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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毛几乎是烘干了,只剩下些许湿润,化为人形后,就变成了白皙的肌肤上,略带水光的白和嫩。
    阳光晕染着皮毛的边界,使蓬松的火红镀成了金红的模糊,又投射在无暇的肌肤上,带着水光的白皙因此在眼帘里晃出一丝炫光。
    背景是几乎没有任何现代化痕迹的山林,她坦荡自然的姿态看起来就和这样的背景极为相称,没有了衣物,就好像脱去了一层世俗的束缚,带上了一层虚幻的味道,像极了山林深处天生天长的精怪,好奇的跳将出来,看一看山林中偶遇的访客,甚至会凑近了跟你打个招呼,但随时都会轻盈的转个身,重新变成了狐狸,风一样的就跑回了山林深处,只留下惊鸿一瞥的笑靥。
    大尾巴绕着自己转了个圈,保暖之余也掩住了部分的私密风景,她转了转耳朵,低头拾起第一件上衣,比划着就要套在身上。
    尽管不着丝缕的趴在阳光照耀的山石上,懒洋洋的吹风是她无比喜爱的事情,不过现在毕竟是仲秋,不注意的话还是会着凉,因为贪风而不得不卧床喝药的教训也不是没有,现在的她,终于是个会自觉穿上外套和秋衣的成熟狐狸了。
    胸衣才刚摆正了角度,还没套上,便有微风掠过了身体,眼角的余光闪过一丝浅蓝的流光,然后有阴影覆在了身上。
    她抬起头,看向了阴影的来源。
    诸葛瞬移而至,站在离她半步远的地方,低下头来安静的看着她。
    四目相对,耳边只有风声流转,她上下晃着耳朵,睁大了眼睛望着对方精致却没什么表情的脸,不太明白接下来该做什么,尾巴垂落,而后询问一般的轻轻拍打他的小腿。
    他默默地伸出手,捉住了她拿在身前的胸衣,把这件拢着轻纱的织物从她手里抽走,轻轻搭在了地上的背包上。
    另一只手就搂上了她的腰肢,
    轻轻带了一下,就把人稳稳的抱了个满怀。
    赤裸的狐狸和赤裸的“狐狸”手感都十分的好,抱住了就不太想放手的好。
    在这样的山林里抱住了这样的她,感觉跟平素有些许不同。
    就好像把一缕山风留在了怀里,一缕随时都会自己飘远的风。
    说起来,在“抱”这件事情上,军师组的欲望一直都不算强烈,除了一开始“引诱”的时候稍微下了些力气,之后的频率都堪称清淡,和阿铠不一样,即使经常有“以公谋私”的机会,他们也没有频繁下手。
    身体接触的确是美好的事,他们不否认享受其中,但还远远没到克制不住要上瘾的地步,况且她是如此坦诚,这样大把的相处时间里,总会有她自己想要亲热的时候,只需要在这种时候温柔又贴心的回应就足够了。
    态度非常的佛系,反正……最高的出场率都占掉了,不用主动也足够拿到福利了,谋定而后…不用动也行。
    但是偶尔,也会出现想要主动的时候,比如此刻。
    尽管她一直都是个乐观开朗的孩子,但实际上她不是个自信的孩子,虽然很容易重新拾起勇气,但究其根本,她并不算自信,那一缕初入人世的彷徨始终都在,但是在这里,她自在坦然的就像是初升的朝阳,如果把她留在这里,她应当会比回到学校更加快活的一直生活下去。
    优秀的、仿佛随时都会失去的,才会格外让人珍惜,唾手可得的往往不会放在心上,这是人性的一部分,也可以说是恶劣的一部分。
    诸葛这样想着,嘴角就露出了一丝淡笑,所以说……他自己也拥有这些普通的人性。
    那一瞬间忽然在心底涌动的,淡薄的占有欲,应该是出自于那一丝“或许会失去”的不安吧。
    这又是一种崭新的情感体验,嘴角的笑真实了几分,搂在腰上的手紧了两分,慢慢低下头,把下颌靠在她肩窝,发丝与耳廓相交,狐耳就痒痒的抖动,纤薄柔软的唇云朵般轻吻后颈,修长的指节缓缓在赤裸的脊背上游走,抚摸凸凹的脊椎线。
    “阿亮~”痒痒的触感中,身体也荡漾出了痒痒的波澜,但是……“我、我还没吃饱~过一会儿再玩好不好。”
    竟然么……竟然自己也会有“急色”的一天,垂下的眸光透过柔软蓬松的毛发,能看到山石上丛生的苔藓和嫩黄的小花,他轻轻的笑了起来,再次感觉到那种思维静止了的状态,这一刻什么也没有想什么也想不到,但却有轻飘飘的愉悦感让大脑放松,再次进入到沉静的云端。
    “嗯,我只是想抱着妲己,就这样让我抱着好吗?”
