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私密处被侵犯让人前所未有地警觉,许亦涵触电似的战栗一下。
花唇口汩汩渗出的蜜汁下滑至边缘,将密集的褶皱彻底浸润,随着手指试探性的抚摸,洞口紧张地收缩,反而将不断向内侵入的指尖一点点吞咬,一股异样刺激的快感尾椎上扬,许亦涵呜咽了一声,口中含着奶白的液体,男人的手指勾出长长的银丝,格外浪荡。
“嗯——啊啊……不、不要……”软糯的抗拒声从女人微张的湿润的唇中吐出,反而有种欲拒还迎的魅惑,纪予一指从穴中抠出源源不绝的蜜汁,一指向菊穴内插入。
与肉棒不同,手指的骨节虽细却更加坚硬,寸寸深入的过程,开拓着从未有人冒犯的甬道,肠壁被淫汁润湿,又被手指抽插着分泌出粘液,脆弱地张弛中,逐渐适应被进入的感觉。
上面的小嘴被搅弄着津涎,下面的菊穴羞耻地吃着手指,唯有空荡荡的小洞洞,无时无刻不饥渴地吐出汁水,被这样淫荡的调戏和玩弄,搞得空虚无比。
“要……小穴……好……要大肉棒……”
许亦涵浑身如火焚烧,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喷吐出情欲,唯有充实饱满的进入才能缓解,唯有疯狂而迅猛的抽插才能解救!
几个洞洞一起流着水,含糊的咿呀中,男人的手指上沾满了女人的唾液,流到她漂亮的下巴上,又滴到两个奶子中间,这情形看在眼中,大鸡巴越发胀大发硬,恨不得操烂这张嘴,肏坏所有的洞!
“屁眼不要?”纪予两指扩张着菊穴,开始加快进出的速度,更加强大的吸力吞噬着他,让他发狂,“我看你身上没有一个浪穴不欠操!”
菊穴里清晰而敏锐地感知着手指的进出,坚硬的骨节刮蹭着褶皱与肠壁,随着速度的加快,愈加积蓄起让人无法忍受的刺激感,那种被亵渎与侵犯,被蹂躏与羞辱的微妙心理,让人不可言说又暗自为之癫狂,粘液从菊穴中点滴渗出,许亦涵渐渐失了矜持,摇着屁股自顾自将手指吞进更深处,小嘴吸着男人的手指呜呜咽咽,亢奋得纤瘦的身子一阵大动,两个奶子乱摇不止,口水蜿蜒着流了满身。
“要、要……好棒、被干……屁眼也好棒……”女人两眼迷离偎依在纪予肩头,臀瓣中露出的粉嫩洞穴大力吸着两根手指。
这话很快招来男人擎天已久的肉棒,早就洪潮泛滥的贝肉被肉冠顶开,硕大的龟头向内推进,急切盼望着鸡巴来止痒的小穴迅速缠裹住粗长硬挺的阳具,随着女人急促的心跳与娇媚的喘息,两个小洞紧紧收缩,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肉棒和手指彼此能够互相感知,好像可以一捅就破。
“坏、坏了……”
许亦涵支吾的声音模棱两可地响起,下一秒就被急剧高亢的呻吟打碎,男人野兽般狂风骤雨的抽插双管齐下,菊穴里禁忌的快感和甬道内欢愉致死的满足交织成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踵而至,拍打着女人敏感的神经,过度的亢奋在大脑皮层回味不绝。
性器与性器的碰撞、身体和身体的纠缠,将空气中的情欲因子摩擦加倍再加倍,两具交合的身体几乎忘记了彼此甚至忘记了自己,只管遵从着本能的欲求疯狂耸动、深入、碰撞,胸口炸裂般的喘息、嘶吼,喉间喑哑的叫喊,还有剧烈起伏的床垫、淋漓的汗水和白晃晃勾扯着对方的四肢。
“啊!啊啊……操、操……”
“骚货!操死你,操死你!”
“啊啊啊啊!水、水出来……啊啊啊!出来了……好棒,唔哼~~~啊~!!干我!”
“真不耐操,又高潮了?还没把鸡巴伺候爽呢,要不要精液射在你骚浪贱的小洞洞里?吸紧!我靠……狐狸精!”
“够紧吗~够不够紧~大鸡巴满意吗?”许亦涵搂住他的颈项,一手摸着他的蝴蝶骨,一路游离至肩头,红润的唇凑在他耳边媚语,温热的呼吸从耳蜗钻入,一股子痒,触电般传遍全身,纪予抱紧怀里这具胴体,几乎想要将她揉进自己骨子里。
“喔……你个骚货……”巨棒大开大合地进出,龟头每每顶撞至花心,就被吸咬着铃口,柔韧的淫穴狠狠绞弄着根茎,直至纪予一边吼叫着一边发狂地从菊穴里抽出手指,将许亦涵推倒在床,两手握着她的脚踝,肉棒一下一下,顶撞着女体和床剧烈摇晃!
