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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崩坏中(八)勾引?器大活好的男人桃花不会太少

    许亦涵已经整整三天没跟寇言说话了。

    那天……那天在他的办公室,两人天雷勾动地火,一直做到深夜。许亦涵小穴都被干肿了,入口处及内里数厘米因充血而鼓起,连手指插入都疼,寇言胯下的阴茎却又一次勃起,看得许亦涵惊惧不已,哭求着用嘴满足他,最后被射得满口精液,奶子上也是大片腥甜的斑驳,腰身各处因太过用力的抓扣,被掐出红痕,两腿更是酸软得站不住。

    空气里满是色欲的味道,许亦涵眯着眼瘫软在寇言胸膛上,被他有用的双臂轻松环住赤裸的胴体,月光从拉开的帘子外照进来,气氛竟然有些静谧的安详。

    除了寇言说的那句话:“我已经辞去你的主治医师一职,一周后离开,在新的医生过来接手之前,由秦钊负责你的日常病历书写和用药调整。”

    除了被骗,还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许亦涵在嘴边徘徊了许久,始终没把那句“为什么”问出来。

    她穿上衣服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寇言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他的视线总是那样,深沉宁静,让人捉摸不透。

    也让她没来由开始气恼。

    因为要走了,所以不上白不上?

    越想越羞愤。许亦涵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一日三餐和吃药,就只是看书打发时间。

    但注意力无法集中,跌落的心情难以提起,什么兴致也没有,只想坐在床上对着空气发呆。

    经常想到那些……香艳纠缠的画面,充满了动感与潮热的气息,还有几乎回归原始的兽性律动,赤身裸体彼此进入与互相安慰,深刻地碰撞在体内。

    想到他性感的轮廓还有高潮时喉结下沉后,长长压抑后吐出的野兽般的低吼,鼓噪的肌肉与汗水摩擦着她的肌肤,性器毫不羞耻地连接,反复进出,男人的巨根在颤动中高潮喷射,发泄的瞬间他舒服到了骨髓里,紧抱着她的手几乎将她揉碎在怀里。

    ……

    与其说是气愤寇言的突然离去,倒不如说气自己对这样一个人,在这样的境况下,还想念他的肉体,忍不住反复回味和他的激情交媾。

    许亦涵越想越是心烦气躁,走到阳台上胡乱浇了会花,正出神,就听到下方隐约的声响,走到石栏低头看去,被“哐当”一声撞开的门旁边,两个身影正在拉扯。

    一种窥探到秘密的感觉让许亦涵下意识缩了缩头,原本想着也不过是卫昕又拉着秦钊乱搞,正好心情不快,闪过一个要把这两人赶出别墅的念头,直起身来以后,余光瞥见下方两人,呼吸骤然一滞。

    的确是卫昕,但男人却并非秦钊,而是寇言。

    卫昕步步紧逼,几乎贴在了寇言身上,微微踮脚在他耳边吹气,红唇微微泛着光,看起来魅惑无边,她柔若无骨地蹭着男人的下半身,一手顺着腰下滑,揉向男人的臀,性暗示再明显不过了。

    许亦涵两眼瞪大,紧紧盯着寇言的反应。

    他看起来暂时没有推开她的意思。

    系统崩坏中(九)跟风骚女配“晚上见”?

    许亦涵不自觉抓紧了栏杆,细长的手指骨节泛白,咬着唇想要别过脸不去看眼下的画面,但却又忍不住想知道后续。

    不等卫昕继续动作,寇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在许亦涵目瞪口呆的注视中,他低头凑近她的耳朵,低声说了什么,就隐约看到卫昕一笑,从他松开的手中恋恋不舍地抽离,反身要走时抛了个媚眼:“那,晚上见。”

    他……

    不是没想过会有人喜欢他,但那么赤裸裸的勾引……好吧,那就是卫昕的作风。

    可是他……她以为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

    他们,的确在办公室发生过,可是……那又不一样……

    许亦涵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一样不一样,她又不是他的谁,对他来说,跟她做和跟别人做,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