    脚步声在两人后方响起,阿良一边用手帕擦拭刚洗净的手指,一边含笑朝他们走来。
    “抱紧点,别让她着凉。”简直像是好脾气的老父亲,但,其实不是他忍得住不想抱,而是他没有位移,所以只能看着身边这家伙一个瞬移就抱了上去,不过~也不要紧,一顿饭的时间,他还等得起。
    阿良抬头看了看秋日的晴空,这样蓝的天记忆中也不多见,仔细想想,呵~他的确不曾这样“游览”过山林。
    “来吃饭吧。”张良说着,便伸手端下了蒸笼。
    诸葛脸上的淡笑未变,他颔首应允,“嗯,先吃饭。”
    心里浅淡的冲动已经完全平复,又可以恢复如常了,简单思索就让他做出判断,只需留下怀里温软的手感便好,其他的大可不必着急,而她已经十分自然的将双臂藏在了他的外套下边抱住了他,紧紧贴着他的体温给自己保暖。
    三人围坐篝火边,火焰跃动的温度驱散了最后一丝寒凉,修长精致的手拨弄起炭火炊具竟也显得从容。
    之前是没有做过的,但这毕竟不算是难事,只是观察了片刻又听了她的讲解,阿良动起手来便就像模像样了。
    大片的蜡面叶是天然的餐盘,碗里盛上汤放在一旁冷却,各色菜肴一一呈现,她伸出手想拿烤肉的时候,被阿良握住了小手擦洗了一遍,还顺手在她腿脚上都轻抚了一遍,倒不是占便宜,只是确保她的确没有着凉,温度一切正常。
    爽口的时蔬,炒香的鸟蛋,浓郁的鲜汤,焖熟的甜薯,多汁的树果,山野里的伙食可不算差,前提是你知道该怎么炮制。
    陷落在温暖的怀抱里,她被投喂的十分妥帖,整个过程其乐融融、氛围和谐,竟然没有一丝旖旎的气息,尽管光裸的小狐狸就这样搂在怀里,却都没有人趁机亲亲摸摸,现场演示了一把真正的“坐怀不乱”。
    尾巴遮住了部分春光,从正面看倒像是穿了件皮毛抹胸超短裙,她神色怡然,姿态享受,脸上几乎一直挂着甜甜的笑。
    她是真的开心,几乎是离家以来最开心的时刻之一了。
    秋季,真的是最好(吃)的季节。
    美食都化作了能量,脑部的血液逐渐下沉到胃部,于是人就打起了满足的哈切,慵懒的稍微有点热,风一吹,困顿就暖洋洋的弥漫起来。
    她歪在这个温热的怀抱里,眼睛舒舒服服的眯起来,捧着手里脆嫩多汁的树果,小口小口的啃着。
    咔吱咔吱的声响里,酸甜爽口的清新味道为这一餐画上终点。
    火堆熄减到小小的一团,刚刚好,让吹过来的风染上一丝暖意,却又不会过于燥热,茶壶取代了铁锅,架在同样懒洋洋的火堆上,水里切着些碎果丁,一把白茶飘荡在水间,水果茶的清香缓慢的弥散。
    又是阿良收的尾,将环境收整,把这对儿“连体婴”也收整,好脾气的洗干净毛巾,又擦干净自己,回过头来,就看到那对儿人靠着离火不远的石块,一个侧着脸仰着头语气雀跃的说话,一个低着头带着淡淡笑意点头。
    如果不是那只狐狸没穿衣服的话,这场景真应该叹一声年少纯真。
    张良一步一步朝着这幅美好的画卷走了过去。
    弄脏这画卷?不,他只是要自然的加入进去。
    这个画风,跟他也相称不是吗?
