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督望着池殉,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何必与我作对!”
“这小子天生能吸收烈火相比不凡,不如这样,师兄给你一件铭器和一具上好的铜鼎,并且亲自向你赔罪,你只需将这小子让与我,可否?
放心!我也不会亏待此子,他这能吸收火焰的体质天生便适合炼器,我会细心教导让他成为太阿门不,是大大小小所有门派最顶尖的炼器师。”
不愧是枭雄本色,之前还毁器掀鼎,闹的天翻地覆,此刻为了得到好处却不惜赔礼道歉,拿的起放的下。
“贱狗,你说给你就得给啊,大不了老子一拍两散,把这小子杀了,然后和你拼命,这小子从现在起就是老子的第三个徒弟了,没你的份,你从哪来滚哪去。”
池殉此时憋了一肚子的邪火,先是铭器被毁,接着铜鼎被炸,最后如果连手下的弟子都要保不住了,那干脆可以去死了。
雍督似乎预料到了池殉会有如此反应,平静道;
“你也未免太擅自主张了吧,且不先问问此人是否愿意做你弟子,倘若他愿意拜在我的门下你如此做法岂非强抢他人弟子,这要是弄到刑罚堂去可是要被削去一层修为,我想你应该不会不明白吧。”
池殉皱了皱眉头,这贱狗说了倒也没错,要是真的闹起来铁定是自己吃亏。
“喂,你小子要是没死的话就说句话啊,是愿意做老子的徒弟,还是愿意做那贱狗的弟子。”
从火焰中脱离之中李炎渐渐恢复知觉,他抬头望了望雍督,打量着。
雍督说道:“你若拜在我的门下,我定全力栽培,丹药,玄器,女人一样都少不了你的,你可以随意的拿取。
你可能不知道本座的身份吧,本座乃是太阿门炼器殿的殿主,掌管整个太阿门的兵刃器物,拥有极高的低位,绝非这个寒碜破败的副殿能够相比的。”
不得不说,雍督的这番话对于李炎来说极具诱惑力,他辛辛苦苦来到太阿门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更好的修行,成为强者,而此人能给自己提供这么一个条件自己没理由不答应,至于池殉性格古怪反而难以相处。
只是这池殉曾经救过自己一次,自己若是转而拜入他人门下是否有忘恩负义之嫌。
李炎此时心神动摇,一时间难以抉择。
雍督看出来了此子已然心动,开口道:“我知道你仍然有所犹豫,不过你呆在这里并不是一个好选择,只会白白浪费时间虚度光阴,不如日后由我指导你修炼,让你成为万万人之上的强者。”
李炎回道:“前辈条件的确诱人,晚辈无不心动,只是恕晚辈不能答应。”
“为何?实力,地位,美女你难道通通都不想要?还是说你担心自己的这种异象只是一时出现并非特殊?这你尽可放心,倘若你体质平平本座的承诺照样会兑现。”雍督目光一沉,说道。
李炎说道:“实力,地位,美女我当然通通都想要,只是这些东西前辈给不了我,其他任何人也给不了我,实力我自会去修炼取得,至于地位亦会去靠实力拼取,
至于美女嘛,缘分一到自然有了,不饶前辈费心,不过主要原因并不在这里,正在让我拒绝前辈的理由是因为前辈身后两人。”
“嗯?”雍督目光微微撇向身后。
“蒋富贵,王雁,有些时日没见了你们活的倒好啊。”李炎对着两人笑道。
蒋富贵对着雍督拱了供手;“在师傅的照顾下自然是修为大进,英姿勃发,就连王雁师妹也俏丽了不少,你若是肯成为师傅的弟子你也能过上这般好日子,你不是对王雁师妹念念不下么?只要你愿意,王雁师妹就是你的贴身侍婢,供你差遣。”
王雁闻言秀眉一蹙,怒视蒋富贵,脸上是一千个一万个不同意,可是当她看到雍督那一双桀骜的眼神时,她却下意识的缩了缩。
“怎么样,你看,王雁师妹都同意了,就看你的了。”蒋富贵笑道。
李炎嗤笑道:“一个忘恩负义,一个薄情寡义,没一个是好东西,我说小贵子,小雁子啊,你们这么多年来难道就学到了这个?我可不想变成这样的人,你那儿我就不去了,无福消受。”
他这句话含沙射影,指桑骂槐。
雍督哪能听不出来,他虽然脸色平静,可是心中却已经浮现出了杀意。
蒋富贵大喝道:“大胆,师傅的名头岂有你能污蔑,速速掌嘴五十,磕头求饶,我可以劝师傅饶你一次。”
李炎摇头道;“你明明不愿我加入正殿,却要以退为进,弄的这么复杂,实话和你说了吧,我是不会拜入那家伙门下的,你大可放心。”
“既然不愿入我门下,那就废了你,免得日后与我为敌。”
雍督身子一闪一现,忽的出现在李炎的面前,指间酝酿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对着李炎的心脏,眉心点去,若是被击中李炎不变成残废也得变成白痴。
“雍督,你还真以为师弟不敢和你动手?若非师傅临终前有令不准兄弟相残我早就把你揍成猪头了。”
突然,一只手掌越过李炎向着雍督的胸膛拍去,这只手掌上蕴含的力量更加惊人周围的人甚至能感觉到随着这股力量的出现整座山峰都在微微的震动。
雍督目中露出一丝诧异之色,他放弃废了李炎的打算,身子一闪避开那池殉一掌。
“你居然隐藏了修为,哼,隐藏的可真够深的,毁你铭器,破你铜炉的时候你居然忍得住。”刚才那一掌虽然达不到击杀自己的地步,但是却已经能够威胁到自己了,不容小觑。
“铭器没了可以再练,铜炉破了可以再补,誓言破了老子这辈子都不会安心,师兄,你这是不会懂的。”
雍督说道:“我是不懂所谓的忠,孝,礼,仪,可是我比你更懂这世道,更懂人心险恶,这也是为何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斗不过我的原因,师弟,你太过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