    脑子里嗡嗡作响,只觉得头痛欲裂,许亦涵不知道跟谁置气,拂袖而去。

    吃晚饭后服药的时间,眼见着寇言走过来,那架势是要讲话,许亦涵放下水杯就走,被他叫住:“许小姐,我明天要飞A市一趟,新的主治医师也会提前过来,这就算跟你辞行,有关治疗方案,我……”

    “治疗方案交接给新医生就好了吧。”许亦涵头也不回,淡淡地说,“秦医生也对我的情况很了解。这些事我父亲做主就好,不用跟我说,一路顺风,前程似锦。”

    说罢,就在小景等人略显愕然的目光中上楼,全然没有继续听寇言说什么的意思。

    寇言眉头微微一皱,眼底却掠过一抹讶然,但很快又恢复不动声色,没说什么就把手里的资料转手交给秦钊。

    许亦涵目不斜视回了房,早早熄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从九点折腾来折腾去,按亮床头灯,发现才不到十点,整个人心浮气躁。

    好像是谁洞悉了心事,不急不缓的敲门声伴着寇言沉稳的低音,魔咒般响起,即刻攫住女人的心:“许小姐。”

    他顿了一顿,许亦涵等着后文,奈何竟然没有。

    但那气场就似乎萦绕在房门口,丝毫没有已经离去的意思。

    “什么事?”许亦涵只得道。

    门外无声。但莫名地让人感到压力,许亦涵没办法忍受那沉默,又说:“寇医生,没什么事的话我要睡了。”

    “你好像在生我的气?”寇言索性直言不讳,“可否开门聊聊?”

    “生气?我有什么资格生你的气?不,我有什么可生你的气,你是我什么人?”许亦涵莫名烦躁,冲口而出。

    门外竟然一笑,许亦涵更加恼怒,破罐子破摔猛地打开门,看见男人笔挺的身影,还需仰头去看,气势上不由得就弱了几分,但还是不愿就此认输,干脆别过脸去不看他。

    “是因为我突然提出辞职吗?”寇言看着女人使小性子时倔强避开的视线,她的侧脸与香颈白皙至近乎通透,发间的淡香钻到鼻中,挠着心窝。

    他目光微闪,更强势地迈近一步,许亦涵下意识向后躲,却被他立刻拉住了手腕,牢牢地暖暖地。许亦涵咬咬唇:“你……”

    寇言反手关上门,一句话堵住了她的抗议:“我觉得这个时间点谈私事,不太适合在门口。”

    “谁要跟你谈私事……”许亦涵弱弱的,这个男人总有种莫名强大的气场,笃定又自信,让你无法总在他的节奏里。

    “所以是在生气吗?我可以理解为你舍不得我走?”寇言丝毫不为这样的小犟嘴所转移注意力,始终将对话把控在自己焦点里。

    许亦涵闷了一会,突然一下子委屈起来,原本的气恼、今天的震惊,她本该愤怒的,却又没有立场愤怒,但他凭什么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凭什么这样一切尽在掌控般地自大?

    寇言等着她回答,许亦涵不吭声,半晌抬眼看他,微微泛红的眼眶里泪光点点,摇摇欲坠的样子看得男人心头一颤,果断把她拉进怀里,娇小的身子彻底被温暖的胸膛和手臂环绕,他强有力的心跳擂在她耳边,寇言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强大包容,突然融化了她心底的坚冰。

    “好点了吗?”寇言问。

    “我看到了……”许亦涵停顿,寇言没有催促,耐心地等她下文,“我看到你和卫昕……”

    寇言微微有些惊讶,但很快反应过来,“嗯”了一声。

    许亦涵眼圈又红了,把头埋在他怀里,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她语无伦次地说:“没什么,你不要在意,我知道我们……只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我也不会自以为是觉得你会喜欢我这样的人,我……我只是……虽然、虽然上次……我知道,成年人嘛,只……只是,说白了只是一夜情,我不会认真的,我也没有资格……”

