反应,顿时愤怒看着马若月道:“你们对我爹做了什么!”
马若月安抚道:“你放心,你爹没事的,你让他歇息一会儿。我们先说说我们的事吧。”
萧月娥脸上的愤怒也掩盖不住她的娇羞,一时恼羞成怒道:“你这个登徒子,女扮男装骗我不说,还想和我谈什么?”
“谈婚嫁啊!”马若月理所当然道:“否则还能谈什么?你可是抛了绣球给我的,方才也亲了我,难道你想赖账不成?那我以后可怎么活,你须得对我负责才是。”
萧月娥没想到这人竟倒打一耙,她虽已二十岁,却从未遇见这样无赖之人,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马若月还在那儿道:“我今日便让人捎信回家,叫母亲将我的嫁妆准备好,到时定拖着嫁妆风光嫁给你。”
“你!”萧月娥坐在自己父亲身边,抬头望着马若月,心中气愤不已,却又好似没那么生气,她都不懂自己到底是如何作想。
马若月见她不再说话,便道:“好了,待会儿爹醒了,你不要告诉爹我是女子,我怕爹接受不了。”
萧月娥羞道:“谁是你爹了!”
马若月道:“你都要娶我了,他怎么就不是我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