“啊——”
男人的大掌从女人香汗淋漓的脊背下滑,卖力耸动的胯部顶着许亦涵瘦弱的身子,不断分合的私处滋滋打出水沫,滴滴答答不住顺着床沿往下落,为这场似乎要榨干最后一滴精血的抵死缠绵,增添淫靡的声息。
当铺老板(八)我欠你的大肉棒干<[快穿]爱由性生(一朵五花肉)|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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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铺老板(八)我欠你的大肉棒干
浑身……酸疼……
不但腰被弯折得厉害,双腿还僵硬着张开,几乎无法并拢,浑身上下有意无意碰撞、揉捏、掐咬出来的淤青和吻痕,一想到身上几乎没有哪一处不被精液、口水、蜜汁喷射涂抹,许亦涵就觉得手指拂过的地方又燥热起来。
整整七天,不分昼夜,这样的媚术若非到后来纪予强行施法自控,只怕两人真要干到精尽人亡。
不愧是五万年修行的白狐啊,据说当年魔界几位大佬还为之一战,最后妖魔界大乱,还是神君下界镇压,才平息了此事,只是那白狐从此不知所踪。有人说是被神君带去了仙界,有人说是魂飞魄散了,总之只留下这一小瓶媚粉,不知如何落到纪予手中。
如今……
“1.17克灵魂是吗?你现在倒欠我20.83克灵魂,再转世十次差不多。”纪予的镜片后方射出冷冷的光,一边和她保持距离,一边在笔记本上开单。
“那我怎么办嘛?灵魂也是你的,身体也是你的,反正你要就拿走,但是我有个心愿,不完成死不瞑目!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睡了那么多次,怎么也有个几千万恩情吧?求求你哦,我只有四十九天可活,死了也会通灵来找你的!”
许亦涵感觉射过来的目光更冷了,脊背凉凉的。
纪予想起那“几千万恩情”,不动声色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倒是说说看,异想天开使唤我做什么?”
许亦涵沉吟片刻,缓缓道:“我想要林子修生不如死。”
纪予想起她说“林家的商业机密”,一下子想起那位闪耀商界的林家接班人——林子迹的哥哥林子修。
和一直活在象牙塔的林子迹相比,这位既定掌舵人很早就显示出纵横捭阖的魄力,不到17岁已经顺利通过林家老爷子多项测试:不但以优异的成绩完成了国内一个严苛的MIT课程,还顺利通过了国外着名商学院的留学申请,在旗下公司的多个管理岗也做得风生水起。
林子修从来就是那种野心勃勃的男人,许亦涵很清楚,原主自然也明白,只是陷入爱情迷雾中的女人,常常自欺欺人。因此在意外与林子迹相遇后,原主偶然与林子修有了一面之缘,就此一见钟情。
后来的剧情很俗套,林子迹爱慕原主,原主却对林子修动了心,林子修一直对她不冷不热,直到林家老爷子有意订立遗嘱,将庞大的商业帝国均分给两个儿子。
林子修的不择手段在此后的行动中可见一斑:他开始增加和原主接触的频率,营造出对她倾情的假象,两人开始关系模糊地交往。林子修为了避免她怀孕,暗中让她服了半年的药,以至于原主一生不孕。
随后,林子修利用原主多次设计圈套陷害林子迹,让老爷子以为他染上毒瘾;最后在原主不知情的情况,用她的清白和名誉和林子迹达成交易,迫使林子迹主动放弃继承权,并远走国外。
林子迹出走后,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原主被一脚踢开,林子修还维持着他伪善的面目,原主虽然伤心却还以为他是个好人。
直到多年后,原主意外从林子迹朋友口中得知了当年的真相,但已经太晚了,林子迹在国外落魄失意多年,最终在一场街头斗殴中被意外枪杀。
得知真相的瞬间,原主心理崩溃,被自己最爱的人欺骗、蒙蔽、利用,丧失生育能力,还害得深爱自己的人失去一切……她那可笑的爱情……
所以,原主的心愿绝不只是让林子修简单地去死,她要将她和林子迹两个人承受的痛苦双倍奉还,让林子修尝尝被玩弄、背叛、利用的滋味,一点一点夺去他在意的东西,让他生不如死。
原主的心愿就是许亦涵的职责所在,so,灵魂和肉体什么的可以卖,这个男人一定要赖上!