    要从哪里落笔呢?从肩头滑向锁骨,可拥有白玉雪峰的风情楚楚,若从那肩胛开始,火红与雪色交错的风景带,同样让人赞叹无声。
    又或者…直接在樱色的唇上启篇,让澄澈的眼中之湖染上他的颜色。
    一步一绮念,偏又浅笑如玉,好似不染尘埃。
    然而不等他作出最终的决定,歪在诸葛怀里的小狐狸耳朵一转,朝着脚步传来的方向便歪转过头。
    澄澈的眼眸,已然倒映出了金发的少年。
    如同乍起了风波,吹动了湖水涟涟,弯起的眼眸反射着光影,好似点点星光流转,她瞬间绽放的甜笑,比阳光还耀眼明媚。
    她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袖,将他拉着坐倒在了二人身边。
    手臂缠上了肩颈,雪山的风情摇晃着压在胸前,低垂的眸光轻松收拢红白交错的艳丽,樱色的唇贴上了唇角,柔软微弹的拨弄,清新的果香纠缠彼此。
    看来,不用动笔他已经在这画里了。
    没有抢夺也不会阻拦,怀里的小狐狸朝另一个怀抱扑去的瞬间,诸葛就自然的松开双臂的束缚,稍微改变了一下身体姿态,便慢悠悠的追着她而去,这漂亮的脊背线条,他可就不客气的品尝了。
    这组三人行大概是所有有过的组合里最和谐的了,三人的观念都与常人不同,世俗的情绪起伏在这里几乎不存在,于是都能完全不受对方的影响稳定发挥,甚至还会自动“查漏补缺”让情势更加曼妙,一来一往的先后顺序,也是异常的和谐,每个人心里想的都是急什么,只要她高兴了,该有的一样也不会少,反而是小狐狸会忍不住心疼又主动的奉上所有能奉上的福利,即使有点吃力了也还是会呻吟娇喘着说没关系,要让他们都满意都舒服。
    既然刚才阿良做出了那么多“牺牲”,那么此刻,自然到了他领取“福利”的时候。
    两张轮廓精致的脸分别流连在她前后的风景之中,在雪色千倾之中,留下或深或浅的印记,或是细密交错或是辗转来回,深深浅浅的吻很快就让甜蜜的呻吟响在了山风和流水之中。
    嘴角含着笑,阿良用舌尖拨弄粉色蓓蕾,仿佛是在温柔劝说这一朵嫩红花苞快些绽放,他的动作从容,只在间隙里,忽的用力吸咬,让她愈发吐露渴望的娇声。
    身后的人稳稳的托住她愈发软倒的身体,在她肩头颈侧,留下若即若离的缠绵气息,脸上的神色淡淡,修长的指尖绕着另一朵红梅打转,神色一点都不色气,仿佛只是路过郊野的,被一朵花吸引,于是停驻了脚步,认真又率性的用指尖抚弄它娇嫩的花瓣。
    用指腹来回辗转的轻揉,直到它微微发热的鼓胀,然后用双指捏住,微微用力的转动搓碾,而后用手掌包覆,轻揉缓摆整个雪峰,就像隔壁山峰上吮吸舔咬的唇舌,在轻与重的交错之间,令她心神沉醉,止不住的漏出甜美快慰的声音。
    胸乳被拨弄的很是舒服,舒服的没法喊停,但从脊椎深处蔓延的痒又让她忍不住的喉头微干,生出几分焦灼的渴。
    尾巴扭动的姿态很是娇软撩人,尾尖随着甜美的叹息一样的呻吟颤动,脚尖也无意识的蜷起又松开,她所有的肢体的动作节律,都随着两人软如云朵的挑逗起伏。
    舒服到……连下一步想要什么都说不出,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给出反应,吐出没有意义的酥软音节,当她忍耐不住的想要的更多的时候,其他的部位便适时的恰当的落入唇舌指掌的挑拨之中,于是再度说不出什么话,只能哆嗦着发出更加娇媚绵软的声音,发出享受的深深呼吸的气声,让酥软一片的狐尾喝醉了般左右轻摆。
    就这样一寸寸的浸润,朝着身体的其他部位流连而去,被空出的位置自然而然的,被另一个人占有,所以不曾有遗漏的地方,只有越来越多、越来越亲密的纠缠。
    她本来还缠抱的手臂到了此刻反而软软的顺着他的臂弯滑落下去,她发出媚色横生又懒洋洋的娇声,四肢都瘫软了下去,一片放松的沉浸在感官交织的绯色世界。