    嘴上说着“成年人的规则”,语气却越来越颤抖,不知何时就抽泣起来,眼泪狼狈地滑到腮边,怎么也止不住,想到一抬头就要被他看到这么丢脸的样子,许亦涵更深地把头埋下去,整个人微微颤抖,肩膀一耸一耸地,混着呜咽声里,愈发惹得寇言想把她揉碎了塞进身体里。

    “所以不止是舍不得,你还在吃醋?”寇言静静地听她的哭声,一手轻抚着她的背,等她渐渐从激动又到稍微平复,才问。

    不等许亦涵一串接一串的胡思乱想涌上心头,寇言已经不由分说地对这件事下了结论:“我明白了,是我没有跟你说清楚,没给你足够明确的信息和安全感。本来以为等事情办妥后直接回来找你就好,现在看来——你现在就需要。”

    什么?意思?

    许亦涵刚哭得一塌糊涂,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好在寇言立刻用通俗简洁的语言解释给她听:“可以做我女朋友吗?我对你很有感觉,虽然不敢轻易承诺,但我想跟你交往。”

    许亦涵一愣,被他抱住的身子僵硬得无法动弹,好半晌不知如何回应。

    寇言轻笑一下:“答应的话,掐我一下可以吗?”

    系统崩坏中(十)吃醋吗?不如吃你男人的鸡巴……H

    许亦涵呆愣了一会,傻傻地看着他:“那、那,卫昕……”

    她低下头去,就听到寇言低叹一声:“我本来不想告诉你,怕你烦心。”

    没等她追问,寇言接着说:“她偷拍到我们上次在办公室做爱的照片了,威胁我跟她睡,我已经找人处理了。”

    许亦涵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顿时满脸通红,大脑陷入空白断档期:“什……么?拍、拍到了,怎么……啊啊啊啊啊!”

    寇言看她耳根子都红了,不安的小脸上徘徊着震惊、紧张、局促、尴尬、羞赧……靠在他怀里的身子微微发软,整个人都有点摇摇欲坠,楚楚可怜的样子又教人爱惜又格外可爱,不由得用手将她下巴一抬,低头吻住了那魂牵梦绕的香唇。

    许亦涵哪知道说着这么要紧的事他竟然耍流氓,惶惑中樱唇微张,被他抢入,灵巧的舌迅速扫过上颚,勾着香甜的小舌,吮着津涎,唇瓣深深地与她相接。

    身子一下就软了,后脑被男人宽厚的大手抱住,突如其来的湿吻如此胶着缠绵,彼此交织的气息迅速将体温带起,一股燥热从四肢百骸生发,每个毛孔都在响应。

    大概是……身体对那一次的体验印象太过深刻,寇言的吻浓烈而深入,一点喘息空隙也不留,就将许亦涵亲得湿了身,黏哒哒的感觉从腿心传来,羞耻的热度无孔不入。

    “你……唔啊啊……怎么……办……别……闹!啊啊?”理智还挣扎着,记挂那件事关二人名誉的事,一点反应的时间也没有,脑力已经严重滞后的许亦涵突然灵光一现,“你……辞职?因为这个?”

    嘴上含含糊糊地说着,身体却已经被推到了床上,柔软的床向下一陷,年轻女孩秀美的长发铺开来,寇言的手摩挲着她的额头,指尖插入发间,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身体压下,侵入感十足的吻再一次席卷而至。

    口水……

    嘴里被舌头搅弄得……忍不住流出来了……

    酥麻的感觉让人全身发痒,早就无处可逃,只能贴着他有力的胸膛,五指紧抓,无力地跟随着他的节奏。

    “那种小事就不劳你费心了许小姐,辞职的事也与此无关。”寇言稍稍离开那香甜的唇舌,一手撑在床上,一手解开衬衫扣子,露出热腾腾、心脏快要扑出来的胸口,他眯了眯眼,罕见地笑了笑——是那种不职业化的私人的笑容,“不过,你是在吃醋吗?我可以认为你已经答应我的恋爱请求了?”

