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赏黄金千两,府邸庄子各十处,免死金牌一枚。
钦此!”
白空听完圣旨,整个人都是飘的,连忙磕头:“臣西长空谢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恭喜太子殿下,奴才就不多留,还要回去复旨呢。”赵公公笑着将圣旨交给少年,并且将人扶起来。
身为皇帝身边的人,皇帝宠爱九殿下,他是看的清清楚楚,平时为了讨好皇帝,难免对九皇子多加照拂。
目送着赵公公离开,握着手里的圣旨,白空露出一个笑来,看来老皇帝是真的很喜欢这个九儿子。
回殿将圣旨放好,白空才前往御书房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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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子被封为太子,只一个早上整个朝堂和皇城都沸腾了,皇宫的妃子气的差点咬碎一口银牙,陛下也太随便了,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封了九皇子为太子呢?
最气的当属西长歌,本以为是除了大皇子,却没想到替他人做了嫁衣!
皇城外的三同酒馆二楼包厢。
七皇子连续喝了三杯酒,才不满的抱怨:“父皇真是太偏心了!为什么突然把西长空那个透明人封为太子!西长空有那个能力做太子吗?不相信父皇就那么宠爱西长空,他是皇帝,这世间最无情的人!”
西长留明显要比西长歌冷静的多,但捏着酒杯泛白的手指依旧昭示着他内心的不甘,他有些阴沉的开口:“西长空是父皇亲自教养长大的,以前虽然沉寂着,但绝对不会是庸才。都说了,用九皇子对付大皇子,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第三章 :最熟悉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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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知道!要早知道我绝对不会对西长空出手!”可是如今后悔也没用了。
想了想,西长歌抬头看着西长留,抱着侥幸的心理问,“五哥,你说父皇会不会只是拿西长空做一个幌子?把西长空立为太子,不就是把西长空变成了活靶子吗?”
“你错了。”西长留仰头饮尽手里的酒,心里的火气勉强消了一些,“西长空最大的底牌是父皇,有父皇在,什么阴谋诡计对西长空都没有用!若是被怀疑,父皇一定会毫不留情的除掉我们,说不定连查都懒得查!”
只要得到上面那位的支持,往日就算没有任何力量的西长空,也可以一跃同他们对抗。
这个道理西长歌怎么会不明白?但是,任谁也无法接受莫名其妙的冒出来这样一个强大的对手。
对面西长留的脸色难看,西长歌难免尴尬,说到底,西长空这块肉中刺眼中钉也是他弄出来的。
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街道上行人,眼中布满阴毒,背对着西长留轻飘飘的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再杀他一次好了,出手时小心点便是,我相信,西长赋面对这样崛起的对手,也不会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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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
御书房。
白空被老皇帝扶起。
老皇帝西澜郝亲切的拉着白空坐在书案前,将人按在位置上,又打开折子,取出朱砂亲自教少年如何批阅奏章。
感觉到老皇帝的期待和宠爱,白空也放软自己,做出依赖的神色,学着西澜郝批改奏折。
赵公公默默的看着父子两之间温馨的气氛片刻,抬了抬手,将御书房的丫鬟太监全部挥退,自己也跟着退出去。
莫约半柱香的时间,三皇子前来求见,赵公公小心翼翼的通知了皇帝,西澜郝蹙了蹙眉,不太情愿的点点头。
片刻后,身穿紫色蟒袍,头带琉璃冠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看不出喜恶的瞥了一眼御书房内的两人,一撩衣袍跪下:“儿臣拜见父皇!”
西澜郝恍如未闻,只是神色温和的对少年说话,语气是其他皇子从未体会过的温柔。
等到丞相的折子批完,西澜郝才将目光赏给地上跪着的年轻男人:“起来吧。”
“谢父皇。”西长赋抱拳起身,看了一眼上面。西澜郝站着,西长空坐着,看来皇帝果然很宠他这位九弟。
白空与男人对视,心底隐隐抽痛。
终究是应该这样,男人看到他眼中不会再有任何温和,应该像个陌生人一样,甚至仇人一般。
西长赋只看了少年一眼,便不再多看一眼,恭敬的对着西澜郝道:“父皇,儿臣想与丞相之女柳画眉取消婚约。”
男人的要求,老皇帝并不意外,他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同意了:“朕准了,你若不喜欢她,不耽误她也好。”
说是不耽误,其实老皇帝心里清楚,这个三儿子不过是嫌弃柳画眉是个傻子。当初为了牵制西长留,才给西长赋定了柳画眉这门亲事,柳画眉是个傻的,皇家脸面终究不好看。
而如今,他要扶持自己宠爱的九儿子,三儿子自动放弃丞相这块肥肉,他当然同意。
“谢父皇,那儿臣告退了。”
“嗯。”
转身离开之前,西长赋最后瞥了一眼这个从未让自己放在眼里的九弟,以一种看对手的目光审视。
任谁也想不到,就是这个看起来不大的少年,会不声不响的突然一跃打破皇位争夺三足鼎立的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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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空在御书房待了一个上午,直到与西澜郝用了午膳才离开。
一个上午,老皇帝交给白空许多东西,完全是将西长空当成未来的新君培养。
出了御书房,走过御花园,白空迎面遇到一个青年。
来人穿着蓝色锦袍,面容清俊,看到白空友好的一笑,一点也不见外:“九弟。”
“狐乄,怎么是你?你怎么出来了?”白空眉头一紧,看了看四周,见没什么人,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