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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声渐小,雨却是越下越大。男人将屋内每一扇窗户细细得关好,隔绝了窗外的风雨,随后将房中的烛台一根根点亮,又燃上一簇香。喜意红妆,满室芬芳。
    男人看了看喜床上的女子,冷哼一声,默不作声得上前将她从床上抱下。女子头软软得靠在他肩头,男人心中微暖。室内灯火明亮,男人端详着女子如同谪仙一般清冷的脸庞,心中微微发痒。目光滑过那一抹殷唇,不由自主得靠前蜻蜓点水般轻触了一下。似乎觉得意犹未尽,便又点了一下,这一次便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不可收拾,男子用力得吸吻住女子的朱唇,似是想一口气将她吞进腹。随后湿热的唇舌滑过她纤细美好的脖颈,密密啄吻。
    他抱着她,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得捧起她胸前的蓓蕾,使劲得反复揉搓。怀中的女人嘤咛了一声,男人因这一声停下了动作,眼中欲望渐消。他满面复杂得看着自己怀抱中依旧乖顺的女子,眸中的温柔渐渐被恨意代替。
    男人起身将红色的被面撕成条状,将其中一条挂上房子的横梁,随后将女子抱到横梁下方,用红布条捆住女子的双手。此刻的女子双手被缚挂在横梁下,浑身赤裸,面部微红,发髻凌乱得披着,双脚无力得垂在地上,诱人万分。
    男子目光沉沉,不知想些什么,眸中有着欲望却又带着怨恨。回头背对着女子坐在桌边端着酒,一杯一杯自饮,等着女子的苏醒。
    唐晓醒来时,发现自己竟赤身裸体被绑在横梁下,想到昏倒之前的种种,她面色万分惨白。泪珠子不自觉得就滑落出来:自己真的被那个畜生糟蹋了?
    随即瞥到床边胸口插着刀的尸体,心中惊诧万分。又看到坐在桌边背对着自己的男人,虽因自己现下的处境羞恼万分,却怀着一丝侥幸,她含着泪音缓声道:“你是何人?是你杀了庄主?我为何是现在的模样,可曾……”说到这里,似是不能接受般呜咽着哭泣起来。
    “素闻唐家七小姐目中无人,心狠手辣,乃是蛇蝎美人。没想到却是连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的柔弱小姐。若非是我,你今日怕是得和你公公共度这洞房花烛。”
    唐晓一听此话先是一阵欣喜。随后又听出对方话语中的嘲讽,心中微恼,却因对方救了自己,于是好言道:“世人贯会以讹传讹,三人成虎。今日得壮士相救,唐晓我感激不尽,必然重谢。”见他依旧背对着自己,又起了一丝好感:“恩公果然是端正君子,可是我如今被那恶人捆绑于此,实在不雅。求公子替我解下再去寻我夫君萧琰,此刻便只有他能救我了。”今日不与人交合恐怕自己还是死路一条。
    那处背影依旧岿然不动,一边饮着酒,一边手中还把玩着一件物什。唐晓又羞恼又害怕,她顺着男子把玩的东西看去,是一只木簪子。目光又从簪子移到男人的手上,那双手宽大有力,手背粗糙,手心是厚厚的茧子,男子年纪轻轻,可这手却连自己父辈都不如。
    突然,那人嗤笑一声:“你夫君,萧琰?现如今他正温香暖玉在怀,哪儿还顾得上你?”
    唐晓皱起了眉头,警惕得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男子缓缓得站起来,转过身看向她:“是你的夫君萧琰让我过来操你的。”他缓缓走向她,眼中的欲望不加掩饰。
    唐晓来不及判断对方话语的真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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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慢慢走到她身边,唐晓高挑的身材在对方的映衬下显得万分娇小,具有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让她感到一阵昏沉,甚至开始因此战栗起来,敏感得浑身沁出粉色。她隐隐感到有些不对:“那香……”
    男人站在她身后亲吻着她的后颈,握着细腰的手缓缓向下移动,先是来到肚脐眼,坏心得捏了捏;唐晓发出一阵闷哼,想要躲避,腰却被男人狠狠得把持住无法动弹。
    唐晓喘着粗气,咬牙切齿道:“你竟下了药!”