    浅浅的满足和淡淡的不满足交错,变成比午后暖阳还让她酥软一片的暖流,修长的手指就埋在那一寸销魂谷,从容的来回抚摸,每一次转动都让她媚色横陈的倒抽一口气,然后又在流水般温和的抚慰中缓缓吐气,发出细腻软糯的尾音。
    想亲吻的时候,就会有纤薄的唇带着浅蓝的光影满足渴望,比她自己开口要求还要敏锐妥帖,两只小白兔也始终陷落在指掌的温柔陷阱中,她被照顾的说不出话,只剩下深深浅浅的喘息,然后伴随着流水和风声发出娇嫩的细细尖叫。
    肢体的抽搐并不算激烈,只能说是恰到好处,但是视线已经舒爽的被水雾模糊,然后一片炫光的视线被他浅金色的发色占据。
    “啊~~”她发出娇软无比的一声呻吟,随后闭上了眼。
    在风和水声里,在她最喜欢的山林深处,忘乎所以的沉沦。
    在山林的节律中扭摆,暴露在山风里的肌肤似乎格外敏感,敏感到浅淡的气息,都能让她轻颤不已,她感觉自己变成了风里的一片落叶,陷落在轻风的怀抱里,明明是温和的阵风,却让她一直被卷在半空中来回盘旋,始终不曾落地。
    然后他贴了过来,在她耳朵边上轻声唤上了一句:“小狐狸~”
    她立刻敏感的哆嗦了几下,睁开眼睛发出娇软的呻吟。
    就好像被人从云端幻梦里唤醒了,又踏踏实实的踩在了地面上,而梦醒时分看到的第一个图景,就是他轮廓精美的脸,阳光把浅金晕开,如画的五官几乎比迷梦还像是个梦境。
    小狐狸又一次看呆了眼,阿良怎么就、就这么的好看呢~
    好看的让人嘴巴痒,一阵馋意便让牙尖痒痒。
    一伸手抱住了他脖颈,把那张脸朝着自己拉过来,下一刻便亲了上去。
    “阿良~”细碎的呢喃从亲吻的间隙里漏出,他搂住那截细软的腰肢,在最深的地方研磨着勾了几个圈圈。
    搂在怀里的小腰顿时绷紧了便向上弓起,一连串软糯的娇声逸散而出,她抓挠了一番,随即便热情的甩了几下尾巴,便又被轻松的哄去了甜美的峰顶。
    两番起落之后,他的动作稍微加了些力度,进出之间,也带出了些许暧昧激烈的声响,敏感无比的媚肉被翻搅的好不快活,湿滑的蜜液不住的流涌,顺着微微泛红的腿根的肌肤滑脱。
    小奶头被叼住了啜吻,尾巴根也被谁轻轻重重的揉捏了一番,来自身后的抚弄越来越不能让人忽略,那修长的手指甚至滑入过相交缠的密处挑逗,湿滑逼仄的空间里,柔软的指腹带着些许指纹的凸凹摩挲,舒服的让她扣紧了脚尖,颤着耳朵尖发出呜呜咿咿的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翻搅的欲望就攻破了最深处的宫门,最深处的褶皱被人顶住了稍微翻搅两下,就有成股的热液浪潮般涌起。
    略显粗重的喘息喷在她颈侧,他在动情深处时发出的声音,竟也可以染上低沉暗哑的欲望。
    小手抓在他肩头,于是食指就被他侧过头轻轻叼住了指节,人的手指是所有器官里触觉最敏感的部位,陷落在唇舌之间,柔软的指腹甚至可以感受到舌面微糙的凸凹,被人吮住了吸舔两下,就有着说不出的感触涌动而出。
    她愈发激烈的弓起腰肢,让他更深的撞进了内里。
    轻声的喟叹吹拂耳廓上的绒毛,他动的愈发激烈了些,进展到了这样的地步,就连他也无法精准的把握快慰的高低程度了,会有那么片刻的失控,完全忘记了心中那把度量一切的“尺”,只剩下了本能的追逐和掠夺。
    在最终的宣泄到来之前,这样断续的失控会变得频繁,甚至手上的力度也会不自觉的加深加重,偶尔将她的身体抚弄出一点点混合着痛的快感。
    但此刻的她已经完全不介意这一点点的痛了,甚至因为被刺激的愈发潮涌不断。
    乳尖儿又被咬住了吸吮,他稍微用力拉扯着那鼓胀的珠粒,又加快了两分身下的律动,毛绒绒的尾巴激烈的甩在了脊背上。