    “……”许亦涵被这具诱惑感满满的肉体欺压着,大脑宕机不说,心早就快要跳出嗓子眼了,节奏密集的吻让人呼吸发烫,她咬了咬嘴唇,“你先……先下去,我们好好说话,什么叫不费心,我能……”

    “……不费心吗?”四个字早被摁掉了,寇言一指轻压住她的嘴唇,下身的火热顶着她两腿之间撞了几下,硬邦邦的壮物想要戳穿底裤进来,那微妙的触感带来奇异的电流,许亦涵双颊绯红,下身渗出一片淫液,被男人深耕过的甬道紧收着,急切渴望着被进入。

    寇言一手摸到下方湿润,有意让肉棒隔着裤子摩擦着娇嫩的阴唇,爱液洇开的感觉,让人更加兴奋:“是吃醋吧?用不着,我是你的了。”

    他顿了顿,又用肉棒戳了戳她的下身:“它也是。”

    相处那么久,许亦涵多少明白这个男人是独立而决断的,他给人的安全感就是能够打理好一切分内事——只要他认为那是他的责任。

    某种程度上说,也真有点霸道……

    可是问不出来,好像只有选择相信他了,再说这样子的情况,没有办法思考……

    脑子里粗略地闪过这样的想法,湿热的吻从耳垂到颈间,睡裙下方没有内衣阻挡的双乳被大手紧握,男人的味道完全覆盖到身上来,乳尖被隔着布料揉捏得立起,红豆似的耸立在胸口位置。

    纤长的双腿被打开,裙摆被掀起,漂亮的蕾丝底裤遮掩着私密地带,稀疏的毛发从镂空处隐约展露,神秘的源头水润嫩滑,一股女人特有的幽香萦绕在鼻间。

    “嗯……”哼声渐渐变成了喘息,许亦涵被他游走的舌舔弄得浑身酥痒,蜜穴里空虚满满,双腿不知是张开好还是并拢摩擦舒服,情动中双目迷离,不知道自己扭着身子,逐渐抬了腰想要去索取他。

    凌乱的摩擦与撕扯中,底裤被褪至膝下,双腿夹着男人的腰,看见他释放出那雄赳赳的巨根,昂首的硬物顶端已然渗出液体,狰狞的血管虬结在粗大的柱身。

    “要吗?”男人咬着耳朵,咄咄逼人地问。

    许亦涵搂着他的脖子,两眼汪汪哼哼了几声,支吾着不肯应,只抬着下半身去蹭他。

    “说。”寇言强忍着干死她的冲动,将睡裙推到双乳上方,手指捏着乳尖,又按着揉了几下,舌更是打着转,从耳廓到耳背,一路追到肩头,敏感的部位一片连着一片,酥麻的战栗感,让人情欲奔涌。

    许亦涵呜呜地抱紧他,藏在他脸侧不让他看到自己浪荡的样子:“要……”

    蛊惑的声音得寸进尺,手被拉到了下方,去碰触那渴望已久的巨棒:“那自己插进去吧。”

    许亦涵像烫了手似的就要缩回去,被寇言摁住了放在肉棒上,握着它向洞口去,男人刻意握着她的小手,操控着龟头在洞口擦过,从水淋淋的花唇上滑过数次,那诱人的男根散发出魅惑的充实感,勾引得小穴一阵阵收缩,水越流越多。

    许亦涵终于忍不住急了眼,勾着他的身体使劲贴紧,抬着小穴主动凑到龟头处,对准了洞洞,主动挺身,让穴儿吃着肉棒,一点点被干进去。

    眼看着肉茎一寸寸深入紧致的肉穴,消失在嫩滑的蜜口,粗大的柱体撑得洞口紧绷,早已忍得下体几近爆炸的寇言紧拧着眉,几乎有些粗暴地拉起女人的双腿,勾在脚踝处的内裤被撑开,晶亮的液体淫荡地闪耀着,许亦涵大肆暴露的肉穴,被插干了几下,渗出大股爱液,大力的抽插急速展开,啪啪的声响霎时响彻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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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裤上的淫液渐渐化为干涸的印记,但此刻蜜穴中流泻的淫水却是一浪接着一浪。尽管许亦涵含羞怕臊地强忍了好一会,这样被拉高了双脚,大敞阴户,任凭鸡巴插穴的模样,还是挑逗得她浑身发烫,羞赧、耻辱、刺激同时涌现,说不上是喜欢还是抗拒,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满足感,肉棒疯狂抽插带来的真实的肉欲摩擦感,还有被霸道地操控着、不容反抗的场景,竟然教人头脑发昏地亢奋,甚至是……着迷。