说到这个神秘的灵魂当铺,还是原主记忆中有一小节片段,好像是林子修曾提起过在某人那里受挫,买卖没有谈成,对方不肯为林家工作,再后来就再也没听他说起了。
许亦涵在梳理原主记忆的时候,对能拒绝林子修的人很感兴趣,就顺道多了解了一点,不想撞上个厉害人物。
“生不如死,那些毒药还不够?”纪予斜睨她一眼,指了指一个橱柜。
“太贵了呀,最多换一瓶两瓶,要一起上才够‘生不如死’嘛。”许亦涵隔着玻璃指点着那些瓶瓶罐罐,“一边体内器官纤维化,一边咳血失声,一边幻听裸奔,一边像个白痴一样流口水……至少每一种来一点才够啊。”
“你小小年纪这么蛇蝎心肠,哪来的2克灵魂啊?”纪予一脸冷漠,“别妄想了,现在是你欠我,不是我欠你。”
许亦涵嬉皮笑脸地蹭上去,扒住他的手臂赔笑道:“跟你开玩笑的,身体上的痛苦不过如此,我只想要他失去最重要的东西嘛。”
纪予刚想甩开她的手臂,眼前又浮现出女人赤裸的胴体在身下扭转迎合的香艳画面,两颗摇曳的奶子、平坦紧致的小腹,还有细嫩光滑的双腿在屈膝打开,被他一下一下刺入肉体深处……
“嗯?”许亦涵挂在他身上,一脸坏笑地摸了摸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手指顺着他慢慢滚动的喉结,一路下移,“你又硬了……现在,是你想要我,对吗?”
该死,这女人!纪予粗重的呼吸骤然停止,他竭力自制,深呼吸、深呼吸……
但是没用,这瓶媚粉用在他们身上,又如此深入地交合了一次,要是不采取一定的措施,彼此间的性引力可以持续一生。
此刻纪予就能感觉到下身迅速充血,她的碰触、呼吸,对他体内每个细胞都充满了诱惑。
许亦涵把准了他的命脉,她的下身紧贴在他隆起紧绷的性器上,隔着裤子摩擦又摩擦,双手顺着男人紧实有力的后背和腰,一路游走至臀部,又从大腿外侧绕至裆部,低喃声在他身前响起,混合着恳求,和女孩示弱时特有的楚楚可怜:“我欠你……的大肉棒干~”
当铺老板(九)想被人看着干到喷水~想求你帮我止小穴的痒……高H<[快穿]爱由性生(一朵五花肉)|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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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铺老板(九)想被人看着干到喷水~想求你帮我止小穴的痒……高H
许亦涵被一下子掀翻按在桌上,闪着指示灯的笔记本被推到一旁,胡乱套上不久的男士衬衫下,瘦削的手臂摊开,双腿连着臀被抬起压出一个M,纪予的手立刻从宽松的衣服下摸索上去,一下子找到裤沿扒下。
蕾丝底裤上卡在两腿之间,当中赫然已有晶莹的丝线。
纪予一把将它褪到女人脚踝处,高挺的肉棒冠首处颤巍巍渗出粘液,狰狞的青筋昭示着旺盛的荷尔蒙正在爆发,“噗呲”一声,不过小指大的粉嫩肉穴被豁开,男根一插到底,两声满足的喟叹交织在一起。
“啊~哈——”许亦涵一被他操,就觉得骨头都酥了,似乎回忆起那些一浪高过一浪的巅峰,潮水没过下身,从私处扩散,连带着心脏也跟着疯狂起来。
在纪予看来,是身下这女人媚到了极点,肉棒一插进去,就被柔软潮热的甬道四壁缠裹,360度无缝的贴合、挤压还有蠕动着吞咬每一寸敏感点,爽得他脊椎发颤,电流一阵阵带起痉挛,让他欲罢不能。
肉棒拔出大半,硕大的龟头被穴口紧咬,附着在棒身上被带出的粉色内壁上欲液横流,香艳的画面刺激着眼球,纪予狠狠将下身耸入,粗长的巨物再度以迅疾的速度、暴躁的力道深入花心,一路顶撞着宫颈口,干得女体小腹上隆起鸡蛋大的山包,随时要刺穿肌肤。
“好舒服……啊,啊……”许亦涵凌乱的喘息愈加娇软,白皙的奶子被自己的小手抓揉,指尖掐着粉色的奶头,硬邦邦的一粒红豆就这样被涂抹上淫荡的涎水,她挺腰抬臀、辗转迎合着男人的抽插,让肉棒肏得又深又快,刁钻的角度更令肉冠直抵子宫,每一下的快感都勾出许亦涵骚得滴出水的浪叫。