    就像是被鞭子轻轻抽打了一记,从腰侧一直蔓延到后脑的那条线骤然绷紧了一下,轻合在她乳尖儿上的牙忍不住微微用力磕绊了一下。
    下一刻,白茫茫的闪光无声无息的同时在二人脑海中炸开。
    这一次的快慰比之上两次来的激烈,她忍不住在尖叫抽搐,转头就咬了他的肩头,倒也没怎么用力,但却哼唧着在那里很是舔咬了一阵儿,才逐渐放软的肢体,沉沉的瘫在了两人之间。
    餍足之中,有人温柔的抚摸她的腰线,有人在她唇角缠绵亲吻。
    随着太阳的偏移,林木间细碎摇曳的阳光逐渐洒在了她身上,自然的光与影之间,曲线起伏的身体充满了青春掩不住的朝气蓬勃的美,从线条细腻的锁骨向下,丰盈的雪色、纤细的凹陷都让人望之生怜,随着她胸膛的起伏,这具漂亮的身体上淡色的阴影也在起伏,火红的皮毛掩住一部分肌肤,让人想要把手伸进去,伸进那火红皮毛与雪色肌肤相贴合的部位中去,掌下是滑润细腻的柔,掌上是蓬松细密的软,那可真是一处让人心动不已的美妙去处呢。
    “小狐狸,”半阖着眼眸的酥软之中,第二个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响起:“要休息会儿吗?”
    诸葛一手握住了她的柔荑,正将那只小手放在掌心抚弄把玩,另一只手自然的穿过腋下,就托在一只粉白粉白的小白兔之下,她的身上有着些许被疼爱后的痕迹留下,十分浅淡,过上片刻就会自行消失的那种,但却让她白皙的皮肤透出了一股靡丽的粉。
    狐狸耳朵转了转,尾巴尖隔着衣服抽了下他的腰侧。
    “我想喝果茶,也想要阿亮。”她用懒散的声音小声表达着渴望,说着就侧过头用额头蹭蹭身后的胸膛。
    茶壶里的水刚滚不久,鲜果和茶香弥散出清新的味道。
    于是就像烤鱼的那次一样,诸葛轻笑了一声,“也好,水还烫,我们先晾一晾~”说话间,穿戴整齐的张良已经回身提了茶壶放在一旁。
    金发的少年此刻又挂上了柔和的微笑,但眉眼之间,却有种说不出的餍足感让这笑容看起来更加生动自然。
    诸葛抱住怀里的一团娇软,鼻梁自毛绒绒的耳窝里蹭过去,他在她泛着桃色的雪腮上亲了一下,另一个折身而回的人便含笑伸了手,把她拦腰抱了过来,同样的姿势不过是换了对象。
    倒不是不想换点其他姿势,但这毕竟是野外,他们不想让她碰到凸凹的地面,还是这样的姿势最为稳妥轻松。
    前戏倒是可以省去,遍体酥软的妲己很轻松的就接纳了他不算激烈的开端,滑嫩的内里还保持着方才被挑拨而起的炽热温度,很轻松的,就让没入其中的访客体会到了深入骨髓的颤栗快慰,更别提,她肢体柔软的纠缠,吐露在耳畔的娇息,都是那么热情妩媚。
    若是其他人遭了这销魂“攻击”,就算没有方寸大乱,也少不得“扬蹄奋进”,奏一曲激昂乐章出来,但是诸葛,他最大的表现也仅仅只是微微皱起了眉头,略微粗重的叹息一声,随后便极为克制的一深一浅的挺动起腰杆。
    抬了她一腿扛在肩头,稍稍挺腰就能让自己更深的凿入那销魂深处,手掌顺着臀腿的线条来回抚摸,就让她娇颤的呻吟带上了舒适的叹惋。
    其实只是简单而机械的动作,但只要足够适宜,重复足够多次,就能带来让彼此都满意到不行的感官浪潮。
    自深处抽拔而出,层叠的媚肉便像是不肯他离去一般缠绕而上,吮住了他便要向更深的地方带,于是就好像是为此妥协了一般,只抽拔到了浅处的敏感点,略微停留着碾动一下,便重又回到最深处,将丝缕的蜜露挤出了花口,湿漉漉的染湿了周遭。
    其实有一点想在水里和她做点什么,但毕竟天没那么暖了,又怕这野外的水源里会有些许病菌侵入到女孩子这脆弱的地方,诸葛克制了自己这少许的好奇心,转念想着是不是能在浴缸里做点什么,总是在办公室似乎地点选择上是有些单调了。
    不过此时此刻他的念想也最多只会跑这么远了,还都是在围着她转,转个两圈,思绪就重新回到了当下,专注于此时此刻的感受和此时此刻她的反应。