    水流了好多……

    “咕叽……咕叽……”被肉棒干得不住往洞口流,打湿了屁股,渗在床单上。

    男人的阳具火热而坚硬,如此真实地在体内,填补了一切不安,所有无法言说的惶惑都在此刻肉身的满足中,被操了个烟消云散。

    “水真多……”寇言捏着女人盈盈不堪一握的脚踝,手渐渐摸索到她臀部以下,大片淫液迅速沾湿了掌心,被他涂抹到许亦涵胸口,双乳顿时变得泛起粘稠透明的水光,色情不堪。

    寇言满意地看着许亦涵迷离羞愤的眼神,拉着她的手去摸她自己的奶子,还将沾染了淫液的手指塞在她嘴里,让她品尝自己下面的味道:“喜欢吗?”

    “不要……唔啊啊?不唔……”

    女人的反驳立刻含混不清,上方是两根手指在嘴里与唇舌灵活的纠缠往来,下方是肉棒凶悍有力的操干,每一下都直插花心,每一次进出都疯狂刮蹭着娇嫩的内壁,未经多少人事的甬道紧紧绞吸着阴茎,快感一波波涌动,轻微的抽搐与颤抖让许亦涵愈加失神。

    眼见她媚色入眉,寇言加快了抽插,迅猛的冲刺带出一连串“啪啪”的脆响,还有男人强健的身体将她牢牢禁锢,揉入骨血中,阳物与阴道完美结合,瞬间的极乐来得如此快速,以至于许亦涵还未反应过来,下身便喷射出大股潮水与爱液混迹一团,痉挛般的悸动久久无法停息,大脑停止思考,徘徊在云端,只有身子偎依在男人怀中,被尚且硬挺的肉棒插着,顶着磨着,很快又开始抽送起来。

    “好舒服……”迷糊中低喃的话语,显然又催动着新一轮的刺激。高潮过后更加敏感的小穴仔细感受着肉棒每一寸凹凸与脉络,还有棱角刮过内壁的细密战栗感,每一下都让人回味与重温那巅峰中的无以言喻的极乐。

    “寇医生……好、啊啊……好棒~”巨棒顶入紧收的体内,每一下都勾出骨子里的急切渴求,压抑的需求、积蓄的情感,在此情此景下以微妙的方式交汇,化作一种爱与情欲高度交融的热切,让她愈发放松了身体,不自觉投入寇言的节奏中,迎合着他,放纵着自己……

    柔软的床和羽绒被深深下陷,两具紧紧纠缠的身体疯狂撞击着,粗大的肉茎从幽穴中拔出,又深深捅干到底,肏弄着水润的甬道,进出又顺又紧,夹得越发销魂。

    寇言欲火焚身还无法尽泄,索性翻过女人的身子,握着她两瓣臀肉,掰开来露出小小圆圆的肉穴,粉嫩的红色诱人地滴着水,浪荡到了极点。

    “好深……”微妙的羞耻感溢出,跪在床上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扭摆,高翘的臀儿都像是在主动邀欢,眼睁睁看着男人狰狞粗野的大棒子从后方两片白嫩的臀肉间,狠狠地插入,捣着搔痒饥渴的小穴,一下子就干出滋滋的水来!

    蘑菇头顶到宫颈口,龟缝与棱角被大力收缩的嫩肉缠得严丝合缝,舒爽的快感无与伦比,一下子让男人直冲顶峰,恨不得耸动着腰肢,就这样永不停歇地肏干下去!