    男人的唇游走到她的耳畔,带着坏意得说:“新夫人可真是冤枉我了,不过是助兴的香罢了。你的夫君让我来操你,我本不愿强人所难,若是新夫人真不肯我也不会继续下去,这香也是怕新夫人太烈性伤了自己罢了。谁曾想新夫人竟是如此淫荡。”说完右手也没闲住继续往下,拨开那芳草萋萋的洲地,来到那幽幽秘谷。
    唐晓被说得脸一阵青白:“你胡说什么?怎会是我夫君让你来,若非你用药我怎会如此?怕是你这刁奴瞒上欺主!啊!”秘谷中心的蚌肉被一阵揉搓,带着厚茧的手指研磨着腿心粉嫩的肉珠,另一只手却往上捧起了一团玉肉挤弄成各种形状。唐晓敏感得浑身剧烈颤抖着,脑子一阵发白,清醒时却发现自己竟是失禁了,顿时羞愧得哭出声。
    耳边又传来一阵令人厌恶的笑声:“新夫人哭什么!这是好东西啊。”
    唐晓自觉羞愧无颜,已是有必死之心,恨声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何人,不过是脏臭不过的贱奴。我唐晓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愿,做鬼也要做烈鬼,让你永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男人突然放开了她,正当她疑惑之时。男人竟是拖了一张摇椅摆在她前面,自己做了上去,摇晃着悠哉悠哉得看着她。男人身上的衣着完好,她自己却是动了欲,唐晓更觉无地自容。
    男人沉声说道:“夫人能猜到我是谁,怕是因为这个木簪子吧!”说完拿出手中的木簪子,“夫人记性这般好,还能记得我这种外院肮臢奴才,不如再想想,自己还做过什么事?”
    “你说什么?”唐晓不解其意。
    男人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失声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也说了我不想强人所难,但我毕竟是公子的人,公子吩咐的事情我也得办。不如这般好了,我点一柱香,在这柱香内若是你能熬过,我便放过你并带你去见公子。”见唐晓似不信的模样,他继续说道:“赌约即成不能反悔,否则生生世世不得善果。”
    唐晓眯着眼警惕得看着他,心中百转千回,最后只能哀声答应起誓。现下此番光景,她又能作何反抗,倒不如赌上这一把,说不定还能保全住自己。
    可唐晓不知,那男人面上虽冷,但内里却是个惯会使坏的。此刻他便褪去身上的衣物,露出健壮的身躯,唐晓臊红了脸闭着眼不敢看。而此时对方趁机将躺椅推前几步,自己躺在躺椅上,将唐晓的双腿掰开,使双脚置于躺椅的扶手两侧。那男人的肉棒堪堪抵住女子娇嫩出水的花缝中。
    唐晓面色惨白,她已经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可现如今她只能拼劲全力往上,保持着一字马的姿势,之前她还嫌绑住她的红绳太长,现在她过多用红绳借力反倒希望绳子能再短一点。
    燃起的香幽幽然升起青烟,不紧不慢的样子着实令人窝火,她从未觉得平日的香会燃得这般慢,汗水渐渐渗出皮肤,不过半柱香唐晓就跟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哒哒得就像一条鱼儿,脚上也是湿淋淋的,有几次险些从扶手上滑落。
    室内的空气都弥漫这一股腻人的甜香,唐晓脑子渐渐开始发懵,但她还是凭着本能咬牙坚持自己最后的防线。
    男人看了好笑:“看来我们唐家七小姐这自欺欺人的本事是练得炉火纯青。”
    “你说什么?”唐晓睁着眼看向他,此刻眸光潋滟,与平日的冷清模样完全不同。男人不由呼吸一窒,下身也硬挺几分。
    “你睁开眼睛看看下面!”
    只见对方腿间臂儿宽的紫黑硬棍已有三分之一没入淌着蜜液的花穴,唐晓摇摇头闭着眼,此刻的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双腿麻得近乎没了感觉。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蒸得冒着水儿,汗水濡湿了长发,一滴汗掉落顺着脸颊流下,划过颈窝,又沿着胸前的隆起慢慢堆积在最顶上的那颗茱萸上。
    男人哑声呢喃:“都已经这样了,你以为没全部插进去就能当什么都没发生么?”
    唐晓心中哀鸣,有些后悔答应了这个赌约,此刻她是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偏偏下身还愈发有了感觉,小嘴儿一吞一吐得留着水儿贪吃着,发着痒儿还想叫嚣着更多。
    眼前的女人现下就如同海妖一般性感迷人,男人被眼前的美景蛊惑,不由支起上半身含住了一颗吮吸,唐晓只觉得胸口一阵酥麻,被汗液浸湿的足莲突然从扶手上滑落。几乎是脱力了一般唐晓载进了男人健壮的怀中。与此同时,横梁上的红布绳也似支撑不住般“哗啦”一声撕开。女子下身不停吮吸的花蕊终于如愿以偿全部包裹住了男人的肉棒,重重得插进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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