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新闻被压了下去,但是在网络上,热度依旧很高。
青岩在一群记者的围堵下进了剧组,当她看见导演的时候,说不上什麽感觉,或许导演是故意,当然也有可能是被人利用了。青岩突然想起贺东那天跟她说的话圈里人为了红,什麽都能做得出。
青岩心里一涩,面无表情的在导演面前走过。
导演也是满心的不舒服,可是他也是没有办法啊,那女人拿捏着他电影的剩余资金,如果他不做,那麽倒霉的就是他啊。
李子晋跑到她面前,关心的询问着。
青岩沈默着,不知道怎麽说。
这件事是导演做的李子晋瞪着大眼看着青岩,唯恐错看了一个动作,导演是他的恩师,他觉得导演做不出这样的事。
青岩勉强的笑笑,说:拍完这部电影,我就不参与之後的了。之前,她和李子晋吃饭的时候,还商讨过之後的几部电影,都是与这位导演合作,经过这件事,即使那位导演多麽厉害,她都不想接触了。
看着青岩失望的神情,李子晋没有再问,他心里已经清楚了,他回头看向正在忙碌的导演,心里很不是滋味。
晚上,青岩和贺东通了电话,青岩把事情解释了,贺东自然也相信,可是在贺东平静的语调下,青岩总是觉得有什麽事要发生。
你什麽时候回来
可能要一周左右,宝宝你安心拍戏,有我在呢。贺东坐在办公室里,明明神色严肃,但是说出的话却那麽温柔。
嗯,那你早些回来。
好,照顾好小雪。
嗯
办公室里的贺东扣下电话,按了按太阳,这次恐怕真的不好过了,如今青运就像在走钢丝,前面是郑天裕,後面是帮里那群吃里扒外的东西。如若不慎,那就是坠落悬崖的後果。
叶恋大概真的要走了,短短几天里,她停掉了东娱的一切工作,尽管她和东娱签的合约还没到期,但是她有钱付违约金,所以在郑天裕不知情的情况下,就离开了东娱。
等到郑天裕知道的时候,叶恋在公寓里收拾行李。
郑天裕抽着烟看着一声不发的叶恋,说:这是怎麽了和东娱解约这麽大的事,你也不告诉我,想造反
叶恋叠着衣服,沈默了半晌,说:我怎麽敢,只是,我累了,天裕我不想陪你玩了。
看到女人失落的面庞,郑天裕心里好像被揉了一把,他深吸了口烟,白色的烟雾从他的口鼻冒出,玩你和我在一起这麽久,你当是玩
看叶恋不说话,郑天裕笑了起来,叶恋,你自己有主意的很嘛,不声不响的就能离开东娱,是不是还想不声不响的离开我你是不是忘了,你母亲还在医院,而你弟弟
天裕叶恋打断男人的话,说:你放了我吧,我知道你当初的目的,可我在东娱帮不了你什麽,我们在一起那麽长时间,就算没有情
谊,那也多少有些情分,你能不能念在这些年我还算听话的份上,让我走。
不能。郑天裕想也不想的说道,他无法说明叶恋在他心里是什麽位置,但总归是有一个位置的,他已经已习惯她呆在那里了,如果她离开,那个位置岂不是就要空了,这麽多年,叶恋怕也是在那个位置扎了。
叶恋深吸了口气,她站起来把收拾好的行李箱扣上,说:我知道你现在已经和贺家彻底决裂了,我也知道贺家家大业大,哪怕内忧外患也不好扳倒,但是贺东有一个软肋,一击即中。
软肋谁贺东最近这几年简直像吃素的和尚,郑天裕隐隐知道贺东有了要定下的人,但是那个人却始终不为外界所知。
我告诉你,你放我走,不能在拿捏我妈和弟弟。
郑天裕看着叶恋,仿佛要把人看透,许久,叶恋被看得都有些站不住了,他才把烧到头的烟掐灭,冷冷的说:好,你既然想离开我,留在身边也没什麽意思。
听到郑天裕的话,叶恋松了口气,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储存卡,在交给郑天裕前,她说:希望你能兑现你说的话。
好,郑天裕拿过储存卡,看了两眼,转身就走,离开前,冷声道:你滚吧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叶恋眼眶一酸,哭了出来,她坐在床上,捂着脸,泪水不停的在指尖滑落,离开男人,还是令她的心痛难忍。
虽然表面上这是贺家与郑家的战斗,实际上沈家也参与了,他站在郑家的背後发力,以至於让贺家忽略了这个隐藏的敌人。
沈京喝着杯子里的伏加特,笑道:能看到贺家这样,真令人开心,希望也能看见贺东的落魄模样
相比沈赫、沈京的面容放松、愉快,沈祥霖可严肃多了,他靠在沙发上,脸上带着一抹愁容。
沈赫见到,问:爸爸,您这是怎麽了贺家这样 ,您难道就不开心吗
沈祥霖摇摇头,没说话,回了房间。
房间里摆有他和温思芸的合照,在几个相框中,有一个是沈青岩和他女儿沈荷的照片,这个照片是最近被他翻出来摆上的。
最近,他心血来潮,打理了一下温思芸生前喜爱的花园,园子不算大,里面种满了各个品种的花草。他记起以前他总会和温思芸来这里放松,他在躺椅上看书,而她则在侍弄花草。
如今,温思芸去世了,虽然下人也在侍弄,却相比之前,差了很多。
沈祥霖指挥下人把花盆都搬出来,然後坐在小凳子上擦花盆上那些致的细纹。
如果不是这次心血来潮,沈祥霖可能到死都不会发现这个秘密,他从这些交错不齐的花盆中发现了一个盒子,盒子上已经布满了灰尘,他弯下腰,将盒子拿起来,将上面的灰尘擦掉。
当他打开盒子的时候,里面只有一个笔记本,本子的封面,沈祥霖很熟悉,当他打开阅读里面的内容时,他的手一度颤抖,拿不住手里的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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