    “哈啊啊啊……啊~~~不要……干……破了?啊~~”被填充得满满当当,身体好似被整根肉柱贯穿,插得凶悍时,甚至还能从小腹处隔着肚皮摸到凸起,硕大的蘑菇头顶在花心上,一个劲研磨,抵死缠绵的姿态,让许亦涵目光迷离。

    好喜欢……热乎乎硬邦邦的肉棒,在身体里激情抽插着,满满地填塞着……

    好喜欢……男人握着她腰肢的双手力道十足,冲击时几乎要将肉柱完全干进她的身体,与她合二为一!

    “嗯……嗯~!”无法自我察觉的媚态染上眉梢,纤腰翘臀被拉扯向男人胯间昂首永不倦怠的巨兽,肉柱破开小小的蜜穴,插得又准又狠,每一下都正中许亦涵想要尖叫的点。

    “呜……”微微战栗的臀儿被弄得湿透了,一阵阵疯狂的收绞夹着男人的鸡巴,咬住龟头几乎要碾出精液来。

    “给我……寇医生……”

    寇言被吸得全身毛孔大张,强忍着战栗感与释放欲,硬撑着逼问:“要什么,小骚货?”

    “要你……精……液……要射进来……呜呜……给、我……快快到了……啊~~”

    任谁也无法想象以许亦涵的身家和人生经历的单纯,竟会在床上如此放浪形骸;就如同卫昕在偷看寇言和许亦涵做爱之前,也以为他那样一本正经的男人床上根本不会有什么趣味。

    但在天雷勾动地火的此刻,喷涌的情欲与喷发的精华同时得到宣泄,彼此间融为一体的激情、火热、滚烫,还有毫无遮掩的给予、放纵、交付,都在高潮的瞬间,深深灌入并根植于对方体内。

    ……

    许亦涵瘫软在寇言怀里,天已经快亮了,私处红肿不堪,早已经不起男人再折腾,否则真不知道这人还能干多久。

    “我已经让我的黑客朋友处理好那些照片和视频了。”寇言看着许亦涵欲言又止的眼神,微微一笑,“他可不是一般的黑客,用来对付一个只会用云盘存存东西的普通人,已经很浪费人才了。放心,他知道利害,东西会销毁干净的。”乄ΙAοSHひο(小説)點ひK

    许亦涵这才有点放心下来,酣战一晚也累了,窝进寇言怀里之前,迷糊中想到那个耿耿于怀的问题:“为什么突然要辞职?”

    “我有职业道德的,许小姐。”寇言理所当然地说,“如果不能处理好病患关系,那么无论是作为医生处理病例,还是作为普通人处理个人感情,都无法令人满意。我已经不适合做你的医生了,那不利于你的病情。”

    许亦涵还有点后知后觉,懵懵懂懂地看着他。

    寇言点了点她的鼻子:“我想我只能以恋人的身份陪伴你了。我就你的病情跟你父亲沟通过,短期内,还是不要有太大的变动,保持规律生活,如果适应性好,近几年可以慢慢增加一些学习或工作乃至社交,既然你也喜欢的话,应该还会在这里多待几年。这次回A市打理一下财务,卖一套郊区小公寓,加上这几年的积蓄,足够到这边附近来买一栋小别墅。”

    这大概是许亦涵除了病情分析之外听到他讲的最长的一段话,她眨眨眼,又眨眨眼,终于捋清了思绪:“你、你要买房子在这边来陪我?”

    “嗯。”

    “那,那你工作怎么办?”

    寇言把她揽在怀里,“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不管在哪里,都是能挣到钱的。”

    “噢……”巨大的幸福感和满足感突如其来,许亦涵甚至感到有些不真实。

    一下子,好像什么都解决了。

    想要的一切他都会给,所有安全感,很多很多的爱、照顾和踏实。

    许亦涵莫名鼻子一酸,躲到他怀里嗡嗡地说了一声“谢谢”,哽了半天,才喃喃道,“我……我好喜欢你呀……”

    寇言拍拍她的背:“嗯,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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