    无论是肢体动作、面色神态还是她的娇声呻吟,都显示着此刻她乐在其中。
    她真的很好满足,如果一个角度并不让她十分欢喜,那么不用他猜测,她自己就会主动扭来扭去的调整,或者直接开口要求,直到那个位置让她满意,她便停下来吐露着餍足的娇声享受欢愉,所以不需要多么费力,大脑自动记录下了一个又一个的位置、角度和力度,恐怕就连她自己,也不会对自己的身体有这么详尽的了解了。
    所以她才会舒服到连一句话都说不出。
    关于她身体的“谜题”,早就被他们解锁了大半,剩余的那些,并非常人所爱倒也无需刻意解锁,按道理说,已经解开过的谜题,应当失去吸引力才对。
    但她毕竟不是“谜题”,就像完全明白了最爱的菜肴如何烹饪,但你依然享受它的滋味,就像结构了花香的原理,也还是会陶醉在春日的微风。⒳yūzнǎīщū.ⅭlūⒷ(xyuzhaiwu.club)
    感知她、了解她、读懂她,喜欢她。
    就像喜欢浅绿色的新芽,喜欢锅里刚断生的青蔬淋上酱汁后脆生生的鲜嫩,喜欢安安静静的午后翻开一本新书后闻到的墨香。
    因为了解透彻便失去兴趣的,便不能称之为喜欢。
    他的喜欢并不强烈,也不曾有书中描述的那些常见的心理反应,就连因此而起的情绪起伏也淡薄如烟,但他明白,那的确是喜欢,是可以露出一点点发自真心的微笑的喜欢。
    他的情感天生浅淡,这一点点便已经是他的全部。
    在山风里低下头与她接吻,唇舌炽热的缠绵,他自然的闭上了眼。
    也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身体自发的让他选择了闭上眼亲吻,明明是睁着眼才能更好的观察不是吗?但是……
    闭上眼才对,舌尖舔过了唇肉,她侧过头回以贝齿的轻咬,他的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在告诉他,闭上眼,才是对的。
    秋果的酸甜在舌尖辗转,吻的舒服了,她就着手抱他的腰,来来回回的抚摸在腰线上下。
    她的回应同样是美妙的,尽管没那么精准,但她认真的直觉却已经足够让人享受其中。
    托在她身后的手把持着她的身体稍微调了调角度,起伏律动间的触感便朝着微妙的方向滑落两分。
    阿良含笑望着这近在咫尺的艳色场景,懒散的把脸靠近一侧火红的狐耳,耳朵时不时的因感官的刺激而弹动,随之在脸侧挠出一阵阵不甚规律的柔软的痒,眼看着二人交缠的肢体又改换了些许方位,他便从容的挪动指掌,帮她找到那最最舒服的点,顺便抚摸挑逗那些没有被照顾到的敏感之处,听得她满意到不行的甜美呻吟和诚实的赞叹,便让自己眉眼弯起的弧度愈发柔和。
    对她的满意,他很满意。
    把本该激情四溢的性爱做到如此从容优雅,但却又让她十分满意的,也就是他们两个了,大部分时间都很安静,也没什么言语挑逗,也不会激烈的让她喘不过气的求饶落泪,只在细微的方寸之中,让她轻快又无法抗拒的一次次坠入云端,回过神来,却已经是被悄然榨干到了底线位置,身体空乏的不想动弹,每一寸都餍足无比,又轻飘飘的舒适。
    “真喜欢你们,狐真喜欢~”她软在两人之间的空隙里,神态迷蒙又放松,还不忘“表白”心意。
    山林之旅,在水果茶清香中渐落帷幕,离开前,她还依依不舍的回望了一会儿。
    不知道遥远山林里的爷爷,现在怎么样了。
    可一定要记得修补房屋的空隙,准备厚重的冬装啊。
    有点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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