纪予不去计较交合之外的任何事,只管将她抱在怀里,让两只细长的小腿挂在在所有,当中的肉穴每被巨棒肏进去又抽出来一次,这具软糯芬芳的胴体就被顶得向上跳起,很快又再度对准龟头大力坐下,吃紧了阳具,被干出滋滋的淫水和泡沫。
浓密的黑色毛发穿插着,摩擦时在阴阜上弄出瘙痒又微妙的针刺感,更多的是肉体和肉体的撞击,水声和水声的混合,卵囊底端滴下浓稠的浊液。
“咚——”到处是跌撞时东西碰到落地的闷响,厚重的地毯脚感舒适而无声,此刻却像是有一座拧不住的水龙头到处徘徊,所过之处,源源不绝流淌的淫水留下深色的痕迹。
许亦涵被抱到窗前,帘子被刷地一下全部打开,紧贴着玻璃的冰凉刺激让人头脑清醒:“会被人看见,啊~~啊,太深了!哈~~~”
“深?干到你的肺了吗?”纪予抬高她的一脚,迫使她只能一手扶着玻璃,另一只脚微微踮起,眼睁睁看着他胯下的巨蟒刺入黑色的丛林,深红的肉柱被淫液浸润,与内壁反摩擦,在甬道内肏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每顶一下,都让女人摇摇欲坠的身子更加酸软乏力。
“想被人看见吗?嗯?”纪予揉了揉另一边奶子,两眼微红紧盯着她在玻璃上摊开的乳肉,坚硬的红豆在温度的刺激下更显得诱惑,一面想要逃开这样毫无遮蔽的危险空间,一面却被销魂的快感裹挟,在肉棒成百上千的抽插下,小腿颤抖着,媚液水流不止。
纪予没听到她的答案,猛地一拍她的屁股:“想不想被人看着操?骚货!窗帘一打开水就越来越多,里面也夹得越来越紧,爽得快要高潮了?喜欢被人看着干?”
“呜——”许亦涵小腹一抽,蜜穴里夹着大鸡巴,恨不得把他永远留在体内,填补身体的空虚与渴求,让这样充盈欢愉的快感持续再持续。
一股热流正在积蓄,快感聚集到头顶,许亦涵咿呀乱叫,媚声中略带嘶哑,快被过度的刺激淹没:“想……啊啊啊哈~想被人看着……看着你操我,啊——啊啊,看看……大鸡巴,呜呜……唔唔啊~~”
雪白的臀早被淫液完全打湿,滑腻的汁水从甬道带出,又被反复拍打出浓沫,情欲的味道催生着更肉欲和生物性的耸动、进出,龟头在穴里摇摆碾压,抵着女人的敏感处一个劲疯怼,操得许亦涵水润的双眼呜咽着带出哭腔,纪予看着她那舒服到欲仙欲死的模样,眸中只剩下羞耻堕落的欲求和被操烂小穴的饥渴,双股紧绷无意识地痴缠着那根让她快乐到巅峰的鸡巴。
男人浑身腱子肉上性感的汗水顺着纹理滑落,张力无穷的肌肉和他戴着眼镜坐在电脑前精打细算的样子可谓天壤之别,让一个外表斯文内心腹黑的家伙狂野至此,没有一个女人能无视这种性吸引力。
何况许亦涵体内插着他的鸡巴,那根滚烫的、硬挺的、直捣宫颈口的大鸡巴,又粗又长,自慰时能让任何一个女人遐想至高潮的大棒子!
“啊啊啊——到了……要到了!啊啊、看……着,我被干到喷、喷水了~唔啊啊啊啊不要~~”
女人亢奋的尖叫声中,肉棒猛地抽出,一大股清澈的精水喷涌而出,从洞口稀里哗啦射出一道弧线,在玻璃上淋出羞耻的水渍。
被抱着以尿尿的姿势这样潮吹,许亦涵浑身滚烫,羞臊加急剧的亢奋,让人飘飘欲仙,早已忘却了人间的束缚和枷锁,只管颤抖着、战栗着,享受着那种直抵心坎的快感冲刷,一波一波,挑战着界限……
许亦涵眼睁睁看着玻璃上映出两具交缠的肉体,大张的双腿中泥泞不堪,纪予的肉棒在屁股缝隙中摩擦着,反反复复,用那粗糙的棒身顶弄刮蹭她娇嫩的臀肉,速度越来越快,肉冠冲出股间的样子愈加可怖。
透过两人的身影,外面是寂静的街道、零星的路人与不远处居民楼的灯火,光怪陆离的城市深夜里可能隐藏着的窥视的眼,而他们就这样赤裸而毫无遮蔽地日着穴。
男人的精液一股股射在玻璃上,粘稠的白浊看起来混合着先前的淫水,男女荷尔蒙叠加在一起,让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在萦绕着浓稠情欲气息的时空里。
许亦涵趴在纪予身上,股间被肉棒蹭到的奶白色精液看起来格外色情,湿哒哒黏着屁股,让花唇中心又骚动着痒。
“帮帮我……”女孩用她特有的狐媚、慵懒与娇嗔语气说着,舌尖舔走男人喉结上咸湿的汗水,“帮我……向林子修复仇,帮我,止小穴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